夜凉如水,少了白日的喧闹,以及嘈杂!却多了一份宁静!……
冰朗倒在土炕上,眼眸微眯的瞟着那一众出生入死兄弟,虽然感觉有些吵闹,但却正是他所需要的。
原本!他可以睡得更好一些,但怎奈那小婶子,一直纠缠不休,差点没把他给活吞了。所以冰朗,也只有躲在这一众兄弟之中,寻求那一片安宁了!……
“少爷!该洗脚了!……”小石子打了一盆洗脚水,来为少爷烫脚。而冰朗却淡淡的问了一句:“扁铲,安排人放哨了吗?……”
“安排了,一共是四组,每组十人,轮流值夜!少爷您就放心吧!……”
“啊!舒服!……安排好的就中!……石子,一会去告诉‘扁铲’,让兄弟们,把嘴巴都给我闭严了,要是把那件事泄漏出去,那是一准的死,我都保不住他!明白没有?……”
“恩!少爷,您都放心吧!咱这帮弟兄,跟您那都是一条心,错不了!……哗啦!哗啦!……”
小石子与冰朗交谈至此处,便没了声音,仅剩下那撩水的声音。而后,却又是冰朗,舒爽的鼾声传来!……
“嘘!……少爷睡着了,都别吵了,赶紧睡觉,明天咱们还要赶路呢!……”那小石子,仅是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所有人,便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静悄悄的熄灯睡觉!……
然而,这帮兵,为何如此惧怕冰朗?其实也不是怕,而是爱戴!因为这冰朗,在他们的身上,可没少花钱,那穿得、用得,自不用说了,在东北军中,他们的武器装备,虽然算不上最好的,但一定是最新的!还有这吃,只要跟着冰朗少爷走,那几乎是顿顿有肉吃!
当然了,还不止这些,这帮兵蛋子,大多数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保不齐家里就有个病有个灾的,只要核实了,却有其事!冰朗少爷,呗都不打,便是五块大洋拿出来,接济他们!……
然而这五块大洋,究竟是多少钱?其实也不算多,大约顶现在五百多块钱花吧!……
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帮兄弟们,那都爱戴着冰朗少爷呢!而且,别人称呼长官,那都叫连长、营长什么的!但在他这,人人都爱尊称他一声‘少爷’!……
而此时,这位受人爱戴的冰朗少爷睡着了,所以也就无话可说了!但就在这与此同时,村子里,却发生了另外一件事,不得不提!
只见得,这天刚一擦黑,一个顶着月亮地的大光头,便蹑手蹑脚,从村西,露了一个头出来。然后这小子,竟然又鬼头鬼脑的,向村西摸去!
此人是谁?正是那与张寡妇相好的癞头!然而,按理来说,这男未娶,女人又死了丈夫,两人搬到一块,也无可厚非。但在旧社会,那时候的人都封建,讲究得就是从一而终,否则便是不守妇道,那唾沫星子,更能淹死人!即便淹不死你,也会想方设法的,把你弄进猪笼里面,丢进河!
所以在旧社会,这两情相悦的事,也要做得偷偷摸摸的!……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这是癞头与张寡妇的暗号,免得这张寡妇开错了门,被别人占了便宜!……
“死鬼,你怎么才来呢?……可都想死我了!……”屋里黑着灯,那癞头却被一个女人,一把拽了进去。
“宝贝!我也想你啊!……来吧!来吧!……”那癞头,一进屋,那手便不老实了起来。
“你猴急个什么?……等着!我看外面有人没有?……”张寡妇虽然也是心痒难耐,但却最怕进猪笼沉河,所以做事一直都十分小心,探出脑袋望了半天,这才将门闩插上!
“来吧!我的宝贝!……”那张寡妇,刚刚闩好门,便被癞头抓住了裤带,丢在了炕上!然后便是一阵剧烈的,肢体与肉体之间的碰撞!……
……………………
这一碰撞,竟然从夜里七点左右,一直持续到夜半三更,大约也就是子时左右,按照现在的钟点说,正是夜里十一点,至十二点之间。而那癞头呢?却最终败下阵来,不住的喘着粗气道:“这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是一点都不假啊!……”
“怎么?你这么就投降了?……你个小癞头?……”那张寡妇,意犹未尽的在癞头身上摩挲着!
“不成了,你再挑逗我,我也不要了!我不能再呆在你这了,再呆在这里,我非死你身上不可!……”那癞头,忽悠一下,便坐了起来,摸黑穿着自己的衣服!
“你下次,还什么时候来?……”这张寡妇,竟然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仅是揉捏了几下,便又将癞头给惹火了!
“啧!你这娘们,一会不办你都不成了!……老子再打一炮,再走!……”
“旺!旺!旺!……旺!旺!旺!……”
那癞头,将手中的衣衫一丢,转身便将张寡妇再度压在身下,而就在这时,却突闻狗吠传来!……
“唰!……”
癞头本来就阳力不足,而这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犬吠一惊,顿时彻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