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莆擎天听了这话,对莫菲菲的印象更好了一点,又问:“她到底叫什么?”
莫菲菲过去抽血,需要做登记证明的。刚才负责给她登记的护士也在场,还记得她的名字,当即说:“叫莫菲菲。”
“莫菲菲……”皇莆擎天沉吟了一句,说,“她现在什么地方,我过去看看她。”
皇莆擎天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了莫菲菲休息的小病房里。
刚才莫菲菲抽完血,正要下床,可是脚还没碰到地面,人已经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了。护士看她这样,就安排了一个空置的病房,扶着她过来休息。
她躺下来之后,只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仿佛贴在床上似的,根本起不来。她正躺在那里昏昏欲睡,房门被推开,她一错眼就看到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皇莆擎天。心情顿时又紧张起来,虚弱地问:“您的妹妹怎么样了?”
皇莆擎天也是天生的冷峻,极少对人和颜悦色。他依旧沉声说:“手术很成功,没什么大碍了。”
莫菲菲勉强勾出一抹笑意,“那就好。”
她正想问问,他能不能不要再追究她,可他却先开口问:“为什么会打伤我妹妹?”
“我……”她忐忑起来,斟酌着措辞说,“我在酒吧里遇上您妹妹,我当时喝得有点多,所以……”
“为什么喝醉?”皇莆擎天不依不饶,仿佛是在审犯人。
莫菲菲一看他冷厉的眼神,就分毫不敢忤逆。她连说谎的精力都没有了,只低声说:“我丈夫出轨了,我找不到他,所以一个人去了酒吧。”
她说起这些来,脸上的黯然不是假装,连皇莆擎天看了都不觉心里一颤。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对她心软了,然而又不是男女之间的情动,这让他更加诧异,总觉得这个小女人和自己有什么冥冥中的联系。再想到她的血型正好和妹妹一样,这么稀有的血型,总让人觉得内中大有文章。
他若有所思的目光让莫菲菲格外不安,讪讪地问:“皇莆先生,我打伤您妹妹是我不对,但现在我好歹给她输了血。而且她在医院的医药费我都来付,之希望您不要再追究我了。”
皇莆擎天皱眉问:“你觉得我缺那点医药费?”
莫菲菲是豪门出身的女孩,对名牌的东西自然不陌生。先前看那女孩,已经是素雅中透着贵气了,现在看到皇莆擎天,全身上下的衣饰中,更是无一不是精品。一条领带的价格都够得上平常人家半年的收入,怎么会是缺钱的人呢?
她也为自己的失言而赧然,呐呐地问:“那皇莆先生还想怎么样呢?”
皇莆擎天还是那种不辨喜怒的冷冽表情,他声调平平地问:“打伤了我妹妹,无论如何,总该告诉我你是谁,家在哪里吧?”
“这……”
“不能说?”
莫菲菲缄默不语。
此时若是说出莫家来,万一这男人找到家里去勒索怎么办?到时候还是一切都穿帮。
皇莆擎天其实已经知道她的名字,刚才不过故意问问她。见她吞吞吐吐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世,心里更是疑窦丛生,莫非这女孩和家里关系不和?可那会明明听见她打电话,她那个二哥该是对她很好的。
他站在莫菲菲的床前,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了灯光,把她笼罩在一片阴影里。正要再多问上几句,护士突然敲门进来,喜悦地说:“皇莆先生,您妹妹已经醒了,正在那里叫您呢!”
“好,我马上去!”皇莆擎天一秒钟都不肯耽搁,转身就离开了这间小病房。
莫菲菲松了一口气,护士又喜滋滋地过来告诉她:“莫小姐,那位皇莆小姐没事了,你也可以放心了。”
这里的医护人员只看到她不顾一切地献血,都把她当成了女英雄,所以个个都对她很好。这倒让她有点赧然了,忙说:“谢谢你们了。”
“是该谢谢您才对。”护士过来帮她把被角掖了掖,“现在你还很虚弱,今天晚上就在医院休息吧。等明天你好些了,可以过去看看那位皇莆小姐。你帮了她这么大的忙,我们想,她哥哥说不定还要重谢您呢。”
莫菲菲听了,咬牙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