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张洞清,张洞明,张洞真,张瑾萱,张瑞雪,他的同父同母的哥哥,姐姐,他们比其它人更明白张洞玄的事情,虽然听他说病已经治好,现在很健康,但他们多半是将信将疑。而堂哥张洞仁,张洞信,张洞正,张洞义,张洞生,以及堂姐张小雪,张小青,张小月,张小真,大多没有见过他,见到这个少年,知道他是大伯的小儿子,但并认识,但这没关系,张家最大的优点,就是兄弟姐妹都非常团结,知道他的事情,知道他的情况,不由都为他但心起来。
尤其是张洞玄的父母张仕仁,谭小慧他们最是担心这个小儿,可以说从小把他捧在手里,害怕他磕着碰着,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如果不是天生绝症,被神仙抱去也不会离开他们,这时听到有人说自己儿子是天生天才,天生的神童,说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又说到他天生绝症,活不过二十岁,是高兴也不好,不高兴也不好,看着他只有苦笑,悲喜交加,心情无比起浮。
张仕仁神色一苦,看着那个少年,想到小时候的事情,眼睛湿润,苦笑着在心里想道:“玄儿啊?你说你师父给你治好了病?你可不要骗爹爹啊?你从小偏激更养成不好脾气,你这些年在外面,我和你娘不知为你多担心。”
谭小慧看着他,已经大哭起来,这时哽咽着,在心里想道:“你这孩子,娘知你聪明,但娘不在乎这些,只要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就好。你说你师父治好了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可千万要注意身体啊?”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想的简单,更是天真,但正是这份天真,让张洞玄无比的温暖,给他一个幸福的童年,时间虽然短暂,但足于让他一生回味。
张洞玄看着长辈们关怀的神情,企望的目光,更听到有些在怀疑自己真假,究竟做没做过这样事情,对于这些,他气哼一声,对他们说道:“你们说的对,我正是那个天才张洞玄,我曾经确实说过上能知天文,下能知地理,更能晓人和,我外公谭太公说我有宰相之才,这个确实说过,他说只有我才能统一各国,收拾残局,只有我才能让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
说完这些话,仿佛回到小时候,那个胡说八道,自大自我,自以为是的自己,他一咳嗽,接着连打几个喷嚏,也不要脸,接着说道:“我曾经说我无所不能,更说过无所不会,我师父说我穷天地之力集于一身,谁也没法比。”
指指自己脑袋,笑着说道:“我的脑袋能装千千万万本书,并且只要看上一遍,可以过目不忘,只要是书不管是上背,下背,左背,右背,还是横背,竖背,不管是怎么背,我都能倒背如流。我的资质更是万古难出,天地少有,上能控制乾坤,下能能推算宇宙,而且无所不能,天地少有。”说到这里,张洞玄看着张辅正,张仕仁,谭小慧,张仕清,张仕正,张仕信,张仕忠,张仕义,张仕承,张仕顺,张仕善,张仕孝,张洞清,张洞明……他的爷爷,父母叔叔,哥哥姐姐,堂哥堂姐,张氏族人,以及那些拜寿的人,见他们如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无不哈哈大笑,说张洞玄自大,说他胡说,小孩儿言,娃娃家话。
张洞玄是什么脾气,他自小是这样脾气,虽然不像以前那样,但骨子里还是没有改变,他最讨厌别人看不起他,或者瞧低自己,此时笑着问道:“你们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张洞玄曾经说过精通各门各科,精读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兵法,书画,奇门,阵法,五行,数术,神学,仙学,道学,政治,天文,地理书籍,不管是什么,出什么难题,我也能解,随口便答。”这是他小时候招牌说辞,常常说出口,更不嫌麻烦,一定要证明自己,打倒别人。
张仕仁神情一苦,看着张洞玄,笑也不好,不笑也不好,心想:“玄儿啊?你这傻孩子啊!你这般不是自己苦自己吗?十年时间过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大,自满,目中无人,这是要碰壁吃苦头的啊?你怎么受不得激啊?啊?”本是被他惯出来,宠出来的,这才有现在的张洞玄。
谭小慧看他这样,也只有摇头,苦笑着心想:“我和你爹小时惯你,才有你现在脾气,这是我我们做的不是。”
张洞说出这些话,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妄之极,不仅爷爷叔叔,哥哥姐姐,堂哥,堂姐不相信他,连那些外人也认为他在说大话,听他说完,都是哈哈大笑,他们心里在想:“就算是天才,也没人敢说这样的话。”
张洞玄看着他们,这时神情一苦,更气“哼!”一声,恼道:“你们不相信就算了,不要你们相信。”说完,压下心中怒火,站在张辅正身边不说话了。
张辅正看着他,慈祥一笑,他知这个孙儿聪明,是个天才不假,但要解开乾坤祖师和神亦祖师传下乾坤古棋,神亦古算,他也不敢相信,毕竟没有亲眼见过,当年同样是在寿宴上,他外公谭太公那里解开,见他这么一说,不由笑问:“玄儿啊?你真这般厉害?不是在骗爷爷?我有一道古棋,你帮爷爷解解好吗?”见众人都不相信这个孙儿,说他自大,自以为是,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想证明给他们看,证明他们张家不是胡说八道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