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现在就要离开,不知为什么有些不舍,不由长叹口气。他们坐上马车,顺着官道,离开京城。这时遥山叠翠,远水澄清。一行数十人上了铺马,离了大乾皇城。取陆路径投谭州松山县,夜宿邮亭,朝行驿站,远程近接,渴饮饥餐,不止一日,来到谭州地带,已经是正午。离松山还有四五十里远,马车在转坡时出了故障,张仕仁他们正在熟睡,猛然一阵巨震,只听马儿一声长啸,他们差点向前倒栽出去,不知发生了什么,都被吓了一跳。
张洞玄已经猛被惊醒,张仕仁也顺手抓住身后的长凳,这才稳住身体,谭小慧也差点被摔在地上,加上天气干燥,十分炎热,全身已汗水淋漓,车夫慌忙稳住了马儿。
张仕仁也探出了头来,看着车夫敢忙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车夫还没回话,张洞玄也伸出头来,看上一眼马车,忙道:“爹爹,是马车坏了。”
张仕仁和他走了下来,只见马车停在官道上。刚才翻山时,在山道上车轮儿像是中了邪似的,自个儿无端端被一块凸起的石头损坏了。起初不觉得,行了一程,车轮竟自个散了架了。幸好是在官道上,若是在悬崖峭壁,或者是小道上,不摔个半死,万劫不复,也要成残废,他们暗呼惊险。张仕仁看着破碎散了架的轮儿问道:“还能修好吗?”车夫生怕他怪罪,忙磕头说好话,结结巴巴回道:“能修好,只是要耽搁大人一阵。”在这时,山坡下又是两辆马车上了山坡,在官道上停了下来,几人纷纷下了马车,都围了上来,议论纷纷,各个问张仕仁伤没伤着,要不要请请大夫。
一中年人一见这情形,满是惊慌,看着损坏的马车,不由问道:“老爷?这车轮儿坏的可真巧?也幸亏老爷福大命大?”这时住了嘴,瞪了车夫一眼,刚要教训他一顿。
张仕仁伸手打断说道:“算了。先让啊?前面有驿站吗?离松山还有多远啊?”看着满目清山松柏,不知生处何方,他问中年人,中年人回道:“已经到了谭州了。离松山还有四五十里路,这一带十分荒芜,驿站没有,此去十里远,到是有一座茅店。”
张洞玄听完也是无语,到了谭州这可是张家地盘了。他爷爷是谭州城主,张氏家族更是修真世家,在这里不怕别人打坏注意,过些天就是爷爷百岁大寿,等到松山县父亲安顿好后就可以到谭州城去,他啃着干粮,望着群山野林,盘算起以后的事情。
张仕仁看着被损坏的马车,拂袖擦了擦额头汗水,无奈说道:“先让?叫几人先将马车修好?咱们一块儿挤挤?去前面茅店去歇息一下?”说完,几人上了马车,几个人留在这里修车,张仕仁和张洞玄他们挤在一起,马车过了官道,在一座茅店前停了下来,虽然是茅店,但也规模不小,店中座满了人,大多是过路商客。
张洞玄和众人下了马车,其它人忙招呼伙计,将马牵去草篷吃草,叫人伺候,随机进了店里,这里虽是简陋,倒也轩敞。众人各自找了张桌子座下,张罗了酒菜,店前一名伙计正打呵欠,闻声急忙答应了声,店掌柜吩咐厨子,做起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