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都在观中上香,祭祀祈告着,祈求神仙保佑。城中虽是乱世,但人还是挤挤喳喳,密密麻麻。他背着长剑,身着鲜红白衣,提着滴血人头,小步在街中走着,他走过重重牌坊。这时在中街站立,不一时一队官兵从街而过,足有上千人,手拿着兵器,在街上横冲直撞,不管有人没人,直往前冲,使得一些人躲避不及,造成重伤,惨叫而出,呻吟声不止,直向他冲来。
情况危急,他没有选择,更不能选择,无法选择,更在愤怒当中,心情不好之下,只有反抗。此时,他长剑出销,连挥三剑,剑气淬出,缭绕不散,白茫过后,向他冲来的那些士兵,如同落雨一般,只见脚是脚,手是手,鲜血淋漓,散落在地,呻吟哭诉不止。
张洞玄再看街中人多如蚁,满满一片,刚才人们慌忙的一让,然后四散开来,很是混乱嘈杂,此时正值庙会,人格外之多,城中沸腾,惊叫不止,更显离乱,那十六七里的古道长街,数多牌坊屹如山峰,开始爆动起来,他没有办法,只有踏足身起,只是瞬间,身上清空数百尺,在城门外而落。他这当街拔剑杀人,自然是惊动了官府,他们还不知皇城中发生的事情,于是派人前来抓捕,这时的他正在一处官家府上,这一大早上,他到过很多这样地方,可以说整个京城官员住的地方都去过,已经杀了太多贪官了。
本要再次下手,只见成群士兵向他冲来,把他是一围再围,为抓捕她,既然出动了陈国的大批军队。张洞玄现在已经全身无力,只想做完这些,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自然要小心应付,随机一跃身起,直落贪官跟前,一手胁持他,这时对带头将军说道;“谭王爷的性命在我手上,你若是不叫你的部下住手的话,他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话还未说完,直觉背后有人偷袭,只见一支长剑向他袭来,张洞玄察觉时,已避不开,当场吃了亏,一道血漕在他肩膀浮现,他强忍住疼痛,但左剑已经被石子震落,接着一踢而起,再次接在手上,再回身去招架时,那谭王爷早被人救走,还未等他看清是谁,那人一柄长剑已向他刺来。张洞玄一侧身,惊险的避了开,接住刺来的一剑,这时两柄剑格在了一起。张洞玄左右剑出,开始双剑合壁,左剑一格,右剑跟着而出,那人不防,差点被消去一只手臂去。
张洞玄更是剑不容情,再看兵士如蚂蚁,死缠不放,实在混杂。
看那用剑之人,是一个中年人。
张洞玄非常不解,为何这朝廷之中会有这么厉害人物?难道他做的事情,已经惊动修真界了吗?他在心里嘀咕着,见对方不说话,他也不多想,而是全力应战,对付那中年人,双方打在一起,几个回合过去。
只见一群官兵借此围了上来,想一举拿了他,但是就在这一瞬间,张洞玄一招:“天地玄黄”一拂长剑,刹那官兵如碎鼎一般,散碎开来,这时,那中年人一剑直刺,接着欺身剑过,向他穿透而来。张洞玄再离一寸距离时,方才惊险避开,再转身让过他的围攻,紧接着退出十六七步,中年人的这一剑是直入而来,是直穿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