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素素轻轻地说:“我爹出去几天了,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现在只有我在家。”
左一道习惯性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但他突然想起,他点头的动作,还不如答应一声,因为他点头,西门素素怎么看得到?
左一道自己觉得有些尴尬,便找了个话题:“对了,老伯怎么称呼?”
西门素素依然轻轻地说:“你叫他庆伯就行。”
“庆伯?这名字好,喜庆!”左一道恭维道。
但恭维归恭维,他总感觉哪里不对,直到他把庆伯的名字与庆伯的姓连在一起时,左一道顿时喷出一口老血:西门庆!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
但他惊讶的动作,依然逃脱不了西门素素的“眼睛”,她微微笑道:“我爹这个名字,确实给他带来不少烦恼,其实我爹这个人,也挺苦命,我出生时我妈难产,接生婆问保我还是保我妈,我爹说让保我妈,但我妈则非让保我,于是我妈死了,我爹则非常内疚,感觉亏欠了我,因为他当初首先想到的是要我妈,而不是要我,所以也不曾再娶过,将我拉扯大。所幸的是,我们虽然清贫,但在这里开了个纸扎店,日子也算过得去,周围的邻居都叫他纸扎伯,其实大家也都知道他的名字,但也从来没有往不好的方面的去想。”
西门素素这番话,让左一道不由脸红,这是间接说明,左一道太庸俗,一说起名字,就往那方面去想。
左一道马上解释道:“西门姑娘,你别误会,我并没有想往那方面想。”
西门素素又是微微一笑。
左一道换了个话题:“我今天来,其实是想问问,小丁丁那个纸人,你弄明白没有?”
西门素素说:“我爹出去,也就是为了那件事。”
既然这样,左一道也不在多问,便说:“那行,你忙吧,我走了。”
西门素素轻轻地说:“左先生,你是稀客,不多坐一会吗?”
左一道笑了笑说:“我还有些事,有空的话,我一定过来。”
左一道说完便离开老来福,去了苏幕遮所在的医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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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穆遮自从与水灵儿打起来之后,她就住进了医院,所以她与王芸芸的饭店,目前暂时由王芸芸全面管理。
在王芸芸隔壁,便是李四邪的奶茶店。
李四邪被左一道用镜子反噬之后,便再也没有开过门。
对于李四邪的经历,苏幕遮最清楚,不过她并没有告诉给王芸芸,她就怕王芸芸害怕,反正李四邪已经死了,所以更没有必要告诉给王芸芸。
王芸芸与苏幕遮租的这个门面,与李四邪租的门面,是一个房东。
房东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虽然年龄不小,但是保养的很好,看上去远没有想像中那样老,而且穿的也够时尚,小姑娘们穿的短裙,她也穿,小姑娘们穿的黑丝,她同样也穿,总之就是,小姑娘们怎么打扮,她就怎么打扮,不过她比那些小姑娘们看着更成熟,风韵更足。
房东姓方,叫方茹,王芸芸与苏幕遮都叫她茹姐。
王芸芸正在前台对账,方茹来到王芸芸的店中。
看到方茹走了进来,王芸芸礼貌性地打招呼:“茹姐,你来了?”
方茹笑了笑说:“嗯,芸芸,忙着呢?我过来看看。”
王芸芸也笑道:“茹姐,我们可是交过房租的。”
方茹笑道:“谈房租太外气,我就是想问问你,隔壁卖奶茶的现在干啥呢?”
王芸芸摇摇头说:“这个我还不清楚呢,他好像很久没开门了,怎么了?”
方茹说:“没错,他是很久没有开门了,房租一直拖欠,这样下去,我还怎么租房?”
王芸芸说:“不是吧,这个人也太那个了,该交的房租还是要交的,彼此尊重。”
方茹叹了口气说:“哎,要是房客们都像你与小遮一样,我就省心了,那行,你忙吧,我就是先来打听打听他,看来他是遇到了什么事,或者是跑了。”
王芸芸说:“那我就帮不上什么忙了,茹姐。”
方茹说:“没事,你继续忙,我去叫人去。”
随后,方茹打电话叫来了开锁师傅,准备强行进入奶茶店。
奶茶店的门是卷闸门,就在开锁师傅就准备开卷闸门时,这门突然从里面动了一下,还有啪的一声响,仿佛有人在里面敲门。
开锁师傅只想着,既然强行开门,里面肯定是没人的,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吓的妈呀一声,说:“老板,你这里面有人?”
方茹也吓了一跳,她侧着脑袋,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了听后说:“没有人啊,你听这里面也没声音,刚才应该是穿堂风吹的了吧?”
开锁师傅没再说话,便准备继续开锁,却不想他刚要开,便又有人啪啪地拍门。
开锁师傅有了刚才的经历,所以没有害怕:“你这里面真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