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曹孟德听说姐姐和外甥被抓了,就来打听消息,可到了涂良家里,没人,曹孟德就找到学校来找姐夫涂良,可学校也没人,在出来的时候,看见日本兵营里三匹东洋马,逐生了歹意。没想到一偷到手,这东洋马也吃迷醉草,吃了草,乖乖地跟曹孟德走了。
可隐进林子时候,听到了迎面的枪声,有一匹马听到枪声陡然兴奋,还灰灰地叫起来,这还了得,曹孟德手起刀落,割断了这马的咽喉。然后,爬上了一颗茂密的大树,悠闲地睡上了觉。
“你姐姐和涂解惑属实被抓了,而且他们正在抓你姐夫,现在你姐夫涂良正要带领学生去县属情愿,还可能到日本宪兵队去!”李天龙告诉曹孟德。
“妈的!”曹孟德把手里的刀一甩,刀准确插在马眼睛上,一包泪水,迸射出数条水线,在太阳下闪光。“真******欺负我们老曹家没人了,傻儿痴母都给抓起来了,剩下这个姐夫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个抓了,走!”曹孟德解开马缰,给了李天龙一匹马,自己飞身上马!
李天龙有些担心。“不行吧!骑着东洋马在街上走,不找死吗!”
“若能遇上,说不上谁死呢!”曹孟德摇缰夹腿,马便窜了出去。李天龙想了一下,也飞身上马,追了上去。
马上了正路,就被日本人给看见,所以就尾随追来。进了城里,曹孟德趔马朝胡同走去,然后又一拐,进了一家客栈的后院,李天龙只好跟着进来。
只见曹孟德高声叫:“东家,来给拴马喂料!”东家出来,曹孟德将一块大洋扔给东家,“东家,好生跟我伺候着,我这马可娇贵!黄豆炒熟了喂,高粱用水洗过了加!”曹孟德说这又扯出几张绵羊票子,“这是小费!客房回来再定!”
戴着瓜皮帽子的东家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客官放心!这里你尽管放心!”
如此的张扬,让李天龙好不担心,这不是飞蛾扑火吗,这一处醉心楼和警备队前后院,是警备队和警察局联手的买卖。骑着东洋马,肯定有人报告去。
可这个酒楼也有特殊的规矩,既然是警备队和警察局的后台,在这里吃大米不算国事犯,在酒楼打架和逃犯从不在酒楼逮人,来店的宿客,从不问身份,不查良民证。所以江湖上杀人行骗的猫三狗四都到这里来,这是一处藏污纳垢之地。所以,曹孟德用了一招险棋。
安置完,两个人大步走出了醉心楼,直奔县府而来。
县府前的土地上是狼藉一片,树枝,砖头瓦砾还有衣服等,地上被炸弹炸出一个大坑,地上好几处有血渍的痕迹,只是已经由殷红变成了紫黑,红色已经沉淀进土里。炸碎的尸体已经被合拢,用衣服遮住。
被炸弹炸得惊慌失措的人们,胆小的就逃回家去,胆大留了下来,都围在涂良身边,救助被炸伤的学生。
涂良抱着被炸死的学生是嚎啕大哭,“罪过,罪过,我的罪过啊!尔等何辜,要为双城护校献上一腔的血红,要献也当涂良来献!大伙看了,日本人是何等的凶险,凭空就扔下一炸子,什么五族协和,什么东亚共荣,全是放他娘的狗屁。每天早操我们还东拜拜,西拜拜,以为溥仪和天皇会给我们祝福,全是**********。****不如!陶包德!今天的血案你难辞其咎,这一段历史必定要用鲜血写成——”涂良已经悲愤至极,脸上泪水掺杂了血水,沾满死者鲜血的手来擦眼泪,血便和泪水融合了。
涂良突然站起,振臂高呼:“走!先占县府,再驱倭寇!”身后应者寥寥,只有朱子目和罗瑞涂丽末等人二十几人,其余的都在远处倚墙观望。后面的驱倭寇的话可是反满抗日的罪名,是可以杀头的。人们禁不住替涂良担心。
可此时涂良已经全然不顾了,前脚已经踏上了台阶,陶包德从门里立即迎了出来,回身来了个请君入瓮的手势。“校长请进,咱们坐下来谈!”后面的人想进,可被警察给挡在门外。
“去去,县长和校长有要事要谈,你们进去了怎么谈!”
门刚关上,立即上来两个警察扭住涂良。涂良挣扎不脱,就破口大骂:“陶包德,你想囚我不成?那么人多流血,你却连泪也不流,那么多人哭泣,你却一点也不伤悲,你是人面兽心,双城有你,焉能太平——”
陶包德脸立即就撂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等顽石不开化的脑袋,有你才不太平,牛万全,你们那里不是有案子没破吗?让涂学究帮你们破破去!”
牛万全喜不自禁地挥手,立即有警备队员拿来一个袋子套在涂良的脑袋上,人从后门抬走了。
涂良刚被抓走,少佐就到了,看到县府门前被炸弹炸的大坑,哈哈大笑。很牛气地对一同来是士兵说:“怎么样?是不是很准!哈哈哈——怎么样?”
牛万全急忙跑过来,点头哈腰说:“不怎么样,就是一群学生闹事!县长恼怒,就扔了一个手榴弹,然后就这么样了!”牛万全以为问现场的状况,就飞快的答。
少佐正在高兴时候,听牛万全说,很是不悦,就叫牛万全。“你的说什么?你的,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