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时时刻刻的在心中叮嘱着自己,放心,安心,也许,这个家伙只是吃到名字而已,全中国有这么多重名的人,怕什么了?要是秦飞扬已经知道了那些个事情的话,根本就不用现在来找自己啊!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这只不过是面前这个混蛋在故意诈自己而已!
马泾河瞬间在心中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似乎能够帮助他抵御外来的风与浪。
于是,抱着负隅顽抗态度的马泾河采取了不合作态度,他抬起头,看向秦飞扬,故作镇定的说道:“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马金山,马河山是谁?这两个名字我从来就没听过……”
“那好,马金山,我也不跟你多说什么了,你的这种狡辩,实在是一种很无聊,也很浪费时间的愚蠢行为。你可要知道,这浪费的不单单是我们的时间,更是你自己的时间啊。说你笨,你还真是笨,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所有事情其实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么?要不然,你以为我会知道你的这个名字?!咱们共租界的相关档案又不齐全。呵呵,实话也不怕告诉你,马河山已经招供了,至于,这相信不相信,对你来说,是你的选择。”
秦飞扬才不管这马金山是什么样的想法,只是不屑的看着马金山轻蔑的笑着。
马金山闻言,浑身微微一颤,虽然他很不相信马河山已经将他出卖了,可是,秦飞扬这什么都知道的事实又如何来解释了?要知道,这些事情也只有马河山才能够知道。
马金山深深的陷入到了背叛的伤心之中了,如果这事不是马河山招供了,那么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原因来解释这个事情的,马金山仇恨的看着秦飞扬,将这一切记恨在了秦飞扬的身上,要知道,马河山可是他的族弟,素来也都是一向的好帮手,而如今,这个族弟与好帮手居然招供了,让马金山深深的陷入到了背叛的痛苦之中。
马金山自然将仇恨的源头算在了秦飞扬的身上,在他看来,要是没有秦飞扬的威逼利诱的话,那么,自己的族弟无论如何都是不会出卖自己的!
不过,秦飞扬可丝毫不去避让马金山的仇恨目光,而是站起身来,径直来到了马金山的边上,狠狠的抽了马金山一记耳光,这个突如其来的耳光,令马金山只感到头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亲而言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毕竟,秦飞扬看上去,一向都像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啊,怎么会好端端的如此冲动起来了,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不过,话是这么说,马金山被扇了一记耳光之后,整个人都瞬间被点燃了,迅猛的站起了身来,就想要对秦飞扬施以老拳,可是,秦飞扬却哪里能让这马金山如愿,只是轻轻的伸出一根手指头,便就将马金山牢牢的按在了座位上。
马金山也是一个好凶斗狠的人,拼命的想要反抗站起身来,可是,只到他一张脸憋得通红,也是没有能够如愿。
秦飞扬转过身来,看着马金山,认认真真的说道:“扇你一个巴掌,你还别别不服气,还别这么的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我,告诉你,这是在救你,因此,我对扇你耳光这个行为,非常的理直气壮!”
也许是挣扎得累了,也也许是被秦飞扬的这番话语说得是哑口无言了,马金山只是一味的喘着粗气,不再有任何的言语了,其实,人与人之间,最难做到的就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彼此,这也是人们的原罪。
因为,人人的心中,在潜意识之中都是有自我的保护意识和排外意识的,马金山虽然很固信,可是秦飞扬简短的几句话语已经使得马金山陷入到了一种怀疑的状态,这就是人性,无论一开始号称对别人如何如何的信任,可是,一旦真正的出了事情,这相关的怀疑可就接踵而至了,这一点,很少有人能够例外。
秦飞扬从怀中掏出了一包香烟,从中抽出了一枝,向马金山递了过去,不等马金山开口,秦飞扬便已经后退了两步,看着马金山微笑着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会主动给你一支烟吗?”
马金山没想说话,不过烟倒是接得挺快,看向秦飞扬的眼中也充满了怀疑与警惕,更有着一些深深的仇恨,秦飞扬见状,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来,看着马金山饶有兴致的说道:“你这家伙,烟倒是接得挺快,可这嘴是不是沾了浆糊?开不了口了?我待会看你没火柴怎么办!”
马金山也被秦飞扬这么一个说法,弄得毫无脾气了,终于开口说道:“给我点上烟,至于,其他的,你也就别想了,即便我被人出卖了,可是我是绝对不会辜负朋友的,也是不会凭空的受到你的冤枉的!”
“那好吧,原本递给你一支烟,我是觉得你还有一些良心未泯的,可是,现在看来,你是主动的想要放弃这一切,既然这样,对你,我也就不再有任何的拯救了,你就等着去死吧!”秦飞扬扔了一盒火柴给马金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马金山接过了火柴,“啪”的一声给自己点燃了,便就不再说话,一副油盐不侵的样子。
秦飞扬摇了摇头,对于这么一个死活不肯开口的家伙,还真的是无力啊,难怪高天宇费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