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还不够,啊~~~还不够,我还能的,我一定还能的~~”一位只有十五岁的少年满头大汗,嘴唇苍白躺在地上,双眼流出泪水,泪水划过脸颊落在地面上。少年紧握拳头,仰天怒吼“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
少年****上身,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汗水和夕阳的照射下,折射出少年的心酸与汗水。手臂上的绷带早已经被汗水打湿。少年不算英俊,只能说长了一张对得起大众的脸,他咬着牙非常的不甘心。
一个朽木将枯的白发老者拄着拐杖来到少年身旁“少爷,够了,休息休息吧。”少年泪湿双目,看着在他身边的老者“古爷爷,我是不是,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到现在,十五年,十五年了,我都没有星力啊,明明之前有凝聚过的啊,可为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又消失无踪了,为什么啊。”
老者名阎古,是从这位少年一出生就一直侍奉他的人,同时也是整个阎家唯一对少年好的人,这少年本来是阎家五少爷,名叫阎煌,只是在五岁那年确定无法修炼,无法成为星者的那一瞬间,他就被无情的剥夺了少爷的身份,被分配到了这荒山野岭。而阎古也没有任何的怨言,一心一意追随着阎煌,悉心照顾他,这一照顾就是十年。
阎古安慰道“少爷,其实你也不一定要修炼啊,你既然无法得到星力,那可以选择从文啊,为何执意要修炼呢。”
阎煌看着老者右手手腕上的星环,露出向往的目光“古爷爷,我真的很渴望成为星者,很渴望拥有星环,每一次看见古爷爷你用星环的样子,我真的,真的很想,很想能够修炼。”
阎古默默叹口气,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每一次看到阎煌那天真无邪的双眼盯着自己的星环时,自己真的无能为力了。自己已经把知道的全部教给了阎煌,可是,可是他怎么也都无法凝聚星力。难道上天就注定要让他平庸一辈子吗。
阎煌搀扶阎古回到小木屋,这里就剩下他们俩了,在这荒山野岭的,根本就没什么人迹可循,唯一陪伴他们的也只有周围的花草树木,以及鸟和昆虫。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
日出,阎煌就会踏上修行之路,日落,阎煌就会搀扶阎古回到木屋,这两人仿佛是爷孙俩一般,相依为命。
吃过晚饭,阎煌也不会放过那么一丁点时间,他来到木屋外盘腿而坐开始凝聚吸收星力。每一次他都能吸收到一点进入丹田,可每一次在星力进入丹田的那一刹那都会消失不见,就算是滴水入海都有波纹,可阎煌丹田内的情况真的是连一丝波纹都没有起。
一次又一次,阎煌每一次都加快星力的凝聚和吸收,可每一次,无论多快,都会在进入丹田的那一刹那消失不见。阎煌喘着粗气停下来休息。一旁的阎古拿着水给阎煌解渴,这样做真的太耗费体能了,真的太消耗身体机能了,必须要及时补充水分呢。
“少爷,休息吧,明天继续吧,今天就到这里可以了。”阎古的话让阎煌停止凝聚星力,陪着阎古一起回到木屋休息。
第二天天还没亮,阎古就能从木屋内依稀听到外面阎煌练拳传来的阵阵拳风声。看着刻苦的阎煌,阎古老泪纵横“如果能用我这一身的修为换取少爷修炼,或者用我这条老命换,我也愿意啊,少爷这十年来所吃的苦我是历历在目啊,每一次,每一天,无论严寒酷暑,无论春夏秋冬,每一次都是这个点起床开始练拳,他还是个孩子啊,他还在长身子啊,老天啊,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啊,和他差不多大的同龄人,哪一个需要他那么辛苦,哪一个需要和他一样,不惜余力的摧残自己,为的就是能够修炼啊。”
阎煌的这一套拳法是阎古教给他的,是最为普通的锻体拳法,连星技都算不上的拳法,现在却被阎煌挥舞地虎虎生风,如果在配上星力,那拳罡的破坏力度肯定是惊人的。
阎古感叹造化弄人啊,如果阎煌能够修炼,以他那努力的程度,恐怕现在8环,甚至9环都不在话下了,也就不会被驱逐出阎家,更加不会来到郑城临边的这一出人烟稀少的山脉中来。
这山脉非常危险,他们还只是在非常外围阶段,能遇到的星兽就已经是需要八环的星士才能应付了,如果不是阎古苦苦支撑,恐怕阎煌现在连渣都不剩,而阎古也越来越担心,因为总有一天他会寿终正寝,亦或者葬送星兽腹中,到时候阎煌又该何去何从呢。
阎古在屋内,双手紧紧捏着一张纸,最后缓和了下来,自语道“恐怕只剩下这一招了,如果再不行就真的没办法了,好在从这里回到郑城的路也不算艰险,哪怕我走了,少爷他也能安然回到郑城吧。”
阎古摸着手中的戒指,眼角落下一滴泪珠“到时候就要把它交给少爷了,少爷珍重,老奴不能在侍奉少爷了,但老奴会换另一种方式守护,永远守护少爷的。”
一天很快就过了,阎古和往常一样叫阎煌回屋内吃饭,脸色平常,没有让阎煌注意到什么。吃过晚饭,阎古把阎煌叫住“少爷,明天就是你十五岁生日了,有什么愿望吗。”
阎煌咬着牙,生日?自己都忘了自己已经十五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