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千年前,千年后
秦念尘取过那男人手中紧紧攥着的黑龙族徽,将其放入那飞龙眼中,族徽与其完美的吻合在一起,但并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动静。秦念尘失望地取下那枚族徽,抱着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想法将自己腰带上的那枚放了进去,那枚族徽是崭新的,泛着特殊材料的光泽,随着地面的轻微抖动,那飞龙雕刻所在的墙壁缓缓下降,露出了后面一块不是很宽敞的空间。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个大铁皮箱子外再无其他东西,秦念尘走了进去,蹲下身子打量着那只箱子,箱子的开口处被浇铸了一层坚固的精钢,要是一般人遇上了,除非用蛮力直接破坏箱子,否则铁定是打不开的,不过这可难不倒秦念尘,只见他左手敲了一下响指,一团赤红火焰就升腾起来,他用神火耐心地炙烤着那层精钢,很快就有一部分开始融化了。
他伸出手刚打开箱子,还没来得及看里面的东西,一阵刺痛感就从指尖传来,秦念尘刚想收手却发现自己此时浑身都无法动弹,眼前的景物不断变化,让他惊讶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好奇。
眼前景物虽然朦胧但奇怪的是秦念尘竟然能够做到感同身受,尤其是画面里的那神秘白袍男子从一座高出地面近百丈的钟楼上跳下来时,那种从高空坠落的感觉实在是惊险,若是换成一个心脏不好的人估计当场就吓得嗝屁了。画面在那白袍男子安然无恙地完美落地然后混入人群中无迹可寻后又开始了变幻。这一次不是在陆地上,而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海域,数十条大型船只将一艘相对要小上许多的船只团团围住,那些大型船只上,一些身披法袍的西方人正吟唱着魔法,弓箭手也射出了利箭,可小船上的那些水手却并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感到紧张,先前出现在前一副画面里的白袍人再次出现,他指挥着水手弃船逃生,但这只是一个开始。魔法师的攻击接踵而来,小船瞬间被炸成了齑粉,水手们潜在水下,偷偷靠近那些大船。那白袍人第一个攀爬上船只,但并没有急着登上甲班,他双手牢牢地抓住那些可供攀爬的地方,当一个士兵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双手猛地一用力,一跃而起右手掌心抵在士兵的脖子上,溅射出一串血花。秦念尘定睛一看,在那白袍人的手臂上似乎绑着像护手一样的东西,先前杀死士兵的就是从中伸出的利刃。
“那是袖剑。”
好在自己只是被束缚了行动能力,脑子还是在转动的,弗拉尔在自己的识海内解释着这个少年没有听说过的名词,简单来说,就是一种暗杀武器,而且往往能做到出其不意的将目标杀死。
等到那白袍人几乎凭借一己之力将船上的所有人杀死后,后面再一次变幻了,这一次是在一个少年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天岚王朝的国都,天岚城是少年出生的地方,幼年时关于那巨大广场的记忆还是存在一丁点的,那威武的巨人雕像,双手扶住天岚剑将其插在地上,两只眼睛直视前方。那是天岚王朝第一任君王的雕像,但此时画面里的场景虽然同样是那片广场,可是雕像是不存在的,那么只能说这画面中所发生的事情一定是很久以前了。
同样是那白袍人,这次他的敌人是数千名身披银甲的士兵,士兵们铠甲的款式和当初石芸所带领的那些骑兵身上的铠甲大同小异,只不过石芸的那群骑兵远没有画面中的这群士兵看起来威武霸气,那些士兵或手持长戟或一手长剑一手盾牌但都不敢贸然上前而是警惕地一点点靠近白袍人。
“天岚银龙卫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畏畏缩缩了?”画面里传来白袍人对那些士兵的嘲讽,那群士兵怒了,一拥而上。白袍人脚步微移躲开了一记攻击,旋即低下身子,一只手撑住一道向他砍来的长戟,另一只手则打在先前那人的手上,那人手一松,长戟立马被白袍人夺过,一记横扫便是数人倒地,白袍人一只手拿着长戟挥舞出道道残影,竟无法让人近身,同时脚下步伐诡异变化,几个眨眼功夫就冲入敌人中央,另一只手使出一道道武学将那些想要从后背偷袭的敌人打趴下去,那些武学秦念尘不陌生都是他学过的。
战斗持续了很久,不断有士兵倒下又会有士兵补上,白袍人手中的长戟在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攻击被折断了,他随手丢下长戟,手掌握紧成拳两道银光便从袖口射出,天岚银龙卫再次围攻上来,白袍人简单利落地将手抹过士兵的脖子,就带走了一个性命。
秦念尘并没有枯燥地看完所有的打斗,他学着白袍人的样子在脑海中不断模拟着,自从融合了神火后,那片死寂的空间也消失了,枯树那模拟的能力也直接融合进了他的识海之中,虽然这样效果上会比在死寂空间中差上许多,毕竟在死寂空间内自己有着一道可以与其他人互动的精神体,但有胜于无,像现如今这种自己无法动弹的情况,通过模拟倒是能勉强掌握许多东西。
画面又一次变幻了,依旧是那片广场,绞刑架上吊在一个中年男子,底下的人群爆发出一阵阵喝彩声,在不远处的一栋高耸的建筑物的屋顶上蹲着一个白袍人,他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紧接着画面消失,秦念尘又恢复了行动能力,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