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仲颜欢二人并未在此地停留太久,二人带着颇多的疑惑回到万花楼。
万花楼依旧繁华如初,但谌仲的心却久难平静,这些大人物的事,他管不了,也管不得,但尽管如此,他依旧对方才的事,难以忘却,他总觉的,这件事一定隐藏着一个莫大的阴谋。
颜欢陪着谌仲回到万花楼,便匆匆的离去。
谌仲当然不知颜欢急着要去哪里,但他能看出,颜欢脸上一直挂着的那明媚的笑容渐渐的变黯淡了许多。
三日过后,今晨便是入驻八院的日子。
谌仲起了一个大早,洗漱一番后走出房门,来到前厅,就瞧见何肃言已早早的来到前厅吃着林大厨最拿手的豆花粥。
何肃言的胃口不错,他足足的吃了三大碗,意犹未尽的擦拭着嘴角的粥粒,满意的打着饱嗝。
谌仲可没有何肃言这样的胃口,整整三日,他还在担心颜欢到底去了哪里,向旁人打探,也无人知晓,谌仲想:颜欢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否则他绝不会不辞而别,今日是名士榜上的那些学生入驻八院的日子,想来能够见到颜欢吧。
想到这里,谌仲的心便平和了许多,他笑着朝着何肃言走去。
何肃言看起来满面红光,心情颇为不错,能够进入势族八院的天枢院,这的确是一件值得他高兴的事。
谌仲笑道:“看来你的胃口不错。”
何肃言打着饱嗝,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
谌仲道:“能够拜在天枢院步奇才的门下,的确撑得上是一件喜事。”
何肃言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谌仲道:“等你吃饱后。”
何肃言挺起身子,笑道:“我现在就已吃饱。”
谌仲道:“可是我还没有吃。”
何肃言嘿嘿一笑,招呼着小二为谌仲盛了满满一盆稀粥,笑道:“够么?”
谌仲苦笑道:“够了。”
这盆大的出奇,谌仲当然没有胃口将这些稀粥全部吃掉,他只是盛了一碗豆花粥,很快就吃完了,他吃饭速度向来很快,因为他始终觉的人的时间宝贵,绝不能浪费在吃饭上。
南歌子与素柔二人早早的来到了前厅,谌仲与二人谈了片刻,就与何肃言出了万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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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湖畔秋意深浓,湖水波荡着涟漪闪着银光。
天枢院门口已有六人站在了那里,他们瞧着银光闪闪的湖面,一脸的风光无限。
谌仲与何肃言驱赶着马车来到天枢院门前,当谌仲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立刻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一衣冠齐整面容清秀的少年走向前来,朝着谌仲拱手道:“谌探花,以后我们便是同门了。”
说着这少年拱手礼道:“潞城白俊逸。”
谌仲拱手笑道:“白兄。”
剩下五人也是满脸欣羡的朝着谌仲走来,五人皆是来自天南海北,自此后一同拜入天枢院门下,也算是同门了,对于谌仲,他们多少抱着一点羡慕的心,但也也抱着一些疑惑,他们当然知道,这位被唐先生点名的探花郎,是半点修为也无,却从万千试生中脱颖而出,这实在是一件让他们感到疑惑的事,但他们却不会怀疑唐先生的选择,他们想:也许这秣陵谌仲,有着其他的过人之处。
众人相互介绍了一番,一个头带冠巾满脸书生呆气和谌仲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叫做华宇,自幼饱读诗书,在数日前才刚刚参悟醒识之境,踏入修行行列。
华宇出自贫苦人家,如今提名名士榜拜在天枢院门下,已让他颇感满足,他为人深沉低调,从不喜多言,朝着谌仲自我介绍了一番,便来到景湖岸瞧着满湖的湖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着蓝衫鼻子异常凸显的少年叫做方尘,已是参加了三次大试,对于这次提名,他颇感意外,当听到潞城白俊逸的名字后,他忽然说道:“莫非白兄便是潞城白家的人?”
白俊逸笑道:“正是。”
何肃言似乎也听过潞城白家,他说道:“据说潞城白家的大公子白子敬也在天枢院中。”
白俊逸笑道:“那正是我的大哥。”
白子敬乃是步云天的得意门生,如今修为更是灵恸境中期的实力,此时正在坝上随在韦将军的身侧历练,在八院中也是小有名气,却没想到这白俊逸却是那白子敬的弟弟。
一身着朴素身材臃肿的少年叫做刘福,家里本是世代屠户,却没想到到了他这里,却出来一个修行者,刘福自幼随在父亲刘屠夫的身侧,从父亲杀猪的刀法中领略到了一套奇怪的刀法,名为杀猪刀法。
刘福腰间时常别着一把杀猪刀,但他为人憨厚,觉的每天将杀猪刀挂在腰间,实在大杀风景,所以他随便从家中找了一张牛皮,将那把杀猪刀裹在牛皮中,背在身后,这把杀猪刀,他从不离身,据他自己说,这杀猪刀是他祖代相传下来的,杀过无数的猪,上面沾满了猪血,不论天下任何猪见到这把刀,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