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识。
所谓战奴,其实就是一些被选中的资质一般的幼童,像是炼器般从小以一种特殊的手段再加以一种特殊的药物培养,在他体内强行灌注灵气破开体内的玄脉,从而在其体内储存大量的灵气。
不过战奴的成活率很低,往往上百个幼童,最后能够活下来的也不过寥寥几个。而最后能够活下了的也会丧失神智,沦为一件战斗工具,犹如活死人一般。
肖清雅对于战奴其实并不陌生,当年她闯荡大荒的时候便不止一次遇到过。只不过,她偏居南离城一十七年,安逸已久,很多记忆已经模糊,再加上心优周然的安慰,所以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而且这些战奴的修为与现行的修行境界并不相同,他们只是靠着外力的强行灌输,在体内储备大量的元力,从而形成一定的战斗力。就像是一件能够储存元气的人型兵器,若不是仔细观察,一般的神识还真发现不了他们。不过,相对于同级别的高手,他们的战斗力自然也要弱一些。
就像周通的那个青衣战奴,虽然在能量强度上达到纳灵境,其实并不能算是纳灵境的强者,因为他们没有神智,并不能吸纳纳灵。对纳灵境以下的高手或许有一些威慑力,但对上真正的纳灵境高手,那就不够看了。所以才会被肖清雅一击而溃。
这些战奴因为对资质要求不高,虽然花费不菲,但相比于培养一名同级别的高手还是要容易的很多,所以,虽然因为残酷的炼制方法,被人所不耻,但从古至今,却总能见到他们的身影。
而周通的父亲身为南离城的大将军,一向强势,意图霸占南离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炼制一些战奴扩充势力也并不让人意外。
肖清雅心底释然,那边周通却是吓的肝胆俱裂。要知道这四个青衣战奴可是他最后的依仗,尤其是那个纳灵境的战奴,更是他最后的底牌,没想到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就这一下,便是三死一伤。
徐兴也是心头震动,十几天前,在得知周通竟然拥有四个战奴,而且其中一个还是纳灵级别的时候,他心中可是羡慕的紧,只怪自己没有生在帝王家。而现在,在自己眼中强大无比的战奴竟然眨眼的功夫便土崩瓦解,强烈的巨大反差冲击的他头晕目眩。
“身为战奴,活着对于你们来说只能是一种悲哀,或许死亡才是解脱。”肖清雅轻叹一声,抬手一挥,身后两道紫光便旋转飞出。
周通徐兴两人眼中生出一丝希翼,望着那最后一个青衣战奴,只希望他能够拿出一些纳灵境高手的气势,大发神威。
不过,两人的希望也只能是希望,那青衣战奴虽然不畏生死的再次扑来,不过,很快便被肖清雅挥出的一记紫光断绝了生机。
眼见他自己最后的依仗也被打破,周通顿时魂飞魄散,惊慌失措的喊道:“你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我没有杀他,是他……是他自己跳进去的,不管我的事啊!”说完竟然还指着徐兴说道:“不信,不信你问他,他也可以为我作证。”
他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可是他不想死。蝼蚁尚且贪生,像他这种人更是怕死,只要能活命,这时候那还顾得了什么同志友谊,就连尊严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屁,放了也就放了。
周通苦苦哀求做垂死挣扎,徐兴在心底却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没想到他会扯到自己身上,虽然知道肖清雅不会放过他,但心里却还存有一丝侥幸,一直在刻意淡化自己。可是现在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这位前辈,少将军所言句句属实,小侯爷确实是自己跳进湖中的,我们来不及阻止,还望前辈……”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同样元气化形的藤条便把他也捆了个结实,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刚才周通为什么会惨叫。因为,在那藤条之上,竟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这种元气化形而成的倒刺,虽然不会真正的刺入皮肤,但所承受的痛苦却是真正的藤条的十倍百倍。
“胡说八道!你们竟敢逼迫他跳入湖中!”肖清雅面若寒星,心中已是怒到极点。
她一直暗中跟着周然,对他的遭遇再清楚不过,又岂会听信周通徐兴二人。刚才之所以留着他们二人,本就打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现在得知周然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下手更是毫不留情。要知道,她当年行走大荒,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像这种未经探索的空间,可以说是步步危机,一花一草一滴露水都有可能使人丧命,更何论跳入一潭不知深浅的湖中,怕是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肖清雅心中怒意更胜,手中元气长鞭上的倒刺瞬间又长长了几分。
“啊!”原本还在咬牙坚持的徐兴也是闷哼出声,额头之上已是冷汗密布。周通更是惨叫连连,口中惶恐的喊道:“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父亲是大将军……”
“杀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肖清雅冷哼一声,“若是小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叫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说着,手上又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