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变化,而这种变化的源头,就是因为这个名字叫做田震的男人。
田震根本不是他可以战胜的,面对他,马凡云知道只有低头才可能获得一线生机,至于其他的威信之类的东西,此时根本不可能再去顾忌了,毕竟保住命,其他东西才有意义。
除此之外,马凡云对田震的恭敬还有着另一层缘由。
“你是陆家的人?”田震双目微眯,问道,陆家有很多,不过马凡云既然刻意说出这个,自然也只能是那个陆家了。
马凡云将头低下,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恭恭敬敬的说道:“陆正河是我义父,陆家的管家,也是陆正河的结义兄弟,是我父亲。”
见马凡云这么一本正经的报出自己和陆家的关系,田震自然一眼看透了马凡云的心思。
不过田震对陆家的认识,仅限于一个陆正河,之所以问出先前那个问题,不过是随意一问,对于马凡云的答案,他根本没有任何兴趣,更不可能改变自己对马凡云的态度。
田震直接忽略了马凡云的回答,问道:“改变了名字之后的一切生活,对你来说是什么意义?”
马凡云对田震的态度早有所料,不过真正确认后,依旧不免失望,听着田震的问题,马凡云惨然一笑:“自然都是假的,从我离开京城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