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背包都没有,两手空空,不像是那些整天作死的极限生存爱好者,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雨声变得有些大,摇摇欲坠的木屋里显得更安静了一些,屋顶好几处漏洞已经从滴水变成了流水,滴啦滴啦,变成了哗哗哗。
暴雨的大山深处,来历不明,身上发生着奇异事件的陌生男子,用意味难明的目光看着女人,让女人忍不住联想起村里几个调皮的老人故意给她讲的那些关于大山的灵异故事,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于是胸脯起伏的幅度变得有些大了点。
未知的东西总是会让人本能的恐惧。
这让田震非常无语,貌似自己好几次做好事都会被人误会的样子,自己怎么这么衰?
本想什么话也不说,直接转身离开,给这女人留一个永远解不开的悬念,也算作自己有些恶趣味的小报复,但是这女人压抑着的恐惧用深呼吸来缓解,导致这会儿忽高忽低的胸脯变得有些吸引人。
田震说,我的眼,快从人家那地方挪开,什么?你说湿衣服透透亮亮的,景色太美,打死也不挪开?靠,你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