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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事出北洲(1 / 2)

人族的领地北洲,人皇于四十年前便宣称闭关悟道,朝中一切大权均交由相国曹雄把持,如今的曹相国,俨然为当初的人皇一般,权势滔天,朝中大臣无不惧怕,便是连七位皇子与后宫的各位主子,在其面前也只能低声下气,以免招惹祸事。

近日南州遣人出使北洲,以洽谈两国邦交之事,今日正是来使驻留的最后一天。

此时曹相国正在宫门之处与南州来使热情的拱手告辞,这般场景本无奇异之处,可这二人施礼之时若是细看,却可瞧见二人露出的小臂之处皆纹了图样,曹雄的纹绣只露出了上面一半,隐约的可看出是一把利剑,纹绣呈银白色,下半则全部隐在了袖袍之内。

直待来使的大袖下滑,却瞧见其小臂上的纹绣上半部与曹雄一般无二,下半部却似一座悬浮于空的陆地被利剑贯穿,不同的是使节的纹绣呈黄铜色。

且不说二人的纹绣有何意义,此时二人已各自施过了告别之礼,曹雄指派一应官员护送来使去传送大阵之后,便转身回了皇宫,竟是把自己的住处也设在了这皇宫大内之中。

回了宫殿,早有那宫女见相国归来,奉上茶水伺候,另有几名宫女悄无声息的走至其身后,操起了蒲扇轻轻的为其扇风降暑,曹雄喝了几口茶水,突感有了些倦意,便欲起身回房歇息。

此时在其身边竟突兀的现出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全然看不清该名男子是如何到得这里,曹雄却不惊慌,只是把些微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复又托起了茶杯随口问道:“何事呀?”

黑衣男子拱手施了一礼,略微欠了欠身子道:“回禀相国,适才众大臣才把使节送走,趁传送大阵未关之际,七皇孙不知从哪突然冲出,强行开启了传送,逃了出去,此时想必已在南州了。”

“啪”的一声,曹雄重重的把茶杯丢回桌上,茶水洒了一几,却没有宫女敢上前擦拭。

“派人去追了么?”曹雄皱眉问道。

“不知七皇孙在那端做了什么手脚,待传送阵可再次启用之时,却是发觉已经坏了,想要再次修好,最快也需三日。”

曹雄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继续问道:

“可知他具体传去了何处?”

“这却不知,那传送大阵需输入具体空标才可传送,七皇孙自出生这二十年未曾出过宫门一步,不可能有具体的目的,这空标又无法凭空编造,想来定是以南州来使的空标略做修改便传了过去,如今大阵已坏,不能得知上一次传出地点,所以属下只能断定他去了南州,具体无从查询。”黑衣人虽认真的回答曹雄的问题,但在其脸上却看不到如他人一般的惧怕之色。

曹雄直欲发火,可看了看黑衣人那木然的脸庞,似是忌讳什么,只得强行压下了火气,又欲张口命人去南州将其带回,可仔细一想却是颇有难度,那七皇孙本就是窥道之境,虽说实战能力低的无法用言语形容,可若要稳妥,还是需派入玄之人才可。

想到这里曹雄暗暗摇了摇头,心想:

“朝中虽多能人,可这入玄之辈哪个不是各族精英,派去抓一个毫无用处的皇孙,便是碍于我的面子去了,也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了。”

想到此处,曹雄却是自嘲的笑了笑,随即一腔怒气散的不知去处,淡然的道:

“罢了罢了,我也是太看重上面的大计,紧张过了头,早些年皇室还有些影响能力,怕他们不安分,出去乱嚼舌头,才囚禁于皇城至今,可如今这群皇族被关了这许多年,早就失了心气儿,一个个如行尸走肉一般,不然就是贪图享乐之辈,比那关在笼中尚有几分凶性的畜生还不如。”

“就像这七皇孙,虽还有几分抱负,可全无一丝本事在身,怕是一点浪花也拍不起来,既然逃了出去,若是死在南州便好,若是他日回来,正好拿他杀鸡儆猴,也叫皇室的人再老实个几十年。”

黑衣人漠然听罢,象征性的捧了曹雄一句回道:

“相国英明,不过七皇孙却是死不了的,他随身有太傅的保命符箓,若是有生命之危,便可引动空间之力,唤太傅至身边。”

听黑衣人提起太傅,曹雄却是心中又泛起不快,狠声道:

“那老东西顽固不化,不懂审时度势,几番劝导也不相投,不过我有这许多皇室的人命在手,大事上他也不敢违逆我,你这便去告诉他,如若七皇孙引动了符箓,命他将其押回等我发落,如若不然,他晓得后果。”

言罢便挥袖遣走了黑衣人,自行回屋歇息去了。

十日之后,南州的一片荒原之上,夜少白二人依然在赶路,却是没有再发生些质问的场景,夜少白如今对石无心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索性听天由命了。

从九天前起,夜少白料想短期是到不得西州了,赶路间便慢慢修行起了“遮天影舞”的步法,虽说体力不支,可若只是按步行的频率施展,反倒比正常走路轻松了许多。

在经过了几日路程的习练后,随着夜少白步法逐渐熟练起来,石无心便发现了异常,经常停下了习练刀法在其身后观望,就见其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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