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摆了摆手:“求我|干什么,那要看我‘妹妹’的意思,如果她原谅了你们,那我也就算了。”
山鸡马上掉转目标,楚楚可怜地看着刚才还是“猎物”的可爱|女孩:“这位大姐头,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们也不是不行!”小丫头得意地摸着下巴,在死|光头脸上刚现出点喜意的时候,又马上说道:“不过上次你的光头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你不介意再给我敲几下吧?”
“啊?”山鸡险些栽倒在地,难道今天又要带着佛陀头回去,那可真是比死还不如啊。
正要继续求饶几下,某位“大姐头”已经让她其中的一个手下拿来了扫把,看来是准备重新回味一下当初的“敲木鱼”快|感了。
山鸡见无法挽回,只有低下头来等待挨敲,毕竟和被某变|态揍上一顿比起来,还是这个“划算”得多,最多回去又被嘲笑一翻,养个几天伤就好。
他可是见过原来的老大黑狗的惨样,几乎被某变|态揍得不城人型,从医院抬回去后,更是直接让大老板灰熊给下令活埋了。
“嘿嘿,那我可要敲了!”曾囡搓了搓手,脸上笑得灿烂如花。
可在对面那几个混混的眼里,却不比恶魔的笑差多少,不过他们的心里还是比较庆幸的。
幸好没有像老大那样留着一个光头,不然可能也是和他一样的下场。
凌风看事情已经解决,拉起有些跃跃欲试的郝二小姐出了教室,因为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向她打听。
而原本打算敲光头的曾囡,在见到上天给她的“暗示”和另一个女人结伴出门后,立马顾不得敲人。
吩咐一声,叫绿头发来执行未完的任务,自己匆匆追了上去!
“老师,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见老师将自己拉了出来,郝萌知道对方一定是有事情找她。
凌风清咳了一声:“是这样的,其实我是想问你……”
“哥,你走的时候,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凌风还没说完,身后的曾囡已经追了上来,一把扑在他身上,挽起了他的右手臂。
“你不是要打人吗?怎么出来了?”凌风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几乎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不过她胸前的那两颗东西确实不小了。
“打什么人啊!看你出来我当然要追过来了,还不是怕你被人勾引了!”小丫头没好气地道。
“曾囡,你什么意思?他可是我的老师。”郝萌一紧怀里的男人手臂,让手臂主人心中也是一荡:这小丫头似乎也不小。
“哼哼哼,那也只是老师而已,他还是我哥呢!你这么亲密地楼着他干什么,还不快放开!”
“你哥?骗谁呢?我老师姓凌,你姓曾,完全没有一点关系!”
“难道不可以是干哥哥吗?而且你没听到他刚才叫我妹妹吗?”
“那也是因为你不要脸……”
“oK!”凌风见俩丫头又抬起了杠,马上插嘴诱|惑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去吃肯德基怎么样?”
再让她们这么下去,要搞到什么时候?而且这个时候他的肚子也开始造起了反。
“肯德基?”两个女孩眼睛具是一亮,异口同声地道:“好啊,去吃肯德基!”
……
……
从肯德基店里出来,每人手里都抱着一桶吃食。
郝萌边走边吃边说:“老师,你好好哟,我妈都不让我吃这个东西的!”
曾囡边走边吃边说:“哥,你也好好哟,我爸不给我钱买这个东西的!”
凌风犹如未听到两个小丫头的抱怨,将手里的可乐一饮而尽,丢进路边的垃圾箱里。
突然眼睛一顿,直直地看向对面的那家餐厅,透过玻璃窗户,凌风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人,是个女人,是个胸|部特别大的女人。
而她,可以说是害得女警|官离自己而去的罪魁祸首!
凌风忍不住一阵怒火勃发,快步朝对面的餐厅走了过去,俩跟屁虫也惊叫一声,慌忙跟了上去。
“老师,你看什么呢?”郝萌好奇地问着,隔着玻璃墙往餐厅里面看的高手老师。
奇怪他既然已经到了地方,为什么不进去看。
“哥,你在看那个女人。”曾囡的眼睛比较尖锐,顺着某人的眼光看去,一把就发现了目标。
“女人?是哪个女人?”郝萌被勾起了兴趣。
“就那个,胸前像埋了两个皮球的女人!”曾囡语气怨怼地道。
“哪个……哇——她的咪|咪好大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诶——她对面的那个男人也好帅哟!啊——还点着蜡烛,好浪漫哟!她们两人是在约会吗?可是老师看她们干什么?”郝萌一惊一诈地道。
“干什么?当然是破坏她们了!”凌风阴沉着脸道。
靠,你破坏了老子,看老子怎么拆散你们。
郝萌不解:“老师,为什么要破坏她们?这样做好像不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