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我敢不给吗?”凌风做委屈的小媳妇状。
等给了电话号码,正要出去,潇雨又叫住他:“电话24小时都开着,随时等我的传唤,听见没?”
眼前出现了一副某女警执着长鞭,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大叫“给我唱征服”的场面。
凌风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要不要为你准备蜡烛、鞭子之类的东东?”
“我要这些干什么?去死!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给我听好了,24小时开机!要是我打电话没通的话,后果你自己去想吧。”女警官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威胁意味。
凌风唉叹一声,觉得当初惹了这个女警,真的很不明智。
不过看着她现在穿着制服,前突后翘的诱人身材,心里刚萌发的一点后悔,也被抛到九霄云外。
暗自吞了口口水:“还有什么事,你一起说了吧,省得我还没走几步,又被你叫住。”
“看什么看!你可以滚了!”潇雨的眼睛里满是得意。
“……”窝囊,实在是窝囊。
凌风觉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幻想着什么时候把对方压在身下,到时候看她是不是还像现在这么嚣张!
出了警局,正巧碰上了带着几个律师前来保释自己的赵大小姐,看着她写在小|脸上的担忧,凌风心中升起一股怜惜。
如果不是自己逞强要来警局,想单独教训一下某人的话,也不会害得关心自己的人那么焦虑。
“凌风!”赵伊人见着流氓出来,先是一愣,然后猛地扑了上去,死死地抱着他,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
“小妞。”凌风也激动地搂着她。
“对了,你怎么出来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赵伊人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没有,我打的是坏人,警察了解事情经过后没有为难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出来了吗?”凌风小心地安慰道。
“那就好,你不知道,我担心死了,还有婳姐,她打电话给柳伯父想要帮你,结果和柳伯父大吵了一架,现在还在家里哭呢。”
“有这事?”凌风阴沉着脸问道。
那柳老头跟自己过不去也就算了,居然拿自己的徒弟出气,看来改天要找个时间去敲打敲打他。
“婳姐哭得好惨,现在还一个人把自己锁在了房里。”
“马上回家。”虽然以徒弟的性情不会想不开,但凌风还是有些不放心。
“恩。”赵伊人乖巧地点点头,转向带来的律师为首的一个:“金律师,这次又麻烦你了,害你白跑一趟。”
“没事,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赵小姐太客气了。”金律师谦虚地说道。
听了刚才两人的对话,他自然知道并不如凌风说得那般简单,警察要真明查秋毫,这世上就不会有所谓的冤案假案。
估计是某人在警局里有熟人,这才被放了出来,金律师满含深意地看着流氓:“凌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哦,是金律师。”凌风想起了第一次进警局,就是这个姓金的来保释他。
记得当初他还塞给了自己一张名片,隐约记得是夹在一本书里。
至于具体是哪本,现在的流氓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一心赶回家准备安慰乖徒弟。
“既然凌先生有事,那就不耽误你了,改日再聊。”金律师见他并没有太大的聊天兴致,便知趣地带着人走了。
凌风迫不及待坐上赵大小姐的车飞驰而去。
……
……
刚下车凌风就直冲进房子,走到徒弟住的那一间,重重敲了敲门,“小婳。”没反应。
“徒弟。”继续敲了敲,还是没有声响。
“小婳,再不开门我就撞了。”这下里面有了动静:“老师!有什么事吗?”声音虽然轻柔,但难掩话里的悲伤。
“开门,让我进去。”
“老师,我想休息一下。”很明显,柳婳现在的心情低落,不想见任何人。
“休息什么!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么?”凌风的语气加重。
旁边刚追进来的赵伊人看不过去了:“我说凌风,你就不能温柔些吗?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个女孩子。”
“我也想,不过不这样,她能开门吗?”
果然,门被打了开来,柳婳一脸委屈地看着某个禽兽老师。
眼睛还是通红的,估计刚才哭的时间不短。
凌风拉着她走到卧室在床|上坐定:“你准备在这里面待一辈子么?”
“不是,老师,我……”柳婳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是不是你家老头子又骂你了?”凌风现在看着徒弟这个表情就来气。
柳婳眼里升起雾水:“我爸爸……让我搬回去住。”
“什么!那老头还想限制你的自由?不行,等下我就去找他。”
“老师,我不想搬回去……”柳婳低声说着,见赵伊人没在房内,忽然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