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师父带着我走出了我租住的地方,来到了一个停车场。只见这时候师父走到一辆桑塔纳面前,拿出钥匙打开了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面。
说实话,我还不知道师父居然会开车,就连我来京城,师父接我的时候都是用的司机。就这样,我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面,师父开着车驶离了停车场。
车上一路无话,我在心里面好奇着师父到底会带着我去哪儿。脑海里面想起了我刚到京城,师父来接我时候说的话,那就是他有时间会亲自带着我去到他工作的地方,难道说现在就要过去了吗?
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一个小时以后了,而我也坐在车上昏昏欲睡。
“承道,下车吧。”说完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从迷糊里面叫醒来。
这时候也睁开了眼睛,往着车窗外面看了一眼,车子不知道何时已经停在了一个古香古色的院子里面。这时候师父已经打开车门出去了,我也赶紧打开车门,跟着师父下了车。
在我们两个人下车之后,就有着一个身着长袍的中年人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对着我跟师父两个人说道:“张道长,我家主人已经等候你多时了,你可以直接进去。”
主人?这年代还有有这个称呼的吗,这在我的映像里面,只有封建社会才会用这种称呼吧。不过师父好像是习以为常的样子,对着这个人点了点头,然后往着院子里面走去。看到师父已经走了,我也没兴趣再好奇这些,也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穿过了这个小小的庭院,后面是一座两层楼的木质建筑。别的不说,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建造出来这么一个小林园模样的建筑,这户人家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士。
不过这时候我也看出来一点不同的东西了,这一栋木楼上面正挂着一些白色的条幅。见到这东西我就明白了,这家正好在办丧尸,挂的是丧幡。只是师父带着我来到这里干什么呢?来超度亡灵吗?
不过想到超度,我就想起了在长安旅馆碰到的那个小和尚,他别的不说,至少在超度这方面的水准确实不错。术业有专攻,如果真是要超度的话,那也应该请佛门中人,这比请师父来要简单的多。
脑海中胡思乱想着,一直走到了这个两层木质建筑的面前,师父一推开房门,果然在大厅里面就看到了一个灵堂。只是这情景让我有点好奇了,有摆灵堂还把灵堂大门给关上的吗?
在灵堂里面,站着一个人正面对着灵台,从背影那一头苍白的头发来看,应该是一个老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亡者应该是这个老者的妻子吧,也只有这样年龄上才符合。
“你来了。”在我们两个人进来之后,这个老者没有转身,而是直接说了一句。
“是的,我来了。”师父站在这个老者的身后停下了脚步,默默的回了一句。
这个时候,老者转过身来了,而我也趁着这个老者转身,看到了灵台上面的那一张照片。跟我想象中的老妇人不同,灵台上面的照片是一个年轻人,而且还是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
难道这个人年轻人是这老者的孙子吗?人生有三大悲:幼年丧父,中年丧夫,晚年丧子。这虽然不是儿子,但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一件挺悲哀的事情了。
只是这个年轻人的父母在哪里,为什么这个灵堂冷清的离奇。师父带我来到这里,该不会就是为了吊唁一下这个年轻人吧?不过虽然说死者为大,但是师父也没有必要,特地带着我过来就只是为了吊唁一个年轻人吧,这说不通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师父这时候开口说话了:“逆天之事,终不可行。你这样做的恶果也来了,最终还是害人害己。”
师父说完这句话后,整个大厅里面又变的沉默起来,这个老者并没有反驳,而我也听的稀里糊涂的,这不就是死个人搭个灵堂吗,这也能跟逆天扯上关系?
“哎。”我面前的老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师父说道:“你跟我到书房去吧,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至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还站在灵堂的我,就好像没有看到我似得。
不过这老者走了,我倒是能够把心里面的好奇对着师父问出来了,所以在这个老者身影消失的时候,我两步走到师父的身边,对着他问道:“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承道,你是否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一件事情,那就是命字脉的逆天改命。”
“记得啊。”我立马对着师父回道。我还记得当初师父在跟我说命字脉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自己的命中劫数,于是还问过师父能不能用命字脉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只是师父当时说过,命数这东西,自有天道注定,想要逆天改命需要付出非常夸张的代价,甚至是性命都说不定。所以想要逆天改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刚才师父跟这个老者说过逆天之事,难道说的就是逆天改命?
“师父,难道刚才这个老者就是做了逆天改命之事?而且他还是命字脉的传人,不会也是我的师叔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