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怎么不能成？”老顽童瞪眼道，“你该见过农庄里收货苹果的情形吧，每当到了收获季节，农户们总是将八分熟的青苹果摘下，然后运往百里外的城池里售卖，等快要到城里时，再将早已熟透的红苹果放入青苹果中进行催熟，利用就是催化剂的原理。”
“催化剂？”虽然还听不懂其中意思，但易小天倒也见识过这种情况，所以对老顽童的话有七八分信。
“没错，催化剂。你现在两条灵脉，虽然一直在细胞分裂，但是速度太慢，必须采用特殊的办法，进行催化，加快灵脉细胞的分裂速度。”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试试吧！”易小天决然道。
“你真的决定要试？那其中的痛苦可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而且，不是短时间就能成功的！另外，还有可能刺激你身体其它部位的细胞发生癌变……”
易小天再度傻眼：“癌变？什么意思？”
“癌变嘛……这个……通俗地说，就是无限制地分裂！一旦发生这种情况，你的身体某些部位就会形成肿很多肿块凸起，按照我的家乡话说，就是肿瘤。一旦达到这一步，神仙难救。”
听到这里，易小天犹豫了。
不过，也仅仅是过了片刻，易小天就断然道：“你不是常说，机遇与风险并存，没有风险，哪来的机遇？我易小天烂命一条，早就是将死之人。只要我能达到灵力中期汇灵境，先收拾了那神秘人，再回巨鹿城杀赵牧，我就不信，以赵雨晴那灵力境初期的实力，还能护得住他那禽兽不如的父亲？”
“好，果然有胆色！我老顽童的确没看错人！”老顽童抚须而笑，脸上尽是满意的神色，“易小子，你尽管放心，只要你听从我的安排，咬紧牙关坚持下去，那风险也就微不足道了。”
易小天点了点头，干脆果断，懒得啰嗦：“有什么招数，你就尽管使出来吧，我依照你的方法修炼便是。”
“好！”看见易小天下了决心，老顽童大手往他心口一抓，从他心脏中的金佛舍利小世界中抓出一件宝物来！
竟然是一件非金非铁非石非玉的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