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探过头想看看他在写些什么,不过他的字我却一个都不认识。这死老头儿的字和那些老中医开的药方子一样,杂乱无比,我心说自己就算闭着眼睛胡乱在纸上画,也比他写出来的这些东西要好看一万倍。
我甚至有些怀疑这家伙写的根本就不是汉字。
既然看不懂字,我自然而然再度朝着下方房间中的那个被固定在白色床铺上的小姑娘看去。
这小姑娘依然在左右看着这房间,她的目光有时候也会落到我面前的这面窗户上,但是她好像根本看不到这个正在观察她的老头儿。
这应该是一面单向玻璃,也就是说,这玻璃只能从屋外看到屋内,却不能从屋内看到屋外。
小姑娘又哭了一阵子,似乎发现没有人理她,开始变得惊慌起来,我看到她开始奋力在床铺上挣扎起来,由于她力道过大,手腕和脚腕处与铁环相接的位置都变红了。
她的力气好像无穷无尽一般,挣扎的幅度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反而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甚至都感觉自己脚下震动了起来。
接着让我吃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随着那小姑娘的挣扎,这圆形房间内的器材也开始渐渐抖动起来,很快我就看到一个放在桌上的玻璃器皿摔在了地上。
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色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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