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林风又走了****运?
林欢气结,他感觉每一次呼吸都那般困难,好似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浑身力气。
上前,随意打量了一眼,林欢笑了,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
“纸张有做旧的痕迹,很是粗糙,一头半死不活的马儿,还有一个浑身没毛的猴子,这种画卷不过是普通人家挂在墙上的。
林风,这就是你花了五千现金淘到的宝贝?的确是宝贝啊!”
林欢心想孙老等人一定误以为林风运气逆天,又捡漏了,等看到实物画卷后,一时没有适应才会都愣神了。
这种破坏,还五千现金?
林风这个傻子,这种破坏,一百元都不值啊!
“林风,你……”
“够了。”
林老一开口,林欢乖乖闭上嘴,心里冷笑起来,林风,你输了,过一阵我在找你算账。
“张老头,咱们几人中,字画可是你的专长,快说说,这可是徐悲宏的真迹?”
徐悲宏?
被人称之为“马神”,一生画马无数,每一匹骏马都好似活过来一样,炯炯有神的眼眸,强健有力的蹄子踏在大地上,宛如要腾飞。
最为众人熟知的自然是徐悲宏的八骏图,那可被誉为“国宝”一级的字画。
林欢听到自己爷爷的询问声,心里咯噔一声,好似什么在胸口破碎了。
徐悲宏的真迹?
这不可能!
“博文,你怎么看?”
张老没有回答林老的询问,而是把这个问题抛给孙老。
几人中,论对字画的眼力,张老认第二,孙老认第一,他心悦诚服。
孙老的手不在像年轻人有力,微颤的手掌在画卷上抚摸着,久久不吭声。
几分钟后,孙老才情不自禁的感叹道:“马神的雅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你们瞧瞧眼前这匹骏马。
活灵活现,仿佛下一刻就要绝尘而去,骏马背上的调皮猴子下一刻就会摔下来一样。
画上一匹骏马价值胜似活马二三匹,难得的佳作,徐悲宏真迹无疑。
只是,不知道是谁画蛇添足,竟然丝毫不知惭愧的在画卷上平添了一个调皮猴儿。
这便是马上封侯,寓意官禄亨通,意境的确不错,挑不出任何毛病。
非要找出一点不足之处,显然没有任何意义,这一幅画卷记录着两位画家的笔法,不熟知徐悲宏的人,肯定会把画卷当成普通临摹品。”
嘶……
孙老的一番评论,使得众人对眼前的画卷有了重新的认识。
画卷上的骏马,的的确确是“马神”徐悲宏的真迹,至于那只调皮猴儿是谁画的,由于画技艺太差,无需过多的追究。
“你们忽视猴子,仔细瞧瞧,可否觉得这作品笔致纵逸,敷彩淡雅、机趣自然而得静气?”
孙老笑眯眯的说着,手指在画卷的边缘,泛黄的位置点了点,哭笑不得道:“后得者故意把纸张做旧,或许是想以此充当老物件,当真是明珠蒙尘啊。
万幸,林风小友鸿运当头,能得到一匹骏马,实属不易。”
孙老的赞扬,自然引起林欢,周敏的不满,林欢知道第二次比斗,他连裤衩都掉了。
周敏怒视着林风,小声碎碎念道:“这一幅马上封侯,明明是我的嘛,你们都不疼小敏,偏袒一个混蛋。”
“行了,这也是看缘分,你若当时就买下,林风就算有极大的运气,断然得不到。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小敏啊,说不准下一次你能得到更加珍贵的物件。”
周敏心里清楚,古玩圈没有年龄之分,全凭眼力,吃的就是眼力饭。
说不如林风运气好?
说不通。
马上封侯这一幅画卷是她先得到的,最后落在林风手中,只能怪她有眼无珠。
捡漏不容易,但要看谁,可谁也不敢说,凭借自己的眼里就能捡到如林风这般的大漏。
眼前一幅画,价值恐怕不会少于百万。
周敏一想到这,对林风的恨意加深了许多,如果是我得到,转手换成钱,我就能买十几个包包。
林风你混蛋,无耻。
周敏心里咒骂起林风。
“林风啊,这一幅画你是打算自己收藏还是转手?如果你想转手,我便入手,你开个价。”
“孙老头,没有你这么抢的,你别忘记,你昨天刚得到北宋汝窑天青三足尊,这一幅马上封侯,轮也轮到我了。”
张老丝毫不让,和孙老争执起来。
“爷爷,你要做什么?”
周敏的一声惊呼,引起孙张二老的侧目,众人见周老从脖子里掏出一块食指长的椭圆形通体雪白无暇的玉,都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周老头,你不会是想用……”
周老笑着点点头,反问道:“你们想要,我何尝不想。”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