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贫苦村民,叶寒不由的想到了平山村的普通山野村民,想到此处,他不由幽幽一叹息:“哎……”
“驾!”
叶寒双腿猛的一夹马腹,马儿仰天嘶鸣一声,顺着街道朝着城门奔去,在这过程中,体内元气运转,元气运转经过喉咙,发出一声震天大喝:
“神风宗的孙子,你爷爷不回临安城了,现在要去混乱之地逛荡一圈!冤有头债有主,要杀我来混乱之地找我吧,想送死就来混乱之地吧!就怕你们不敢来!”
这一声大喝经过元气加持,是施展的类似一种狮吼功的武技,声浪滚滚响彻临安城!
“神风宗的孙子,要杀我就来混乱之地,就怕你们不敢来!”
“就怕你们不敢来!”
“就怕你们不敢……”
喝吼震天,声浪滚滚,叶寒仰天大吼,声音响彻临安城的每一个角落,产生回音,经久不息,猖狂无比。
“哈哈哈……”
叶寒洒脱的一声大笑,放荡不羁,用力夹住马腹,马匹生痛,一声嘶吼,奔腾出城门在宽敞的大道上肆意奔跑,好不潇洒!
马匹奔跑远离临安城,可是临安城的上空,仿佛还余留有少年肆意的狂笑之声。
临安城,上到武者,下到普通人,不论是紧闭房门内,还是在大街游荡的人,都听到那叶寒那一声声无比张扬的话语,临安城就像爆炸了一样,全城哗然!
“这少年居然敢挑衅整个神风宗,他真是疯了!”
众人感叹,不过都已经习惯了,少年的惊人之举实在太多,要说他们心中最大胆之人,当他莫属!
“哈哈哈……”
一人一马,纵马狂奔,在夕阳西下下,渐渐远离临安城,不过给那少年的豪爽狂傲的笑声却响荡临安城上空,经久不息,所有人的内心仿佛都被触动了。
“哎!不过他走了也好,挑衅神风宗为我们吸引了仇恨,他现在离开临安城,估计神风宗就不会来临安城了吧?那么我也就没必要背井离乡,离开这个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城市在外面流浪。”
有人说道,心中庆幸,庆幸这个魔头终于是离开临安城不再回来了。
“是啊,终于走了。”众人看向城门方向叶寒离去的地方,感觉心中松了口气,就像送走了瘟神一样。
此刻的城主府邸中,况天南听见那一道道无比张扬的话语和豪迈笑声,正在院中的况天南微微一怔,他目光看向城门方位,眼中露出一丝意味难明的精芒。
“没想到,他还是条敢作敢当的汉子!”况天南摇了摇头,目光仿佛看见了叶寒,喃喃自语:“少年,助你好运!”
微微叹了口气,况天南心中不由对于叶寒感到钦佩,因为他知道少年刚才那一番话可是用心良苦啊,他话语张狂,看似挑战神风宗,其实就是为了吸引仇恨,不牵连临安城。
神风宗作为燕国的超级宗门,受众人目光注视,也是需要颜面的,这次叶寒的话语不要多久就会传进神风宗耳中,面对少年的挑战,神风宗必定是会当面迎战,派人前往混乱之地,竭力击杀!
而叶寒不会回临安城也是告诉他们,不要牵连临安城,最后说的话有本事就来,也就将意思说的很明确了,当着全城的面挑衅社神风宗。
此事必将以雷霆之势传遍整个燕国,而神风宗为了霸主的尊严,也会斩杀叶寒以儆效尤,不过他们不会再来临安牵连无辜百姓。
因为叶寒都已经说了不回临安城而是去混乱之地,光明正大的挑战,要是神风宗再来临安城以全城要挟叶寒出现,或者是牵连临安城无辜之人必将引人诟病,神风宗是超级宗门,他们更是要面子,绝对不会做出有损颜面之事,会正大光明的派人前往混乱之地寻找叶寒,斩之!
“真是用心良苦,那些临安城居民或许不懂你的心思,但是我懂!”
况天南叹了口气,心中升起敬佩,想到当时严安来临安城时的嚣张跋扈,现在叶寒的做法,形成鲜明的对比,况天心中有了敬意。
其实,少年完全是没必要说后面的话挑衅神风宗,他可要直接躲着,但是现在却主动展出了,就是为了不祸及临安城!
况天南心中的猜测很正确,叶寒主动站出来就是避免祸及临安城,再连累无辜之人,毕竟平山村惨案摆在那里,叶寒知道以神风宗嚣张跋扈的行为,必将连累无辜之人。
这不是他本意,得罪神风宗没什么,想找麻烦尽管来吧!叶寒讨厌麻烦,但是并不惧怕!
“驾!”
叶寒踏马而行,驾驭宝马瞬息化作一道流云,不多时便消失在了临安城外。
苍茫大地,一望无际,叶寒纵马而疾,驰骋于天地之间,顿时,心中生出一股豪情,有雄心万丈。
前一世,吞噬大帝就像个独行侠客,踏马而歌,仗剑行江湖,快意恩仇。这一世,他也将纵横天下,逍遥天地,一世张狂!
这一世,注定轰轰烈烈,这一世,注定再次登临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