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从理查德森那庄园回道小教堂,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
这一次行动,曾豹和张永都受了一点伤。
但是都不严重,就破了一点皮,留了一点的血。
美杜莎帮两人包扎,而夏大雨则是负责煮面。
忙活了一个晚上,大伙也都饿了。
等美杜莎帮忙包扎好伤口后,夏大雨的面也已经煮好了。
四人便围在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开始开动。
尽管只是普普通通的面,但是四人都吃的津津有味的。
“吃完面,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起程回国!”夏大雨说道。
“明天就回国?”张永一边吃着面,一边问道。
“恩!”夏大雨回道。“把陀螺也带回去,我们要送他回到他的故乡!”
“恩!”
张永和曾豹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因为在说道陀螺的时候他们的心情比谁都还要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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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市的太阳升的很早,六点多便已经高高挂起了。
夏大雨他们赶的是夏大雨下午两点,由法兰克市飞往海市的航班。
将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四人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来到了法兰克市机场。
下午两点,四人开始登机。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安稳的落在了海市机场。
此时,正是神州的早上七点。
尽管时间很早,但是在海市这么一个人口密集的世界级城市,机场里已经人山人海了。
四人下来飞机,很快就出了机场,然后乘坐动车,前往福省泉市。
泉市便是陀螺的故乡所在。
“永子,你知道陀螺家里都还有什么人么?”车上,夏大雨对着张永问道。
“陀螺父母都健在,但他父亲腿脚不怎么方便,不能干重活!去年,陀螺家里帮他相了一门亲事,成了,订了婚,不过还没结婚!”张永面色沉重的说道:“陀螺还有个弟弟,现在在福省上大学,因为家里条件不好,他弟弟上学又需要高额的学费,一切重担都落在了陀螺身上,所以他才走上了雇佣兵这条路,只是,好不容易改善了家里的情况,陀螺他,他却走了!”
听到此,夏大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雇佣兵是一个高风险高回报的职业,很多人和陀螺一样,进了这一行就是奔着钱来的。
但是,到最后,他们连花这钱的命都没有了。
就像陀螺一样,为了能扛起这个家,最后把命的丢进去了。
夏大雨觉得自己的心很酸,失去战友让他难过,但是,他也深深的知道,这便是雇佣兵的命。
这不由得让他再次想起了半年前的那一次惨痛经历。
下午两点,夏大雨等人便赶到了泉市,但是陀螺的故乡是在泉市的一个小县城里,所以,夏大雨等人又赶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后,终于到达了陀螺所在的小县城。
陀螺的家在县城北边的一个小区里,这是一栋两层的小洋房。
其实,陀螺他们一家原先是住在乡下的,但是这些年在国外打拼,陀螺存了不少的钱,再加上在这么一个小县城地皮也不是很贵,所以,陀螺他们一家在一年多以前便搬到了这里,建了这么一个小洋房。
陀螺家的这幢小洋房在这个小区里,也可以说得上是气派的了。
看着眼前这幢房子,夏大雨不禁有些感慨。
陀螺不像他,从小便生在一个不愁吃不愁穿,钱也不愁花的家庭。
他出国当雇佣兵,为的就是历练自己。
但是陀螺却是不同,他在外拼死拼活的奋斗,其实就是为了能够让家里人好过一点。
如果,手里有花不完的钱,这世上又有几个人像他这样还出国当雇佣兵呢?
有肯定是有,但绝对不会很多。
在四人中,只有张永来过陀螺家,那是去年,陀螺回家定亲的时候。
四人很快来到了陀螺家的门口,因为张永有来过,所以张永走在前面,然后敲响了陀螺家的门。
门铃按响不久,就有人来开门了。
开门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老人拄着拐杖。
这老人便是陀螺那年迈手脚不便的父亲。
当陀螺的父亲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张永后,随即愣了一下。
但是很快便将张永认了出来,毕竟张永有来过,陀螺他父亲有印象。
“你,你是永子?”陀螺父亲问道。
“老爹,是我!”张永低着头说道。
“你怎么回来了,我们家罗海呢?”陀螺的父亲问。
罗海便是陀螺的真名,而陀螺这个名字,是夏大雨他们叫他的。
因为他姓罗,身材又较胖,像个陀螺般,所以大家都叫他陀螺。
“老爹,陀螺他、、、、”
张永说着,整个人噗通便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