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公子精通兵法,这围棋又和兵法相通,能否和小女子下上一盘围棋呢?”伊藤兰子笑着问道,她对秦风却是有了几分兴趣,这个人还是挺有趣的呢。
秦风苦笑道,“算了,伊藤小姐棋艺高超,秦某恐怕不是对手,之前也是运气使然,这才侥幸赢了伊藤小姐。”
伊藤兰子以为对方是有意推脱,也不便强迫,笑道,“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就不强迫秦公子,日后若是有幸,还望秦公子赐教一番。”
“不敢。”秦风拱手道。
到了第二日,皇上和一众使臣来到了菊园,此时的菊园却是热闹非凡。
在菊园内,有红黄两队宫女争抢鞠球,红妆飞骑,一路奔驰,婀娜宛转于鞍马之上,飘然击打飞球,身手利落,风姿之卓越丝毫不输于男儿。
其中红妆带队的居然是康乐公主李蝉儿,这倒是让秦风大为吃惊,没有想到这小妞马上的功夫也如此了得。
而另一方黄色带队的女子也是生得绝美无比,马上功夫丝毫不输于李蝉儿。
看到那黄衣女子,秦风低头思索了起来,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众多红妆宫女在马上欢声笑语,莺莺燕燕,丝毫不知道皇上和一干使臣已经到来。
众人在旁观望,没到精彩之处,纷纷叫好,这一阵叫好,立刻惊动了蹴鞠的两队。
两队宫女急忙下了马匹,跪拜在地。
李匡义呵呵笑道,“你们继续吧,就当朕没有在这里便是。”
两队宫女领命,便又重新打起了马球。
秦风看到两名绝色的带队美女,不由想起了一首诗,轻轻吟道,“蹴踘当场二月天,仙风吹下两婵娟。汗沾粉面花含露,尘扑蛾眉柳带烟。翠袖低垂笼玉笋,红裙斜曳露金莲。几回蹴罢娇无力,恨杀长安美少年。”
听到有人吟诗,李匡义仔细一听,拍手叫好道,“好好,这诗是哪位爱卿所吟?没有想到我大华还有如此大才,朕居然没有发觉!是不是玉书吟的?”
左相李玉书急忙说道,“皇上,这诗不是卑职所吟,是另有其人啊!”
“哦?”
李匡义眉头一皱,李玉书是大华有名的大学士,满腹经纶,才学几乎无人可比,这首好诗居然不是出自他口,那还有何人能够吟的出来。
就在李匡义疑惑的时候,秦王李炜拉着秦风走了出来,低头恭敬道,“父皇勿怪,是儿臣的新任的录事参军所吟,惊扰了父皇,还望父皇不要怪罪。”
李匡义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秦风,颔首笑道,“何罪之有?你能够找到这样的人才,说明你慧眼识才,朕高兴还来不及,只是可惜了,却是做了一个王府的录事参军。”
皇上这一句话,让众多文武百官大吃一惊,纷纷羡慕地看向某人,这说明皇上有意重用此人了。
李匡义转头看向秦风,呵呵笑道,“如果朕没有记错,你叫秦风是吧,你可是让朕对你又一次加深了印象啊。”
秦风立刻拱手道,“皇上,在下刚才只是一时口误,惊扰了圣驾,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李匡义哈哈笑道,“一时口误?一时口误居然就能吟出如此好的诗,你让其他文官如何感想?”
秦风也纳闷了,不由腹诽道老子哪里知道,老子小声背首诗都能被你听到,你这耳朵也真够尖的,怪不得别人都说在皇帝老子面前不要胡乱说话,原来是一不小心就被你听到了,到时候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
李匡义认真地看了秦风一眼,笑道,“好了,退下吧。”
秦风和李炜退回了队列。
李匡义率领众人站在一旁观看,过了一会儿,向旁边的几个使臣问道,“我大华的女子如何?”
阿史那秀云点了点头道,“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倒是让我等开了眼界了。”
噶令东赞冷笑一声,“不过是花拳绣腿而已,这些女子打的软弱无力,嘻嘻哈哈的,哪有我吐蕃男儿的勇猛!”
太子李函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看不起我大华的女子,还是说我大华的儿郎不如你吐蕃的勇士勇猛?”
噶令东赞不置可否,只是冷笑,却俨然就是这个意思。
对方这副摸样,立刻把太子李函气炸了,他身为大华的太子,自然不能再气势上输给对方,对方这明显有挑衅的意味,他岂会不知。
太子李函冷冷道,“我看吐蕃贵使心有不服,不若我们双方比试一场如何?”
太子李函这么一说,正中自己下怀。
噶令东赞笑道,“正合我意,不若我们各挑选几名自己人,三局定胜负。”
“好,一言为定!”李函冷笑道。
“既然是比试那就要有个赌注,不然岂不少了兴致?”噶令东赞道。
太子李函轻蔑地一笑,我大华地大物博,世间奇珍数不胜数,还怕你要什么东西不成。
于是冷笑道,“好,你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