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袁龙的话,有些吃惊道,“现在过去不太好吧,恐怕令尊还没有吃饭吧?”
袁龙笑道,“我爹让我现在来就是怕你吃了晚饭,所以这么早过来,就是让你一同去吃个便饭。”
秦风一惊,这么热情。
思索了片刻,笑道,“那好,我们现在就过去,若是让袁将军等久了,我秦某倒是失了礼数。”
秦风简单吩咐一声二女,便来到秦王客厅,告辞一声,二人结伴向袁将军府走去。
来到将军府,门口有守卫把守,见是袁龙立刻行了一礼,便放二人过去了。
到了书房,袁承志似乎等候多时了,看到秦风进来,僵硬的将军脸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微笑道,“秦风过来坐吧。”
秦风急忙行礼,“见过袁将军——”
袁承志笑道,“不必多礼。”看向袁龙道,“龙儿,你出去吧,我有话要问秦风。”
“啊?”
袁龙吃了一惊,让我出去?我还没吃饭呢,再说了,你们说什么话,我听听不说话也不行?
袁承志脸色一板,“为父让你出去,没听到么?”
袁龙“哦”了一声,看了一桌的饭菜,嘀咕道;你们吃的完么。但他对袁承志本来就畏惧,所以此时只能狐疑地走了出去。
“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袁龙临走到门的时候,听到袁承志的话,心里一禀,父亲这话可比平时还要严肃多了,难道真有什么不能让自己知道的要事要讲。
袁龙关住书房门,满脸凝重。
秦风也大感奇怪,一般吃饭都是在客厅什么地方,如今却是来到书房,刚才袁承志的郑重之色,他也感觉到了。
难道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讲?
秦风想起了今日在栖凤阁的情景,从对方的严肃表情和当时众人的反应来看,自己那便宜老爹恐怕身份真的不简单了!
袁承志见袁龙走后,急忙看向秦风,露出了一丝亲热,“你父亲尚且可好?”
听到对方的话,秦风脸色黯然下来,“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了。”
袁承志大惊,“这怎么可能,秦兄身体一向硬朗,为何会去世‘多年’?”
不由惊诧地看向秦风。
秦风冷笑一声,“我父亲是被奸人所害致死,其实我从杭州千里迢迢来到长安正是为了此事。”
“被奸人所害?”袁承志露出凝重之色,语气颓然道,“秦风,你给我细细说来,我要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
秦风一五一十地将秦忠言在白水县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及自己如何查破此案等等悉数讲出。
袁承志喃喃道,“没有想到二十年前秦兄的突然消失,竟然是被皇上派往了白水县去做了一个小小的县令,真是天意难测,圣心难测哇。”
忽然袁承志一拳砸在桌子上,悲愤道,“好你个赵芳,居然如此人面兽心,不但二十年前陷害秦兄,十几年后,居然还派人害死秦兄,好好,我袁承志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袁承志的话,秦风心里满是疑云,正色道,“袁将军,你们为何称我父亲是秦将军?二十年前又是怎么回事?能否和秦某说说。”
袁承志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看向秦风,“坐下吧,我会慢慢告诉你的,虽然此事被皇上下了封口令,但我还是要告诉你。”
秦风慢慢坐了下来,双眼紧紧盯着袁承志。
封口令?居然此事和皇上还有关系,他此时已经震惊无比了。
袁承志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似乎回忆了起来,“二十年前,那时候皇上才登基不久,秦兄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我当时听说秦兄从十七岁的时候就跟随了还没有登基秦王,也就是当今皇上,可以说皇上能够登基,上得宝座,和秦兄有莫大的关系,所以皇上对秦兄器重有加,封秦兄为骠骑大将军,从一品,除了白绩白老元帅,他便是军中魁首,风光无量,不是任何人可以比拟的。”
听到这里,秦风已经目瞪口呆,脑袋也混乱了起来,自己那便宜老爹是骠骑大将军?在秦风心里他一直是文官的形象,如今却是什么大将军,他此时已经震惊的不能言语了。
袁承志无视秦风的表情,接着说道,“当时秦兄风光一时,可以带刀随意出入皇宫禁地,我记得皇上当时还亲自赐了他一把‘麒麟宝刀’,可是羡煞了我等武将。”
秦风忽然想起了放在秦王府自己房间内的“麒麟刀”,那把刀居然是皇上赏赐的!怪不得是麒麟图案,他第一次看到宝刀的时候,还以为自己那便宜老爹是乱臣贼子,是要造反,如今想来真是可笑之极了。
“当时皇上登基不久,天下还不稳定,南诏之乱便是一件迫在眉睫需要紧急解决的大事,这一任务无疑落在了秦兄身上,那时南诏可不像现在的南诏这么好对付,有三十万精兵压境过来,我大华也只能勉强抽调十万兵士,可是秦兄不顾重重困难,率领兵将杀入重围,我当时也在场,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将,就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