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撇开话题,笑道,“刚才听你说阵亡将士的补贴是怎么回事?”
听到秦风的话,袁龙的脸色立刻黯然了下来,“这次损失了七万将士,按照大华赏罚,每个阵亡的将士都会有十两银子的补贴费用,所以综合算下来,出去出征前的军用费用,,这次需要朝廷拿出一百万两银子的安抚补贴。”
“这么多?”秦风吃了一惊,细细想来,可不是需要那么多银子么,减去阵亡将士七十万两银子的补贴,还有伤员的看病钱,以及兵器盔甲的折损破旧,若是再加上立功将士的奖赏,恐怕需要更多的银子。
袁龙惨笑道,“银子也就不说了,可是这七万将士都是大华多年训练的精锐之师,没有想到一场南诏之乱就折损大半,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岂止十两银子可以抵消的,袁某的心在滴血,父亲的心在滴血,那三万将士的心在滴血,我大华也在滴血啊——”
袁龙愤懑中一拳砸在了茶几上,那茶壶被他一拳砸的粉碎,碎片立刻划破了他的手掌,一滴滴鲜血流了出来。
秦风沉默了。
李炜也沉默了,不要说别人想不通,他也想不通,这一切都是吕布这个莽夫造成的,父皇为何不但不惩治吕布,居然还将对方擢升为金枪卫将军。
他实在想不通,也不敢想。
秦风见气氛有些压抑,立刻笑道,“袁弟,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我们只能看以后。要知道,过去的过错已经我法更改,唯一能够挽回的就是以后不会再犯如此的错误。”
袁龙听到秦风的话,眼睛一亮,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哈哈大笑道,“秦大哥,刚才秦王还在夸你是大才,无所不通,如今小弟听到你的话也是受益匪浅,看来秦王不但没有看错人,小弟也没有看错人。”
袁龙忽然有些尴尬地朝李炜笑道,“秦王,刚才袁某多有鲁莽,损坏了茶几用具,还望秦王不要见怪。”
李炜哈哈笑道,“一只茶几值几个钱,能够让袁小弟发泄发泄也是物有所值了。”
李炜接着说道,“如今我们兴趣相投,之前听闻过袁小弟的为人,但是却不成有缘相见,今日一见也甚是投缘。”
“不若去花满楼喝酒听琴一番。”
秦风和李炜异口同声到,李炜一惊,看向秦风,指着对方道秦风,你真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虫不成,居然能猜到本王的话。”
二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每次高兴都是去花满楼,你在那定了高级会员VIP不成,就不能换一个地方?秦风也是无语。
秦风笑着提醒道,“秦王,上次你不是说落尘儿失踪了吗,这次准备听哪位‘红牌’的琴啊?”
李炜一愣,拍了下脑门,“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真是可惜可惜了。既然不能听琴,我们就去看歌舞也是不错的,我听说最近花满楼新请了一批胡姬,这胡旋舞跳的不成,我们边喝酒边看舞也是一番享受哇。”
秦风笑道,“秦王,你这里不是有几名难得的胡姬么,那胡旋舞跳的也极为的不错,怎么非要去花满楼呢?”
李炜摆手笑道,“本王喜欢热闹的地方,这气氛自然也不一样,感觉在花满楼听更有滋味呢。”
秦风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吧。”
......
“你说什么,吕布去了清慈宫?”
宣政殿内,李匡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白文广一眼,面色深沉,有些微微不悦地问道。
宣政殿坐落在含元殿后面,是皇上平常召见大臣听政以及休息的地方。
“是的皇上,吕布不但擅自闯入后宫禁地,而且带人殴打当日阻拦他进入清慈宫的四名金枪卫。”
白文广不带任何表情地说道,虽说这次有打小报告的嫌疑,但不能说的太过明显,他没有说怎么惩罚吕布,而是将事情原委道了出来,一切就只能看皇上怎么定夺了。
李匡义看了地上白文广一眼,道,“你做的极对,那些金枪卫能够敬忠职守,也是你等带领管教有功,朕会好好赏赐那四名金枪卫的。”
李匡义略一颔首,接着说道,“此事朕已经知道了,你退下去吧。”
闫公公见白文广走后,面色微怒道,“皇上,这吕布是越来越放肆了,以老奴看,您当日就不该许他金枪卫将军一职。”
李匡义冷道,“你的意思是说朕错了。”
闫公公立刻惊慌,满头大汗道,“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是说那吕布身负盛宠,太过妄为了。”
李匡义笑道,“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跟随朕这么多年了,难道朕还不知道你的忠心么,此事不要再说了,朕心里有数。”
闫公公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点头说是。
李匡义摩挲着龙椅的扶手,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一段时间,科举考试也是如期举行,令秦风没有想到的是,有些迂腐的罗远明居然得了“三鼎甲”的头等,也就是状元郎,张况取得探花,而一直未曾见到的杨谦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