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您这话从何说来?”
柳下风也不多说,走到一名府兵面前,“你问问他吧。”
李虎不看还好,一看更加生气了,这个府兵是自己人中最接近旗杆的,若不是秦风弄出什么阵型,扰乱了他的方寸,这一场比赛他赢定了。
李虎冷笑道,“这是我的人,有什么好问的。”
柳下风笑道,“你确定他是你的人?”
李虎笑道,“柳上宾,你晕了头不成,我的兵士肩膀处都系着白布条呢,你一看便知。”
柳下风摇了摇头,“你让他自己说吧。”
那府兵尴尬地看了看李虎,“对不起李校尉,我是秦参军的人。”
“什么?”李虎大惊,“那你肩膀上的布条是怎么回事?”
那府兵解释道,“是秦参军让我这么做的,在混乱成扯下对方一个人的白布条戴在自己身上,等到混乱的时候,让我只管接近旗杆,伺机爬上去。”
那府兵扑通跪在了地上,“秦参军,对不起,我没有按照您的意思做,因为我感觉这样做太对不起李校尉和石校尉了。”
这一下众人全都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