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见对方依旧有些瑟瑟发抖,笑了一下,将自己的青衫外衣脱下,递给对方道,“既然你不愿意回马车,有空陪我,就穿上吧,也当是陪我的报酬——”
李单脸色微红,看了一眼只穿着白色贴身衣物的秦风一眼,倔强道,“我不冷,你还是穿上吧。”
秦风知道对方有关心自己的意思,也不挑破,笑道,“我身体素质还是极为不错的,这点冷还是不碍事的。”
李单见秦风不似作假,再加上自己确实冷的有些受不了了,便感激道,“谢谢你。”
“对了,我听你说这其实是一个爱情故事,你能将给我听么?”李单认真道。
秦风有些为难道,“这个好长的,三天三夜也未必能讲的完,有时间我慢慢给你讲哈。”
李单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
秦风看到对方失望的脸色,也有些不忍,“那好吧,我给你讲一小段哦,只一小段,时间有限,明天还要赶路呢。”
李单立刻兴奋地点了点头,她早就想听了,只是之前都没有碰到秦风,现在又碰到了对方,也许就是缘分吧。
一想到这里,李单不由想起了“渡情”,脸色微红。
秦风整理了一下思路,很多细的情节他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故事的整体内容他还记得。
“那就先从白素贞的身世说起好了,其实白素贞不是人,是一条蛇精,为了报恩才来到人间,又遇观音菩萨点化,巧遇了许仙······”
秦风根据记忆一句句一段段讲述了出来,从白素贞修炼成人,到在断桥巧遇许仙,二人因为西湖渡船结下相思之情······慢慢的,秦风讲到了二人喜结连理的桥段。
李单听的极为认真,她想起了和秦风在雷峰塔的偶遇,以及后面啼笑皆非的“渡船”情节,这不是正好和白素贞渡船巧遇许仙一个情节么,看了某人一眼,脸色微红。
也不知道讲了多少,秦风知觉的口干舌燥,再讲嗓子就要吐火了。
看到旁边李单听的认真陶醉,秦风苦笑道,“李小姐,不能再讲了,我嗓子受不了,一晚上还没睡觉呢。”
李单惊醒过来,不好意思道,“啊——,谢谢你秦风,讲了这么多,不过故事好吸引人的,下次再听你讲吧。”
“你早点休息吧。”
李单说完话就向马车走去,和李伯点了点头,然后上了马车。
李伯面色复杂地看了远处秦风一眼,这一晚上,他们在一起有三个时辰了,幸亏离的不是很远,他能看清楚二人的一举一动,不然,他都怀疑这二人是不是在做什么事情了。
李伯最后还是狐疑道,唉,有什么话,居然说这么久啊?
“小姐,你上哪里去了?”
李单一进马车,见小环早就醒了,轻笑道,“听了个感人的爱情故事。”
小环惊呼道,“啊,小姐,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我也要听,谁讲的?”
李单笑着怒了努嘴,“那个登徒子讲的。”
小环惊道,“没想到那人歌唱的好听,居然还会讲故事,倒是个人才。”
李单心里微微一笑,岂止是个人才,简直还是个才子呢,一首《水调歌头》的词作,如今对方亲笔之作还在她手里呢。
当初小弟李轩来到杭州游玩,正好在一家酒楼遇到拍卖诗词佳作一事,好奇之下,便顿足停留了片刻,谁知道这首《水调歌头》一出来便引得众人相争。
李轩见是如此佳作,猎奇心盛,以一万两银子拍了下来,当时价钱一出,整个拍卖酒楼,立刻鸦雀无声。
李轩知道自己喜欢诗词,所以特意跑回长安,就这首词作送给了自己。
当时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被做出此词的才子吸引,她今年过完年便来到了杭州,想要看看做出此词的才子到底是什么模样?
经过打听,才知道那才子不是杭州人士,所以才无缘相见罢了。
之前听到秦风自报家门,她心里一咯噔,难道他就是那个“秦风”,她有兴奋,但更多的是生气,因为这人骗了她。
李单摇了摇头,也许是同名同姓也未可知。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李单关心道。
小环嘀咕道,“小姐,以往这个时候,我都起来要伺候你洗漱更衣了呀,现在都养成了习惯,难道你忘了?”
李单一惊,急忙问道,“小环,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寅时了,怎么了小姐?”小环疑问道。
“啊——”李单惊呼一声,“竟然都这么早了,天恐怕马上就要亮了。”
想到某人一夜还未睡觉,李单有些过意不去了,都怪自己让人家讲什么爱情故事,现在居然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噗嗤——”李单笑了出来,也好,今日就看看这登徒子的笑话,看看他是如何在马背上睡着的,然后一跟头栽下。
李单兴趣大起,不过也感觉有些困了,对小环道,“小环,我休息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