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曹阳有些疑惑,又有些惊恐地抬头看向对方,忽然一笑,这小子在“咋”我,如此小小伎俩岂能骗过我,真是乳臭未干,我活了五十多岁岂是白活的,这种伎俩他曾经对付犯人也用过几次。
想到这里,司马曹阳冷笑道,“哦,这么说来秦公子可真是神人了,那你就说说这‘救兵’是何人吧?”
秦风看到对方反应,已知心里所想,一字一句慢慢念道,“三——品——冠——军大将军,赵芳是也——”
司马曹阳微笑的脸立刻凝固了下来,转瞬间一片煞白,惊恐道,“你是如何得知的?不,这不可能。”
秦风笑道,“我不但知道是赵芳,还知道你派心腹赶往长安去告知对方一切,而且还写了书信,是也不是?”
司马曹阳一下瘫坐在地上,他能够说出这么多,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封书信至今没有走出杭州,而是落在了秦风和韩立本手里。
不要说等半个月,就是等一个月,五个月,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了。
司马曹阳惊恐地抬起头看向秦风,“你,你截下了我的书信?”
秦风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而是微笑地看着对方,那封信他见都没见过,而是听张铁宝所讲,自己只是加以利用自己所掌握的一点信息而已,希望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司马大人,我想赵芳将军不会知道今日你的事情了,等过几天吏部的公文发下,我想你也可以安心上路了。”
秦风接着说道,“按照大华利律,勾结他人谋害朝廷命官致死,可是死罪,情节严重者,以谋反罪论处,灭九族。”
死罪?灭九族?司马曹阳喃喃念叨着,这一刻他真的害怕了。
司马曹阳猛然抬起头,“不,我不是罪魁祸首,罪魁祸首是那赵芳,我顶多是帮凶而已,还罪不至死。“
秦风心里一颤,罪魁祸首是赵芳?真的是第二种可能。
秦风内心复杂至极,看向司马曹阳,若是司马曹阳是主谋的话,他会问对方到底和自己那便宜老爹有何过节,非要致对方于死地,可是,他也是受人指使,秦风就不能这么问了。
秦风道,“其实我第一最想问的是,我父亲秦忠言和赵芳有何过节,对方非要致他于死地不可?”
司马曹阳恢复了冷静,淡淡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当时是赵芳亲笔书信给我,让我在一个月内害死秦忠言,无论任何办法,他只要死人,我当时本想利用郭勇文陷害秦忠言,然后利用公务之便将对方押进杭州,再以人证物证俱在为理由,不加审问就判处死刑,可是谁知道······谁知道秦忠言竟然在书房自杀了,这实在是出我所料,但也颇为高兴,这样反倒省了许多麻烦。”
“至于赵芳为何要害秦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也曾经疑惑了许久。”司马曹阳淡然道。
秦风闭了闭眼睛,等他一层层揭下去,才知道这案情深不可测,揭了好几层,最后揭到了赵芳身上,本来应该丝毫没有交集的人都卷了进来,一个高高在上的三品冠军大将军,一个小小的七品白水县县令,官阶隔了好几层,按说这两人是没有任何交集的,可是双方偏偏结了怨。
他实在弄不懂,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这个朝代也像人一样出现了精神混乱不成?
秦风苦笑地笑了笑,最后问道,“我还有最后一个不明白的地方,也是最疑问的,我想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希望如实告之。”
司马曹阳苦笑了一声,到了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叹道,“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会全部告诉你的,只希望能够减轻刑罚,还有出头之日。”
秦风点了点头,问道,“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喊我‘秦将军’,这又是为何?我知道你当然喊的不是我,唯一的可能就是我父亲秦忠言,只是不明白一个小小的白水县县令为何能以‘将军’二字相称?”
秦风说完,再看对方的时候,司马曹阳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惊恐地看着秦风,一步步向后退去。
“不,不,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若是告诉你了那就真的要灭九族了。”
司马曹阳如疯癫了一般,惊慌地向后退去,喃喃道,“秦风,你不要逼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看到对方这幅模样,秦风大吃一惊,对方为什么这么害怕回答这个问题,似乎比要了他命般还可怕。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越是这样秦风越想知道。
秦风走到牢门面前,双手紧紧握在木门上,大声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为何喊我父亲是秦将军?这里面到底有何隐情?你告诉我,说啊——”
秦风最后几乎不能自己地怒吼道,他太想知道真相了。
司马曹阳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角,再无可退的时候,才惊恐的说道,“秦风,你不要逼我了,我是不会说的,我可以画押指认是赵芳让我害死秦忠言,也可以将我们来往的有关书信给你,但是唯独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你,你若是再逼我,我宁可一下撞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