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说什么?”那仆人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家老爷,不解道。
郭勇文反应过来,“哦哦,没事,我这就出去见秦特使,真是太高兴了,哈哈。”
郭勇文内心有些忐忑,来到县衙大堂,却是见秦风坐在大堂座椅之上,那本是他应该坐的地方才是。
“哈哈,秦特使你可终于回来了,本官还以为······”
不待对方把话说完,秦风冷冷道,“以为我死了,对么郭大人?”
郭勇文干笑一声,“秦特使说的哪里的话,本官怎么可能会这么想,是秦特使误会本官了呀。”
秦风冷冷一笑,厉声喝道,“郭勇文,你可知罪?”
郭勇文故作吃惊道,“秦特使,你这话从何说来,本官犯了什么罪名,竟然如此质问本官?”
“若是秦特使不给本官一个说法,本官决不罢休。”郭勇文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秦风。
秦风冷笑道,“好,你既然问有何罪名,那本使就说出来,让众位知道六年前一案。”
“郭勇文,六年前你串通张成,栽赃陷害前任县令秦忠言,唆使张成将五百两银子藏在秦忠言书房坐榻之下,然后又让张成叫嚣丢失了库银,最后却是在秦忠言书房坐榻之下搜到库银,第二日杭州司马曹阳便下令缉拿秦忠言,秦忠言悲愤自杀,你也升任了白水县县令,可是不久前本使前来调查此案,你怕泄露案情,指使黑牛山贼首吴广将张成杀害。”
秦风接着说道,“本使百般艰辛之下,终于查到了一丝线索,昨日酒宴之上有意透漏给你,你心里恐慌,在醒酒汤里下了迷药,将本使等人迷倒在地,又指使吴广连夜掳走本使等人欲以加害。这一桩桩罪名,无论哪一条,你都是罪不容诛,如今还有何话可讲?”
众多捕快衙役听到秦风的话,无不面面相视,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秦大人真是被郭大人陷害致死,如果是真的,这郭勇文真是该死。
郭勇文心里惊恐不已,秦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这人居然在这么短的时日就了解了案情,说的丝毫不差,真是太可怕了。
但是他不能承认。
郭勇文哈哈一笑,“秦风,你这不过是一面之词,有何凭证?”
秦风冷冷一笑,“你要凭证是吧,好,本使给你。”
“来人,带吴广,刘氏——”秦风喝到。
郭勇文一惊,看向县衙大门,两个人影闪了进来。
“民女刘小茹拜见特使大人。”
“吴广见过秦特使。”
二人双双说道,唯一不同的是,刘氏跪了下来,而吴广却是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
刘三刀走了过去,就是一脚,对方踉跄两步,依旧没有跪下。
“吴广,见了特使你居然敢不跪——”刘三刀瞪眼怒道,真想一刀砍了对方。
秦风微笑的摆了摆手,“无妨,本使也确实没有官职在身,不跪就不跪吧。”转脸看向刘小茹,“刘夫人也不必多礼,起来回话吧。”
“谢特使。”刘氏站了起来。
“吴广,你······”郭勇文惊恐地指着对方。
吴广冷笑一声,“郭大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抵死狡辩了,所有事情我都向秦特使说明了。”
刘氏怒瞪着郭勇文,“你这个狗官,害死了恩公,如今能有今天也是天理循环,罪有应得,还有何话好说。”
郭勇文指着两人,脚步有些站立不稳,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秦风,我不服,他们诬陷本官,我要上报司马大人,治你们一个诬陷朝廷命官之罪。”
秦风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百般抵懒,好,你可认得这封亲笔书信?”
“是你指使吴广杀害张成的亲笔信,你不会连你自己的笔迹也不认得了吧?”
秦风冷声怒道,“本使问你,你为何指使吴广杀害张成?”
郭勇文看着自己亲笔书信,被秦风这么一问,立刻哑口无言到,“我,我······”
“那好,本使替你回答,因为六年前是你指使张成栽赃陷害秦忠言,如今本使来查,你怕事情败漏,所以要杀人灭口。我这里还有六年前张成亲笔书信,里面写了你是如何教唆张成陷害前任县令秦忠言的。”
秦风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包东西。
“这一百两官银你可眼熟,也是你六年前给张成的封口费。令本使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公然用官银贿赂他人,真是罪大恶极目无王法,如今物证人证据在,你还有何话讲?”
郭勇文一下瘫坐在地上,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没错,一切都是我干的。”郭勇文颓然地承认道。
听到对方亲口承认,大堂之上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原来是你这个狗官陷害秦大人,我们打死他为秦大人报仇。”
“对,秦大人死的真冤,我们不能放过这个狗官。”
众多捕快义愤填膺,双目红圆,纷纷要上前修理这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