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你······”
吴广已经说不出话来,之前那一拳不但重伤了自己,而且还把自己打岔了气,肺部因为急剧收缩,呼吸不到丝毫空气,差点没有因为窒息而死。
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所为,可是一切都是真的。
吴广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已经无力因为剧痛而呻吟了。
“老大,发生了什么事情,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还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老大,你是不是显轻易杀死对方不过瘾,想要好好玩玩对方才······”
听到动静,一众山贼冲了过来,开着玩笑大声笑到,等到他们走进石屋,看到屋内的景象,立刻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只见石屋内一人站立在中央,而躺在地上的不是那白脸小子,而是自己老大,样子狼狈不堪。
“哟,各位都来了,有没有人没有来,是不是要看热闹啊?”秦风人畜无害地笑道。
没错,他们是来看热闹的,但不是这样的情景。
“老大遭了这小子的道,替老大报仇——”
忽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众人忽然惊醒,立刻举着刀向秦风冲了过来。
“这么快就想加入了,那好,也来乐呵乐呵吧。”
秦风冷冷一笑,动如脱兔,朝一帮人扑了过去。
“啊·····”
“哇·····”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地上哀嚎不已,只有一人是站着的。
秦风看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山匪笑道,“问你个事?”
“唉哟······啊······”
秦风气不打一处来地,踢了对方一脚,“少他娘的装,老子故意留了个下手轻的,为的就是想要问个话,你要是再装,我就让你真‘唉哟’。”
那山贼见装不下去了,立刻求饶道,“大人好本事,您饶了我吧,有什么话,小的知无不言。”
他能不老实么,十多个弟兄都不是对手,他算哪根葱,只能从实招来,只求眼前这位能够放过他,刚才的场面太过血腥残酷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能在这么短的功夫打残这么多人。
秦风收起笑容,冷冷道,“其他五个人在什么地方,现在是否安然无恙?”
现在事情紧急,他也没有逗趣对方的心思,他不知道吴广是第一个对他下手的,还是最后一个对他下手的。他希望是第一种可能,不然刘三刀他们就危险了。
那山贼急忙颤抖地说道,“大人,您的人没有事,老大说看您像是他们的头,所以先找您下的手。”
听到对方的话,秦风放下心来。
他现在为难的是该如何向刘三刀他们解释现在发生的事情,若是实话实说,一个是时机未到,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一个是刘三刀他们日后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自己。
刘三刀性情耿直豪爽憨厚,他不想失去这样的朋友,让对方对自己心存芥蒂。
秦风看了眼前山匪一眼,眼睛一亮。
“你把耳朵伸过来,我有话要说。”秦风笑道。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那山贼以为秦风要对他不利,急忙求饶起来。
秦风怒道,“我有事让你办,又不是要扭断你的脖子,至于这么害怕吗?”
那山贼一听,是有事吩咐,这才放下心来,“大人您说。”
秦风在对方耳朵边耳语一番。
“大人,他们能信吗?”
那山贼怀疑地看向秦风。
说什么不好,说自己居然被他策反了,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利用人间大义使自己幡然醒悟,悟出人间真谛,知道了生命的可贵,人性的本善,大彻大悟之下,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下了迷药,将众多山贼迷翻在地,解救了特使,放出了众人。
那山贼无语地看向秦风,这位大人真能掰,这话说出去,自己都不信。
不过他也不敢顶撞对方,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这样能行么?”
那山贼看了一眼地上滚动的其他山贼,哭爹喊娘连成一片,这也不是迷倒的样子啊,什么迷药能把人跟受了重伤似得弄成这幅德行。
秦风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总不能说所有山贼都给他策反感化了吧。
这些山贼,能“感化”一个已经不错了,都感化了?还不如说迷倒了。
秦风也无他法,希望能够搪塞过去。
怒眼一瞪,“照我说的做便是。”
“是是,小的明白了。”那山贼急忙应诺道。
“他们在哪里?”
走在山寨的路上,秦风问道。
那山贼急忙回答道,“就在不远的黑屋子内,估计现在还在昏迷呢。”
是了,当初郭勇文端上“醒酒汤”的时候,就属刘三刀他们喝的最多,恐怕昏迷的时间也最长吧。秦风想到。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