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本见对方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叹道,“秦风啊,本来我已经向吏部宁大人提出了升职奏表,但是他们。。”
秦风笑道,“他们查到在下乃是罪官之子,所以驳回了,对吧?”
韩立本点了点头,甚是惋惜,这样一个罪名一直顶在头上,秦风恐怕终生不能出头了。
秦风道,“在下本就对什么仕途看淡了,所以能不能升职也早就不在乎了。”
韩立本不忍心道,“话虽然是如此,但本官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我相信你的为人,也相信令尊是被冤枉的,当日我说过,若是我有能力替令尊洗清清白,必定实现承若,如今我已经升为杭州刺史,下县一切事务,我都可以插手,所以.”
韩立本面色一禀,“秦风何在?”
秦风立刻正色道,“草民在。”
现在他是个白身,所以只能以草民自居。
“秦风,六年前白水县县令贪污库银一案,本官相信秦忠言秦县令是被冤枉的,所以现在认命你为刺史特使,彻查此案,不得有误,这是印鉴,见此印鉴如见本官,你不日即可去往白水县。”
听到韩立本的话,秦风心里感激万分,不为自己将来做不做什么官,为了秦母他也要为自己那便宜老爹洗刷清白,于是恭敬的接过印鉴,低头拜道,“韩大人之大恩,秦风铭记在心,日后定当厚报。”
韩立本摆手笑道,“秦风,本官能有今日,也有你的功劳,本官还要感谢你才是,好了你下去,带上刘三刀,兴许还能帮得到你。”
秦风告辞出来,三日后他就要去往白水县了。
三日很快就过去了,秦风才来到杭州没多久,又要动身去白水县。
刘三刀带着四个兵卫,和秦风并肩骑马走在前面。
之所以要带四个兵卫,那是因为他们去往白水县属于外来客,难免被人有意刁难,查案不顺利,带了几个自己人也好照应。
刘三刀看见秦风骑马骑得也是身为熟练,这就诧异了,这小子来杭州的路上都是做的韩家小姐的马车过来的。
当初他还以为他不会骑马,为此很是看不起这白脸小子,就知道扎在女人堆里。
如今看到对方骑马比自己还熟练,这就惊掉下巴了。
“秦公子,你会骑马啊?”
秦风笑了笑,刚开始骑的时候是有些生分,但他以往可是特种兵,什么高科技的东西不会,你就是给老子拿一把21世纪丛林之王的重狙,老子也是当弹弓玩的使,这骑马也是以前特别训练过的,自然熟稔无比。
秦风笑道,“我有说我不会么。”
刘三刀一愣,自己好像是没有问过,但见对方骑马骑得这么熟稔,还是不由高看了一筹,这小,有能耐。
白水县离杭州三百里之遥,他们快马加鞭也用一天多的时间,到了第二天上午才到。
“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进县衙,听说那白水县如今的县令叫什么郭勇文的。”
一行六人走到白水县县城,刘三刀问道。
秦风摆了摆手,“不必,我要暗访一下。”
刘三刀道,“好,都听你的,韩大人说了,在白水县一切让我听从你的吩咐。”
秦风点了下头,六人找了个客栈住下,安顿好了马屁,便来到了白水县县城。
如今时隔六年,也不知道白水县的百姓还记不记得六年前有个叫秦忠言的县令了。
“这位老乡,在下秦风,能否给你打听个事情?”
秦风拦住一个过路老伯,笑脸问道。
那庄稼老汉看到一个青衣书生模样的人拦住自己,不由打量起了对方几眼,“这位公子有什么事情问老汉?”
秦风笑道,“六年前可有一个叫秦忠言的县令在此任职,不知道老伯可还记得?”
那老汉思索了片刻,立刻讶意地看向秦风,“你和秦县令什么关系,可惜秦县令蒙受不白之冤,已经······”
那老汉叹息一声,却是眼睛有些湿润起来。
秦风一喜,本以为过去这么久了,又有几个人能记得那秦忠言,再看老汉如此表情,秦风心里微微一禀。
想起秦母评价自己便宜老爹说“为官清廉”、“两袖清风”的词语,秦风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自己那便宜老爹真的是个好官,不然这白水县的百姓为何对他如此难忘。
秦风道,“在下正是秦忠言之子秦风,只为父亲贪污库银一案前来,是奉了刺史大人的命令,重新彻查此案。”
那老汉微微一惊,上下认真地打量起秦风,果然有几分相似,立刻激动地拱手跪拜道,“原来是秦县令的公子,老汉失礼了,还望秦公子恕罪。”
秦风急忙扶起老汉,苦笑道,“老伯莫要说什么县令公子,如今我已是罪官之子,何敢担当的起此等称呼。”
那老汉立刻激动起来,连忙摆手道,“秦公子不要瞎说,秦县令一心为民,奉公执法,铁面无私,那时正是因为秦县令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