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小环从屋内走了出来,将一张宣纸和一支毛笔递到了对方手中。
“做什么?”秦风不解地问道。
“我家小姐要你把刚才那首‘渡情’写下来,怎么不愿意,这可是你天大的福气。”小环冷冷道。
秦风也不计较对方的态度,他这人最宝贵的品质就是气量大,不会和人过多计较,既然这首“渡情”有人喜欢,那只能说这首歌曲魅力大。
秦风接过纸笔,这手一摸宣纸,还没来得及写什么,便已经湿透了一半。
小环气恼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好好的一张纸也被你弄湿了。”
无语,这能怨我么,老子现在是“水做的人”,浑身上下都是水,有本事你让我嘴巴写字。
“算了,我去给你再拿一张宣纸,记住了,这次小心的点。”小环白了某人一眼,重新走回了船屋。
唉,真是难为我这老实人,你就是拿一百张宣纸也不够我湿的哇。秦风苦笑地摇了摇头。
过了好久小环才从屋内出来,似乎对方下了什么决定。
“秦四,我家小姐说了,让你进去,不过不准乱看,也不准乱摸,更不准弄湿了船屋。”小环提醒道。
老子还不写了。秦风头一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么多规矩,前两个也还罢了,老子还能管住自己,这“不准弄湿船屋”,老子难不成脱光了衣服走进去不成。
“喂,让你进去听到没有?”小环看到秦风不搭理自己,怒道。
“规矩太多,在下准守不过来,我看不写也罢。”秦风冷冷说道。
“你······”小环有些气恼。
“秦公子,你进来便是了。”
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船屋内传来。
秦风冷冷一笑,现在怎么又变称呼了,秦公子?呵呵。
既然没有这么多破规矩,那老子就进去。
秦风一走进船屋内,立刻一股扑鼻的香味传来,是女子特有的随身体香。
此时的李单已经换上了女子的衣服,一身白裙,素手轻握,款款地走了过来,由于古代女子的衣裙腰带多是向上束起,把一对饱满的玉峰衬托起来。
换上女儿装束的李单,饱满的令人想入非非的胸脯,再加上精致倾城的绝世容颜。
秦风已经看呆了。
“秦公子,请坐。”看到某人这幅模样,更加令人厌恶,李单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秦风也没有推诿,直接坐了下来,只听“滴答答”,一屁股的雨水都挤压了出来,顺着小圆凳子流在了屋板上。
小环被李单一瞪,立刻止住了想要说的话,只是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小姐的船房可是第一次请一个男人进来,但这个男人却是令人讨厌。
秦风提起毛笔,正要书写,忽然想到了什么,说了句“稍等。”便跑了出去。
秦风跑到船屋外,拧干了衣袖上的水渍,又将衣袖编在了肩膀处,便又走了进来。
“这下应该没有问题了。”秦风得意地笑道。
李单睁大了眼睛,她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如此无礼,在自己面前编起衣袖,不过一想到对方是为了书写方便,便不再言语。
秦风提笔书写片刻,便将“渡情”歌词写了上去,有附带这把“心湖雨又风”也写了上去。
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什么错别字和错句,便满意地将歌词交给了对方。
李单接过歌词,仔细一看,对这字体却是微微有些惊讶,但不便多说,遂认真看起了歌词。
这歌词通俗易懂而又字字情深,处处透着柔情惆怅和感人肺腑的气息。
李单抬起头来,深深地看了秦风一眼。
“秦公子,刚才小女子听闻公子所唱,处处透着柔情惆怅,感人至深,可是这曲调却是闻所未闻,别出心裁,不知这首‘心湖雨又风’有该如何唱呢?”李单认真地请教道。
若不是亲耳听到这人唱起,她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人也能唱起如此好听的歌词来。
秦风微微一笑,“其实还有很多这样感人至深的歌词,不过大多是对唱的。”
“还有很多?”李单一惊,忍不住站了起来,这样绝美的歌词能够得其一已经是难得了,这人居然还有许多,她真怀疑这些歌词是不是这人亲自编写的,不然怎么会唱的这么好听,又如此的应景。
想想刚才的那句“十年修得同船渡”,以及“西湖美景三月天嘞”这样恰到好处的应景歌词,她真怀疑是这人现编的。若是说碰巧,恐怕也太巧了吧?还有这首“心湖雨又风”。
难道他也精通音律?李单吃惊地想到,不由看向对方。
秦风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看他的目光,笑道,“既然李小姐喜欢,我就将这首‘心湖雨又风’也唱一遍。”
“求之不得。”李单大喜。
哎~~哎~~
心湖雨又风
哎~~哎~~
心事一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