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到佳人落泪,心里也一阵难受,但他现在确实不能保证什么,一切就等今晚之后再说,是去是留,全凭秦母一句话了。
佳人闺房内。
韩雨陌拿着一张信纸发呆,眼睛呆呆地看着上面的图画,这正是杨谦那次邀请她的书信。
只是书信上面的字被人有意剪掉了,只剩下一张“才子佳人鱼乐图”,那才子一只手伸进佳人衣内,流着口水,相貌猥琐无比,遥指着面前一对青鱼。
这猥琐的才子却是像极了某人。
韩雨陌盯着图画失神发呆。
自从那次看到了《葵花宝典》上面的小人的时候,她就觉得甚为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这样奇异画图方式,简单的勾勒几笔,便能画的栩栩如生。
直到好久她才忽然想到了为什么会如此眼熟,原来那小人的画法和这信纸上“才子佳人鱼乐图”的画法是一致的,这让她不由想到了某人。
“这个坏人。。”韩雨陌轻轻嗔道。
想到不久后,她再也见不到某个坏人,心里却有些莫名的惆怅和烦躁。
韩雨陌轻轻呼了一口气,叹道,“秦风,也许我们是无缘的,就让我把你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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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韩大人升为杭州刺史,要你跟随去杭州?”秦母大惊失色道。
秦风急忙说道,“娘,您别误会,孩儿还没有答应他,这才回来向您说及此事。我明日就向韩大人回绝,好好呆在咸宁县照顾您和小娥。”
秦梦娥心里怦怦直跳,她真有些怕秦风答应了韩大人。
可是她又希望他能答应,毕竟韩大人能够让他跟随,肯定是器重他,将来说不定会有出头之日,这也是每个男人都期盼的。
她现在心里矛盾极了,只能静静看着秦母和秦风二人说话,自己却是插不上话。
秦母怒道,“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为娘还不老,用不着你照顾。”
“韩大人既然有意让你跟随,必定是极为器重你,将来不说你爹的不白之冤有可能洗白,既便是你也要考虑下将来自己的前程。”
秦风和秦梦娥双双一惊,这么说,母亲是答应他去杭州了。
秦风急忙说道,“可是娘。”
不等秦风说完,秦母打断道,“你不必多说了,这是好事,只希望你不要辜负娘的一片心血,好好辅佐韩大人,将来也可出人头地。”
过了一会儿,秦母看向秦梦娥,微笑道,“至于小娥,娘也早想了,是该给她一个名分了,本来还想着过一段时间你们再完婚的,但是事情突然,也不要怪为娘擅作主张,你们这个月就完婚吧,至于何时是吉日,为娘明日就会找先生看看的。”
“什么?”
“啊?”
秦风和秦梦娥双双发出惊叹。
“怎么,你们不同意?”秦母沉声道。
某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到秦母不悦的声音,大喜过望,急忙答道,“同意同意,只是来的太突然了,人家还没有做好准备哩。”
秦风有些羞涩地答道,搓着衣角,令众人一度恶寒。
秦母笑了笑,看向秦梦娥,“小娥,你呢?”
秦梦娥脸色羞红,低头小声道:“全凭母亲大人做主。”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好了,你们回去睡吧,为娘也累了。”
“是,母亲。”
二人一同答道。
秦风二人走出房间,拉着佳人的小手。
“小娥,我今晚真是太激动了,你呢?”
秦梦娥一阵羞赧,哥,真够坏的,居然问人家这个问题,佳人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秦风仰天叹了一口气,真是不容易,终于是修成了正果,老子马上也要当新郎官了。
人世间大喜大悲的事情来的真是太快了,人家都还没做好准备,心脏不好可是容易出问题滴,幸亏我心理素质和身体一样强悍。
不过令秦风有些发愁的是,现在家里还不算富裕,这样操办婚礼就显的有点捉襟见肘了,但是为了不能委屈佳人,秦风决定——借钱。
这一夜,秦风睡的极香。
到了第二天早上,秦风早早地就来到了县衙。
“哟,秦哥来的可真早哇。”
薛保笑眯眯地打起招呼。
“那是,再说我每次来的不早。”
秦风嘿嘿笑着和对方寒暄了几句,便向内院走去。
薛保看着某极度厚脸皮的人,也是无语,你早?你哪次不是最后一个到,保准点卯官才开始点卯你就到,不过话说回来了,真够稀奇的,每次竟然也不迟到,都怀疑他是不是定了闹铃。
当然了,闹铃这一说法,在这个朝代还没有,但总归就是这个意思。
“秦公子来的可真早哇。”
李元见秦风这么早来,也是大为奇怪。
秦风嘿嘿一笑,所谓人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