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可真是公务繁忙啊。”韩立初笑道。
韩立本摇头摆手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利用那池库便利,改为了池塘承包,不过这点子也是秦小兄弟想出的。”
韩立初大惊,他来此的目的多半就是为了那鱼塘承包的事情,没有想到他的速度快,有人比他速度更快。
不过有一点令韩立初得意的是,这是县衙的事情,而县令又是自己亲兄弟,他若想争,这么好的事情自然便宜不了他人。
韩立初脸色微红,尴尬地笑道,“其实不瞒二弟,为兄前来其实也是为了那鱼塘承包的事情呀。”
韩立本哈哈一笑,自己这个兄长可真不愧是商人,无利不起早,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
韩立初见秦风过去处理这件事情,不由有些心急,若是那些池塘全承包了出去,他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但随后一想,这么多池塘恐怕这一时半会儿也承包出去不了多少,等到明日有机会,他再谈及此事也不迟。
等到接近中午,该吃午饭的时候,韩立本已经吩咐了下去,让县衙伙房多备些好酒好菜,一切公费都算在他的账上。
秦风微笑地走了进来,想要汇报工作了。
韩洛雪见秦风走来,心里一喜,拉住对方的手笑道,“秦风,你来的正好,我们正要吃饭呢。”
秦风微笑地摇了摇头,他来可不是蹭饭的,而是为了汇报工作。
“大人,承包池塘的事情已经办妥了。”秦风恭敬地答道。
“你说什么?”
韩立本二兄弟吃惊地说道,一个是没有想到对方办事的效率这么快,一个是担心白来了一趟,承包不到池塘。
韩立初急忙问道,“怎么这么快,那可是不下三十个池库哇?”
秦风微笑道:“这还是多亏了大老爷前来,不然也不会这么快了。”
韩立初纳闷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急忙打听道,“如何讲?”
秦风笑道,“刚开始那些人还有些犹豫不定,说在下的承包费太贵了。在下就说,你们不承包可是大有人在,那杭州来的一位大客商可是一早就赶路来到了咱们咸宁县,就是为了承包池塘,如今还在客厅和韩大人详谈承包事宜,如果你们再晚些,恐怕连根毛也捞不到了。”
“一听在下如此说起,那些人也不再犹豫,急忙立了字据,不过承包费不是小数,他们希望大人宽限些时日,待到明年年底全部交清。”
秦风微笑地说道,“不过他们明天会交来一般承包费的。”
韩立初黑着脸,眯着眼看着某人,难道这小子是老夫肚子里的蛔虫么,他竟然猜到了老夫来意。
这就冤枉秦风了,秦风是谁,心思灵活,脑袋转悠的可快了,自然会想到借题发挥,不过他确实不知道韩立初也是为了池塘。
话说回来,恐怕就是知道也会装不知道,谁让这人品性不佳呢。
韩立本急忙问道,“你是如何承包的?”
秦风恭敬道,“在下擅作主张,以三年为期,每年每个池库的承包费用是一万两银子,三年本来是三万两银子,在下打了个折扣,就收了他们两万七千两银子,另外承包超过五个池库的,每个池库可再减一千两银子,这承包十个池库,目前还没有人有这么大的手笔,所以也就没想再减什么费用。”
“一万两银子?”
整个客厅无不发出惊呼之声,难怪那些人说贵了,这他娘的是真贵呀。
“大人不满意?”秦风疑惑道,这老小子什么时候胃口这么大了。
“如果大人不满意,在下就把所减费用取消,量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韩立本早就惊呆了,这小子果然有一套,把那些乡绅土豪什么员外的忽悠的团团转,话说回来了,这“打折”一说还是他头回听说,看来也是某种手段吧。
“没有,没有,秦小兄弟做的好哇,就这么办就可以了。”
韩立本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太好了,没有想到自从有了秦风的出现,他这县令当的顺风顺水的,先是诗会一说,再者铁吊桥,还有功德碑筹集银两,即便是在河道修缮和池库挖掘方面也提出了不少可观的建议。
再拿今日的事情说吧,一个池库一年一万两,三十个池库就是三十万两,减去那个所谓的折扣费什么的,光县衙一年就可挣得二十五万之多,这事情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怕要吃惊不小,朕心甚慰了。
“好好,秦风啊,你今日做的太好了,快快过来,陪同本官喝上几杯。”
韩立本心情大好,拉过秦风,就坐在了酒桌之上。
秦风所说的话,韩立初也听到了,难道自己真看走眼了,这小子是个“妙人”,怪不得二弟如此器重此人。
韩立初板着的脸忽然露出了笑容,拉住秦风的衣袖,“这个秦小兄弟,刚才多有得罪,还不要见怪,那个池塘真的全部承包了出去。”
一听这话,秦风不乐意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