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走了出去,秦风轻声说道,“大人不知留在下有何事?”
韩立本看了秦风一眼,将手中的圣旨递给了对方。
“秦小弟,本官可是被你害苦了哇——”
秦风正看着圣旨,这圣旨虽然字数不多,但字字珠玑,令人揣摩。听到韩立本的话,秦风心里也是了然。
“大人,是在下鲁莽了。”
秦风将手中圣旨放在桌案上,冷冷笑着说道。
秦风这话,也是暗含两个意思,一是为当日这“蓄水之法”,让韩立本谏书杭州刺史,奏请皇上,引火烧身;二是暗含讥讽之意,就是说,如果你韩县令真的怕因此引祸上身,受到大罪,那是我秦风看错了人,说什么造福百姓,都是放屁。
韩立本是何等的精明,自然听出了话外之音,也不恼怒,微微笑道,“秦小弟莫要多想,本官既然当日谏书杭州刺史,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今日留下秦小弟,乃是为修缮河道银两不足之事所困扰,希望秦小弟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韩立本笑眯眯地看着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