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秦风满脸春风地走了出来,手里正拿着一块干净的布片擦拭着双手。
秦梦娥看着这块布片有些像是衣服下衫。
“哥,他呢?”秦梦娥一脸紧张地说道。
她不想秦风真为了他杀了人。
秦风一脸坏笑地说道,“嘿嘿,人家正爽着呢,我们不要打搅,走,陪我去会会那个什么李员外。”
秦风心里冷笑,这么久都不出来找自己儿子,你可真放心啊,估计是想放纵自己儿子为非作歹,做出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吧。
“秦嫂,说了这么多,你应该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秦梦娥这丫头在你们家总归一辈子受苦受累,吃不饱穿不暖。”
中年圆脸男子叹了一口气,假慈悲道:“我这人也是心软,看不得别人受苦,见犬子对你女儿有点意思,两人也是你情我愿,所以便做个随水人情,了却一件天大的好事,让小娥入门,做个小妾,不敢说锦衣玉食,但吃饱穿暖还是不在话下的。”
中年人接着说道,“这样一来不但减轻了你们秦家的负担,而且还会白白得到一百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当说道一百两银子的时候,中年人一脸的肉疼,这个王八儿子竟是转世来祸害自己银子来的,娶个小妾居然要出一百两银子,寻常家也就二三十两银子足够了,平白多了好几倍不止。
中年人一脸肉疼地看着桌子上的小包银子,微微叹息。
“李员外,你也知道,小娥是我养的童养媳,早晚都是风儿的媳妇,怎么能许配给他人呢。”
秦母心里虽然恼怒异常,但还是客气地说道,毕竟她还真不敢惹恼对方,李员外怎么说也是有钱有势,轻易惹不得的。
中年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你是说你那个百无一用的儿子,前不久我可是听说他跳崖了,怎么?还没有死么?哎呀,真是命大呀,可惜可惜——”
中年人一脸轻蔑地说道,嘲讽之意,语言之恶毒,让人难以忍受。
秦母什么都可以忍,但唯独忍受不了别人抨击自己儿子,何况是如此恶毒的言语,当场气的脸色苍白,哆嗦着手指指着对方,怒声道:“你..你给我滚,从今往后不准再进我家门一步,否则我就和你拼了。”
中年人一愣,没有想到一向软弱的妇人,居然也有强硬的一面,冷冷一笑,不识时务。
“哈哈,李员外果然看得起我家小娥,区区一百两银子就想强买强卖,可真是多啊——”
见一个轻年男子走进屋子,中年人脸色一惊,“你是何人?”
秦风嘿嘿一笑,“在下不才,秦风是也。”
“不知李员外来此有何目的呢?”秦风冷冷地看着对方。
中年人见秦风和秦梦娥双双走进屋子,唯独不见自己儿子,心道不好,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急忙叫家丁去找。
“我儿李梦然呢?”中年人微米双眼,语言不善。
“呵呵,不用找了,在厨房呢,不过李公子此时应该很爽才是。”
听到秦风的话,几个家丁急忙冲到了厨房。
“什么味,怎么这么臭?”
“公子怎么尿裤子了?”
“公子,你怎么把大便拉在裤子上了?”
一个家丁将李梦然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
“公子你没事吧?”
李梦然终于能说话了,立刻嚎啕大哭起来,“你们这群饭桶,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找件衣服来——”
“是是..”
那李员外见自己儿子爬在地上,狼狈不堪,还没走进厨房,便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梦然,你这是怎么了?”
李梦然一见来人是自己老爹,立刻犹如抓到了靠山,嚎啕大哭道:“爹,你可要给我做主我,他,他居然拿那个东西插我屁股,疼死我了..还有,你快叫大夫来看看,我命根子被他割了一刀,你快看看断了没有。”
“爹,你可就我一个儿子啊,如果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咱老李家可就传不了香火了..”
李梦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什么?”
李员外大惊,也顾不上那地方的鲜血和黄物,顺手摸了过去,又拉了一拉。
“嗷呜..”
被自己老爹这么一拉,李梦然不由兴奋地呼出声来。四个家丁好笑又不敢笑,憋着脸红。
那李员外虽然心里气恼,但还是放下心来,幸好哇,幸好那东西没有断,这一拉,居然又硬了。
看来对方还没有下次毒手,不过对方又是怎么把自己儿子整的这么惨的?
李员外怒声道;”你们这群饭桶,还不快把公子扶起来?”
众多家丁这一搀扶,立刻又引起对方鬼哭狼嚎起来,“慢点,你们这群笨蛋,疼疼——”
一个家丁莫名其妙,见自己家公子除了小didi挨了一刀,其他地方也没见石门伤口哇,怎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