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姐让你叫我的?”秦风愕然道。
一说到这里,韩匀来了精神,“姐夫,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姐看到那么多女人围着你,脸都黑了,所以才让我叫的你,嘿嘿。”
看到对方得意的样子,分明还有别的意味。
若是说对方脸都黑了,秦风是不会信的,没这小子说的那么夸张,不过,从话里面还是听出来了些许味道。
秦风狐疑地看着走在前面两位佳人的背影,莫非,吃醋了?
咸宁县某客栈中。
“三公子,为何对那人如此青睐?”一个黑衣金装壮汉恭敬地问道。
李炜沉思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这人气质非凡,才学过人,乃是不可多得的大才,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感觉,那就是这人日后若能帮我,必定大事可成,受益匪浅——”
那黑衣壮汉没有想到“三公子”对那人会有如此高的评价,也是咂舌不已。
随后恭敬地问道:“我们来咸宁县也有三天了,已有所了解,不知下面该如何?”
李炜拍了拍手里的纸扇,沉思了一会儿,长安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处理,而且来此地的目的也咦达到,需要赶快回去禀告。
若是不然,必定和这人深交一番。
看来是暂时没有机会了,就看以后有没有这个缘分了。
李炜思索完毕,说道:“我们明日就会长安——”
.。
这日秦风刚一来到县衙,便被张铁宝叫住了。
“嘿嘿,秦公子呀,韩县令有请——”
秦风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这家伙对自己不是老黑着脸,没有红脸色么,今日怎么笑嘻嘻地,多少有了些巴结的意味。
“韩大人叫我有什么事么?”秦风疑惑地问道。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您去了不就知道了。”
咦,这家伙在自己面前还自称“小人”,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秦风一来门衙就感觉不对了,捕快门衙无不对他恭恭敬敬,又是问喝水不,饿不饿,累不累,要不我替您站岗您歇会。
秦风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众人,这时张铁宝又献起了殷勤,不能不令秦风怀疑了。
“有劳张捕头了,你告诉韩大人,我过会儿就过去拜见。”秦风笑着说道。
张铁宝拱了拱手,笑道,“行,您先忙,小的这就先去禀告。”
送走张铁宝,薛保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秦哥,你现在可是大人物了?”
“小弟以后可全指望你了?”
望着对方一脸的猥琐样,秦风纳闷道:“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好像神经了?”
薛保笑道:“秦哥,不是他们神经了,是你昨日神气了。”
“我听说昨日连那四大才子都甘拜下风,这件事情可是传遍了咸宁县了。”
听到薛保的话,秦风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说今日怎么这么不对劲,原来是这样。
没有想到咱也成了名人。
秦风嘿嘿一笑,忽然正色了起来,低调,要低调。
和薛保随便胡聊了几句,秦风便走进了内院,也不知道这韩县令找自己有什么事,不会是和昨日的事情有关吧。
要真是这样,秦风就要鄙视这人了,你说你个一县之令,没事就多观察观察民生,怎么能老主意这些八卦新闻呢。
“秦风见过韩大人——”
秦风走进书房,恭敬地拱手道。
韩立本见秦风走了进来,哈哈笑道:“秦小弟不必多礼,昨日秦小弟可是出了大风头了。”
秦风微微一笑,正色道:“大人不会就是为这件事情找在下吧?”
韩立本心里一禀,重新审视了对方一眼,微微颔首,这人不骄不躁,丝毫不为昨日大出风头而得意忘形,为人德操不错。
韩立本要是知道秦风的本来面目,恐怕要后悔今日所想了,这家伙哪里是德操不错,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色狼,吟几首淫诗诓骗小姑娘的人贩子。
那首《水调歌头》,昨日他也从小女手中接过,一番细读品味之下,多有感慨,绝对能都称得上时间少有的好词。自己也是大加赞叹。
韩立本当初本以为秦风只是有些才学,不过听闻昨日之事,还有匀儿所讲,也是大吃一惊,此人何止是有些才学,简直是才学过人,当初让他督导犬子的绝顶果然是正确的。
想到这里,韩立本也是微微得意,暗赞自己识人无错,也幸亏听从了陌儿的话。
韩立本哈哈一笑,肃然道:“昨日之事,本官也听说了,也幸亏有你在,才没有让犬子丢人现眼,不然本官这张老脸也要丢尽了。”
“本官还要多谢秦小弟了。”韩立本沉声道。
秦风连连说道“不敢不敢,应该的应该的嘛”,心里却在后悔,当日忘了问清楚,这“督导”一职,月俸几何,有多少银子,昨日又挡了一枪,总该有个提成什么的吧,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