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韩匀没有想到秦风会如此曲解,急忙慌张起来,“这,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韩匀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清楚,旁边的韩洛雪不忍见小弟如此尴尬,瞪了秦风一眼,知道是这家伙有意刁难韩匀,急忙打了个圆场,“秦公子可曾答应我姐姐雨陌的提议,多多费心来督导匀弟学习?”
秦风见了佳人,自然不能向对待韩匀公子哥这般,点头笑道,“已经答应——”
随即看了韩匀一眼,“有什么好玩的,若是出去,还望韩公子莫要忘了我呀,到时候我们同乐,赏花赏月赏美女,岂不快哉——”
秦风故意将这“赏美女”的赏字念的极重,有心人自然能够听明白。
被这韩洛雪小妞白了一眼,脸色发红起来。
一听说“上美女”,韩匀心知乃是“同道中人”,也不再紧张,笑道:“秦大哥也是性情中人?”
秦风嘿嘿一笑,“咱也是男人嘛,自然也喜欢这风花雪夜,花前柳下,醉卧美人漆的雅事,不过,唉,实在是可惜呀,在下身无分文,囊中羞涩,恐怕哪个美女也看不上在下呀。”
韩匀一听,果然是同道中人,抹了把哈喇子,急忙说道,“秦哥若不嫌弃,到时候一切都有小弟一力承担。”
秦风一喜,“若是这样那是再好不过了。”
“秦哥,我们相见恨晚,不如这就喝酒去吧,我请客——”
“这个——,不太好吧,在下还有公职在身,还要看大门呀!”
“无妨,父亲不是已经答应,若是我出行的话要你陪伴么?”
“好想是有这个意思。”
“那我们就去寻一处好地方,我听说咸宁县有个怡红院的地方不错,那里的姑娘甚是娇嫩,好白呀——”
“咦,你还去过怡红院?没看出来呀。”
“这个自然,张兄,李兄,我们都是经常去的。”
“这个不好吧,我还是处男呀,去了岂不要失身?”
“什么?你还是处子之身,哈哈——”
某人一瞪眼。
“哦,我没有取笑秦哥的意思,想当年我十三岁的时候就破了身子,将这身子交给了一位大我几岁的姐姐,那个爽呀——”一脸陶醉回味。
“哦,那用的什么姿势,是推车式还是骑马式,要么是老树盘根,难道是****,不是?”某人大惊失色,“莫非是传说中的****?”
“咦,秦哥,你真是处男,怎么比我懂的还多,对了,什么是kou交呀?”
“这个么,我慢慢给你讲哈,是这么这么地。。”
韩洛雪呆若木鸡般站在那里,惊恐地张大了小嘴。
一是没有想到二人居然这么快就熟识了起来,看那勾肩搭背的模样,比亲兄弟还要亲,二是她忽然怀疑起来雨陌姐姐的决策是不是错了,韩匀不会被某人彻底带坏了吧。
此时她才忽然反应过来,听他们说要去什么怡红院,那可是风雪场所,还来不及阻拦,二人已经走远,看不到身影了。
韩洛雪气急败坏地跺了跺玉莲小脚,准备向韩雨陌去告状了。
走到一半,秦风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叫“可惜,可惜了”。
韩匀一惊,“秦哥怎么了,为何大叫‘可惜’呀?”
秦风看了这公子哥一眼,满脸惋惜道,“你可知道薛保这人?”
“哦,有点印象,恐怕是什么小人物吧,怎么了?”
“就是那日和我一同扁你的那人。”
“哦,想起来了。”韩匀一哆嗦,想起了那人,想起那日被痛扁的下场,现在还是浑身打颤。
“唉”秦风一脸惋惜地说道,“我和薛保兄弟也是志同道合之人,寻花问柳更是铁杆搭档,只是不久前得了重病。”
“嗨,能有什么重病,当日那拳脚可是实在地很呢,既然是志同道合之人,秦哥何不拉来一同喝酒,听听小曲,然后找个姑娘抚慰一番,什么病也好了。”韩匀哈哈笑着说道。
“其实说来,他这病也是从那什么怡红院得来的,经过大夫诊断,乃是花柳病,据说无法治愈,恐怕一辈子不能房事了。”秦风一脸痛惜地说道。
韩匀一听差点没摔倒,“什么,不,不会吧,居然得了如可可怕的病,我听说那怡红院的姐姐们都是干净的很呀。”
秦风暗暗发笑,一脸正经地说道,“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那怡红院的姑娘都是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得此怪病也是不足为奇。”
“哦,对了,我们到了怡红院,你也莫要给我叫什么姑娘,你自己玩的爽就可以了,我在旁边观战也是乐事一件,大不了打个手枪解决一番也是可以滴。”
韩匀忽然停住了脚步,惊恐道,“秦哥,你说我不会也得了什么花柳病吧。”
秦风故作惊恐状,“我听说得这病的初期没有症状,慢慢就感觉小弟弟瘙痒难耐,随之便是浮肿,再然后就会溃烂成一团臭血,哎呀呀,小弟,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