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脸痛心地说道,“哎呀,这么一说,还是小人之过,烦请张捕头禀告县令大人,就说我们没有按律缉拿此人,实在是罪过。”秦风一抹眼泪,“唉,还是俺心太软了,不忍看这少年误入歧途,若是蹲了大牢,毕竟声名败裂,他父母还有何脸面见人呀。”
张铁宝一听也是目瞪口呆,好家伙,故意大人还有理了,而且打的还是县令之人,这人口齿太过伶俐了吧。
张铁宝争辩道,“可是你打的是县令之子,像你这般一说,县令大人不但不能怪罪你,还要给你邀功请赏不成?”
秦风正色道:“张捕头,之前那人也没说他是县令大人的儿子,我们只当是狂妄之徒,不然也不会让县令大人如此难堪不是。”
张铁宝知道从秦风嘴里是抓不到任何把柄的,这人思路敏捷,有些才气,倒是小看了,只盼能从薛保嘴里掏出些利害词语。
张铁宝看了薛保一眼,冷声道:“你也不认识韩公子么?”
薛保此时就是再傻也断不能承认,再说他本来也不认识这什么韩公子,立刻哭丧这着脸,恭敬地说道:“张捕头,我怎么会认识他呀,要是知道他是县令大人的公子,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挠上一下不是?”
张铁宝心里也是郁闷无比,本以为好不容抓住了对方把柄,少说也可以让对方挨一顿板子,卷铺盖走人,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一时无计可施,张铁宝狠狠看了秦风一眼,“算你小子厉害”,说完便气冲冲地带着人回去复命去了,他自然不会把秦风之前的一遍说辞讲给县令大人,之说二人并不认识韩公子,才造成这样的误会。
至此,秦风一时名声大噪,能够光天化日之下痛扁县令之子,在这咸宁城可是头一遭,谁不知道县令的公子交横跋扈,乃是有名的“小霸王”
如今被人打成了猪头不说,那打他的人还屁事没有,这就让人称奇了。
众人也是无不拍手称快,尤其是县衙的捕快门衙,受到这公子哥的气可是经常的事,常常无缘无故就是一个耳光,早已是家常便饭了。
如今那公子哥有了如此下场,捕快们心情愉快,纷纷朝秦风竖起了大拇指,众人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处处透着敬佩之色。
薛保朝秦风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老子铁定以后跟你混了,看谁敢欺负咱。
“哎呀,过奖了过奖了,咱也不知道那是县令大人的公子哥不是。”秦风再人群中点头哈腰,又开始低调起来。
众捕快也是一惊,纷纷反应过来,“秦兄弟说的没错,你刚入衙门,不知道那是县令大人的公子也是人之常情,确实是不知道,不知道哇。”
众人心中把这货鄙视了一番,切,你会不知道这是县令大人的公子,蒙傻子呢。
这可就真的冤枉秦风了,他确实不知道这少年是县令大人的儿子。
这就好比是后世的“李刚事件”了,一句“我爸是李刚”成为后世广为流传的口头语,可是如果这嚣张的小子碰到了秦风,那就另当别论了,“李刚?李刚是谁?老子不知道唉,照打不误,切”,估计那小子就要歇菜了。
经过这一“痛扁县令公子”事件,秦风在捕快中无形地坐上了“第三把交椅”,这第一第二自然是李元、张铁宝两个捕快头头了。
这天的岗总算站完了,秦风大摇大摆的走回了家。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风一抬右手夹菜,就感觉火辣辣地疼痛,动作自然也不自然起来。
旁边细心的秦梦娥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关心道:“哥,你的手怎么了?”
等到看见秦风右手衣袖上的血痕,“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急忙拉开衣袖一看,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映入眼前。
“哥,这是。。”秦梦娥说着哭泣了起来,心疼无比。
“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怎么会弄成这样?”
秦风心里得意一笑,岂止是打架,而且打还是县令的公子,不过老子不是被打,而是打人的人。
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碍事的,上些刀枪药就好了。”
“怎么会不碍事,都肿成这样了。”秦梦娥说着,眼里就噙满了泪花。
秦风心里也是一暖,待要安慰的时候,就听耳边秦母冷哼一声,生气地放下碗筷,“风儿,你说,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你怎么也学会了那些市井痞子混子的伎俩,居然也学会了打架斗殴。。你如今这般模样,我将来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
秦母说着就掩面哭泣起来。
秦风心里一慌,急忙将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哥,你竟然打了县令公子。”秦梦娥张着小嘴,面容可爱,吃惊无比滴说道。
“唉,我这是正当防卫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秦风满不在意地说道。
秦梦娥“扑哧”一声笑了,“哥,你真的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懦弱了,变的。。”
“变的怎么了?”秦风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