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他们打我。。你可要为小弟做主哇。”
那少年如同见了主心骨,哇了一声哭了出来。
“弟弟,你说这位公子也打你了?”
少女不敢相信地看着秦风,又看了看薛保,她却是更加相信是旁边的这人下的重手。
“哎呀,这位公子,你可不要乱说,在下怎么会下得了如此重的手呢。”
秦风一脸冤屈,令人望之不似作假,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秦风满脸微笑地看着少年,这在少年眼里非是善意,而是满满的威胁意味,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那少女看得少年如此模样,也是心疼不已,但一想到自己这个弟弟的平日里的作为,也知道此事恐怕多是自己小弟惹的事端。
不过这下手也确实狠了些,不由也有些生气,望了秦风和薛保一眼,轻声说道:“二位公子,无论如何这手下的都重了些吧,毕竟是县令大人的公子,若是传了出去,我父亲的颜面何存呢。”
少女说完,眼神微怒地看了薛保一眼。
看来这佳人的话多半是对薛保说的了。
薛保此时也是叫苦不迭,唉,命好苦哇,俺是打了,但也没有旁边这位打的多吧,比俺可是过足了瘾。
“公子,你的手没有事吧?”那少女也是眼尖,一下就注意到了秦风的右臂,血淋淋的一条鞭痕。
定是自己小弟的杰作,想要教训几句,但是看到自己弟弟这幅模样,又于心不忍起来,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
“哦,不碍事的,过几日就好了。”秦风微笑着说道,在佳人面前总要大度些不是。
少女眼里露出一丝赞赏,对着少年说道,“让你先跑回县府,给父亲大人报道,却惹出这样的事情,看父亲大人怎么骂你——”
就在这时,就见不远处,一辆马车行了过来,行至县衙门口便停了下来。
此时秦风才发现,县衙门口还有另外一辆马车,早已停在旁边,白帘白帷,给人一种恬静自然的青春气息。
定是这佳人的马车了。
“祖母——”那少年一见车内的老太走出,立刻喊冤般哭着跑了过去。
“匀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
老太一看到猪头般的孙子这等模样,又气又心疼地嗔道。
“祖母,你也这么说我,这次我可是被人打的,我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尤其是张兄和李兄肯定要笑话我了。”
“你还说,若不是你整日惹是生非,今日怎么会吃得这种苦头,怨不得别人。”那少女抢白道,也是为自己弟弟不争气而生气。
被少女如此一番抢白,那公子哥竟然也不敢再多言了。
“祖母,您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叔父可是等了好久呢。”
这时从县衙大门又走出了一名粉衣少女,身段苗条,樱桃小口,玉盘圆脸,端的也是出水芙蓉的妙人。
“呀,雨陌姐姐你也回来了,可想死小妹了。”
那少女热情的走到白衣少女面前,握着对方的手,兴奋地说道,“唉,你不在的这几天,紫晴姐姐也走了,不然,我们在一起作诗赏花也是美的。”
那叫雨陌的少女见到粉衣少女,也是高兴,“不碍事的,总有机会的。。”
“祖母,孙女可想死你了,咱们快些进府吧,叔父都等急了。”粉衣少女投进老太怀抱,撒娇地说道。
这老太看到自己乖孙女,也是高兴的不行,“雪儿,这么短的时间没见,长得越发漂亮了。”轻轻抚摸着乖孙女的长发,呵呵笑着说道。
佳人一出来,秦风就有些纳闷了,“这美女怎么看的这么眼熟呢。”
“哼,你少臭美了,这可是县令大人的侄女,也是这咸宁县为数不多的才女美人呢。”
“你怎么会认识。”
旁边的薛保听到秦风自言自语,不由嘲笑道,呸,让老子背黑锅,这次非取笑你一番不成。
“咦”秦风毫不在意对方暗含嘲弄的语音,反而奇怪道,“既然是县令大人的侄女,必定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那你是如何知晓的?”
被秦风这么一问,薛保脸上一阵臊红,“我,我也只是在清水河畔见过几次而已。”
秦风嘿嘿笑道,“是无意见过几次呢,还是有意见过几次?”
“自然是有意见过几次。。”薛保脸色一红,唾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就是故意滴,怎么地?”
秦风一看对方那忸怩模样,便心里了然,看来也是个闷葫芦,单相思罢了,想想也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哪里有机会结交这些千金大小姐呀,也只能偷偷摸摸瞧上几眼罢了。
秦风还没有想起这丫头怎么这么脸熟,却是先被佳人看到,唉,没办法,魅力太大,躲在人群中,也能被扫描到。
那粉衣少女无意中扫了一眼人群,像是发现了什么,不觉有些奇怪,还以为是看花眼,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