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不是不想凑这个热闹,而是恐怕已经没有机会了,谁不想一睹佳人风采,光看上一看也是极为满足的。
秦风冷眼看着众人议论纷纷,一个个猥琐模样,哈喇子都流了满地。
“好了,肃静肃静,听张公子说话——”张捕头大声喊道。
那张公子走了一圈,仔细打量了面前十个人,微微点了点头,便伸手指了指,“你,还有你,对了,不要再怀疑了,要对自己有信心,就是你,还有你,你们四个出来——”
点到名的四个人,立刻欢喜地走了出来,趾高气扬,抬头挺胸,就像娶了老婆一个德性。
秦风这一看,眼睛都瞪大了,****,不是说要挑选“身材样貌都拔尖”的么,怎么竟是歪瓜裂枣,五大三粗的,不是络腮胡子,就是獐眉鼠目的,还有一个跟个痴呆儿一样的家伙,这最后一个,面黄肌瘦,估计小的时候是营养不良所致。
老子真是大开眼界了,本来还奢望这那“身材样貌都拔尖”的标准抱有一丝希望,这下一看,差点没有吐了。
幸亏这张公子没有点自己的名字,不然真跟他急,这完全是在侮辱本公子的样貌和气质,老子站在这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不过秦风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这哪里是挑选四名“身材样貌都拔尖”的人才,看这情况,莫非..嘿嘿,这小子心思不单纯哇。
恐怕这张公子早就有抱得美人归的心思了,所以才尽挑些歪瓜裂枣的,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恐怕这“月”要被这张公子得了,这四个人说的好听点是陪衬,难听点就是炮灰。
老子终于明白了,秦风心里了然。
四人被张公子选中,得意洋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其中就有那个络腮胡子的啊刘。
走到秦风面前也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如今就剩下六个人了,毫无疑问,两个门衙,两个捕快,不一会儿就分配停当。
秦风和另一个倒霉的家伙当了门衙,其他四个人虽说没有入选到“身材样貌拔尖”的行列,但也是兴高采烈,十分的高兴,怎么说也有了个不错的差事——捕快。
“哥们,就剩咱们两了。”
秦风捅了捅旁边这位愁眉苦脸的仁兄,笑着说道,这完全是意料之内,所以也没有什么可失落的,反而此时的心情也是不错,怎么说咱也有了个差事不是,谁说不能溜两鸡蛋了,但跑腿的油水还是有滴。
“唉,白花了四两银子——”
那人哀叹一声,看了看秦风,急忙拱手道;“在下薛保,以后承蒙照顾,我们今后便是同事了。”
秦风呵呵一笑,也拱了拱手,“好说好说,共勉共勉——”
等到一天的报道完毕,礼仪章节都有所了解后,秦风等一众准捕快便走了出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只待第二天实习站岗了。
回来的路上,秦风郁闷了,别人都是捕快服饰,黑靴黑服,腰佩单刀,看起来也是人模狗样,好不威风,人靠衣装马靠鞍嘛。
但轮到了他们门衙,除了配了个刀鞘还好看些,油光发亮的,这门衙的服饰就不敢恭维了,居然就是一套灰黄色的大褂子,前胸一个大大的“衙”字。
到了第二天,秦风一早便来县衙报道来了,着门衙的活计说来也轻松无比,只是太过无聊罢了,今日第一次站岗,秦风就感觉颇为无趣。
这门衙分为两班制,每班两人,站岗五个时辰,寅卯两个时辰不用站岗,也就是凌晨3点到7点这段时间不用站岗。
之前有两个门衙站岗,如今补充了新人,自然也要出一份力才是。
秦风穿着灰黄大褂,无精打采地站在县衙门口,看着面前人来人往的路人群众。
“唉,无聊啊..无聊..”
“还不如老子下水摸几条鱼来的爽快。”
“秦哥,第一天当差就烦腻了,我倒觉得蛮新鲜的,嘿嘿。”
旁边的薛保凑过来头,一脸傻笑地说道,不时地摩挲这腰间的佩刀,感觉颇是好玩,又整了整衣领,立正稍细,自我感觉良好。
秦风看了薛保一眼,无语了,老子当新兵蛋子的时候,这岗可没少站,一天一天,一年年,总共站了两年多,美其名曰是锻炼士兵的忍耐力和自制力,以及心理素质。
汗水滴啦到了嘴里也不会擦,全当生理盐水喝了,当时站一天都不用喝水的。
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如今老子又要从站岗开始了。
秦风正自发着牢骚,忽然就听耳边生风,一个高大的黑影急扑过来。
凭着多年的敏锐直觉,秦风暗道不好,急忙一个闪身,一个黑马蹄子险险地从他头上踢过,“嘶屡屡”一声马鸣,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黑马,人立起来,喷了秦风一脸的马鼻涕。
秦风抬起一拳,就打在了那匹黑马的眼睛上,一声凄厉的马叫,那马吃痛,一下把背上的白衣人掀翻在了地上。
“呸,哪里来的狗奴才,居然敢打本公子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