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言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怎么可能贪污朝廷的银子,可是当时孤儿寡母的,无甚势力,想要弄清真相,却又有心无力。
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罪官之子不能入仕,这对书生秦风无疑是最大而残酷的打击,也因此颓废起来,对日后生活再也不抱什么希望了。
可是一家人自始至终都在怀疑,秦忠言是被冤枉的。
听闻整个事情经过,秦风不由叹了一口气,唉,老子真是命苦唉,看来这“儿子”不是白当的,老子有罪,儿子洗冤。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面还是有几处疑点的,第一,这送信的人为什么不当面和秦母见面,却是偷偷把信和刀送到家里;第二,这县令之职乃是文职,为何这随身之物会是一柄刀,而且还是一柄宝刀;这第三点的疑点就是这刀本身了,为何是雕有麒麟花纹的“麒麟刀”,这麒麟乃是和飞龙同等高贵的所在,如此所为,无疑于造反,可是如今一家人安然无恙,这就于理不通了。
再说这第四..哦,目前还没有想到,不过就这三点,也是令人极为大为不解的,秦风也是大为头疼。
望着掩面头哭的秦母,秦风安慰道:“娘,您放心,我会想办法查处此事原委的,给爹一个清白之身的。”
秦风下定了决心,这件事情看来无论如何也要水落石出,当然了,如果有机会的话,老子现在可是屁都不是。
听到儿子的话,秦母也是大为欣慰,“儿呀,你不是要当差吗,这把刀就带在身上,也好有个防身之物。”
听到这话,秦风有点头大了,这可是麒麟宝刀哇,先不说这刀柄乃是纯金打造,就是这麒麟花纹也不是平常人能拥有的,这要是拿在外面,显摆不成,人头落地倒是极有可能的。
这秦母不认识字,更不认识这奇异的兽纹,一心为了儿子防身着想,还有可能是有“子承父业”的思想在作怪,既然这是父亲的东西,儿子肯定是要带在身边的有这种思想也不无道理。
可是却完全无视了这刀的特殊性了。
正在秦风大伤脑筋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这柄刀嘴奇怪的地方就是刀柄了,老子找个破布包裹住不就行了,哈哈,老子真是天才。
说干就干,秦风三下五除二的就用原来的破黑布包裹住了刀柄,等到一切完毕的时候,秦风有些呆了。
“娘,这刀的刀鞘呢?”
“儿呀,这刀送到家里的时候,就没有刀鞘,也不知道是怎的回事?”秦母也是有些不解地说道。
秦风也是大为奇怪,想了想,算了,没有就没有吧。
看这把刀,寒光莹莹,入眼便有一股冰凉之感,必定是削铁如泥的利器,也不失是一把好刀。
得到如此麒麟宝刀,秦风也是心满意足,有机会试试。
这几天闲来无事,秦风自然又去清水河畔捉鱼,仍向以往般脱下衣裤,只穿了件白色屁股后面带着两块大补丁的大裤衩子,在众多才子佳人的鄙夷叫骂中跳进清水之中。
直到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月后,才子佳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早已习以为常,俨然成为了一道独特的“风影”。
秦风长相本来就俊俏帅气,剑眉星目,面如白玉,不时的被一群花痴佳人指指点点,争相谈论,每每都是耳红面赤,见到这种情况,秦风本人也是狐疑了一番,也不知道她们在谈论什么,好不热闹。
有时候秦风隔三差五地没有出现过,反倒激起这群才子佳人的“思念”之情。
当然了,这是后话了。
这一日,秦风来到清水河畔,腰挂麒麟宝刀,仰首阔步,直觉威风无比,当然这完全是他自己臭美,心里原因在作怪。
解下宝刀,脱下衣裤,露出带补丁的白色大裤衩子,秦风冷眼瞟了一眼众多投过来的复杂目光,浑然没有一丝的不自在,做了一段“第八套广播体操”,为下水热热身,秀了秀肌肉(连两块腹肌也没有),又摆了两个自以为很美的pose,“啊”的一声怪叫,一头扎进了清水河里。
“咦,这厮得寸进尺了..”
“就是,哪有老子的身体好看。”
“哇,好白的皮肤哦。”
一群花痴瞪着星星眼,陶醉到,众多书生才子自然愤愤不平,鄙视之。
“哎呀,今日忘了一件大大的事情..”
秦风一头冲出水面,老子今天可是要去县衙上班的,这第一天自然不能迟到,草草穿过衣服,掂着两条活蹦乱跳的青鱼向家里走去。
把鱼交给了小娥后,秦风不做停留就向咸宁县城走去。
到了县衙,前面有几个人结伴走了进去,个个都是身强力壮,不过看这摇头晃脑的二哈啦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地痞无赖之流。
秦风摇了摇头,世风日下呀,这衙门也学会了“以恶制恶”了不成。
那些人交了一个小木牌子就走了进去。
秦风紧随其后,也递交了一个木牌子。
“切,不过是个门衙而已,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