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葱白一般的十指,在头上和胸口游走。不得不说,郝文丽的手法娴熟,力度恰到好处,把钱晨撩拨得心里酥麻,热火焚身,情不自禁。
可是,钱晨的头脑却格外清醒,诱惑背后藏着祸心,只要把持不住,必定沉沦坠入石榴裙下,不可自拔。
郝文丽上下其手,钱晨却巍然不动,不作反应,心安理得地体验异性挑逗。
她心有不甘,一手继续向下,准备直捣黄龙,一手捏着钱晨的上衣扣子,轻轻一挑,衣领大开。
不动是静观其变,但不是任人宰割。
郝文丽看钱晨反应不强烈,两手准备继续向下,放纵一下,却被钱晨分别抓住。
“丽丽姐,还是先把话说清楚吧。”钱晨笑着说:“再这么下去,弟弟我可要硬了。”
“哈哈,姐姐就是喜欢你来硬的。”郝文丽翻身坐倒钱晨怀里,仰头闭目,红唇微张:“来,亲我。”
亲你,老子要不是看你是女人,还想打你呢。钱晨心里火大,胸口剧烈起伏。
他本以为郝文丽靠的是能说会道,善于交际,才跻身正中上流社会。没想到,她竟然也是一堆俗肉,靠的是裙下交易。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钱晨将郝文丽推到一旁,站起身就走。
钱晨走到门口,郝文丽在他身后大声喊道:“小子,有两下子,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以后有事,大可来找我。”
“不必了。”钱晨丢下一句话,摔门而去。
钱晨刚走,旁边的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人,背靠门框,看着脸色微红的郝文丽,笑道:“学府一枝花都搞不定的男人,有意思。”
郝文丽用手撩起秀发,啐道:“都怪你,出的什么主意,害老娘丢老脸。”
英俊男人扑过去将郝文丽抱在怀里,一手抓一个胸器,使劲揉捏,把郝文丽搞得浑身发颤。
“这里不行,晚上我去你哪。老家伙鼻子很灵,让他嗅到怪味,咱俩就完蛋了。”
英俊男人说:“你没看新闻吗?老家伙人在国外呢。再说,看到你这样,我现在已经上火了,等到晚上还不得被火烧死。”
“怪不得你敢这么放肆。呜……”
英俊男人堵住郝文丽的性感双唇,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将一件件衣服褪去,然后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趴在郝文丽身上,摇晃起来。
看到钱晨气呼呼地下楼,胖子立刻迎了上去,趴在钱晨身上嗅了嗅,一脸奸笑:“我擦,这么香。可惜时间不长,难道你是快枪手,这么快就结束了战斗。”
钱晨被郝文丽撩拨得火大,推开胖子骂道:“什么快枪手,老子压根就没敢掏枪。赶快走,这个老板娘不简单,再不走,老子就被她拿下了。”两人说着,离开美食林,朝正大校园走去。
此时,在三楼的小型宴会厅内,郝文丽趴在窗台上,身后站着的一个英俊威猛的男人。男人胸口和后背大小伤疤多处,显得狰狞有力。他铁钳一般的双手,扶着郝文丽的纤纤细腰,正在专心致志地挺腰撞击。
很快,郝文丽进入状态,准备闭眼仰头大叫。可她看到正在过马路的钱晨和胖子,不由得心神一荡,心道,老娘裙下溜走第一人,果然非同一般,过马路都这么拉风,比那个胖子有型多了。
郝文丽轻咬嘴唇,断断续续地说道:“快……快……快看啊,那小子在哪。”
英俊男人正在猛烈强攻,听到“快”字入耳,不待细想,立刻加大力度和进攻深度,把郝文丽嗨得大叫。
“尼玛比车豪,老娘是让你快看人,不是让你快干老娘我。”郝文丽屁股一扭,将车豪拉到窗前,手指钱晨和胖子,说:“那个胖的容易上钩,要不用他吧。”
车豪意犹未尽,但在大事面前,他也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懈怠。盯着看了好一会,直到两人没影了,车豪才摇头说道:“这个胖子不能用,软包蛋一个。这次的事不同一般,用人不能将就,要么不用,要用就用这个钱晨。这小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而且骨头够硬。”
“非要用他?老娘没那个本事,要不你去勾引。”
说着,郝文丽手握车豪的硬根,****一笑:“不过,你把老娘的火挑起来了,得先给老娘灭火。”
两人合抱一起,春光满屋。很快,在窗台前,沙发上,餐桌上和椅子旁,都留下了两人的汗渍和粘液。
钱晨和胖子回到学校,军训已经结束,两人混进人流,回到宿舍。
刚进宿舍,就听到金道林扯着嗓子喊:“野外拉练耶,和女生一起打靶值夜,想想兴奋得要死。”
接着是孔德辉的声音。“格老子的,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兴奋个毛啊。难道你想对着大自然撸一发。”
听到两人说话,胖子急不可耐推门进屋,大喊:“谁能告诉我,什么时候野外拉练?”
宿舍内只有金道林和孔德辉两人,白了胖子一眼,异口同声骂道:“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兴奋个毛啊。”
胖子手指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