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酒气,难闻的汗臭,蓝可儿皱着眉头,将脸偏向一旁。不经意的一瞥,蓝可儿“啊”的一声,手捂嘴巴,自言自语道:“墨镜男,墨镜男……我看到他了。”
“什么墨镜男?”钱晨问。
“就是……就是跟踪……”不等蓝可儿说完,钱晨已将她推到一旁,奋不顾身地冲了出去。
只见钱晨跳跃抬脚,然后狠狠地踹了出去。一系列动作之后,大鹏惨叫着倒在桌上,又摔倒地上。
刚才,钱晨只注意蓝可儿了。他将蓝可儿拦住,一方面是想问问老金怎么会挨打,另一方面是想弄清楚,这女孩是因为花痴,才跟着自己,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从蓝可儿皱眉侧身,转脸不看自己,以及脸上的厌恶表情看,她绝对不是花痴。那她是因为什么才跟着自己呢?
钱晨来不及细想,因为他看到金道林被大鹏推了一下,金道林倒地上滚了两滚。
一看钱晨上了,王铁和孔德辉紧跟其后,嗷嗷叫着冲过去,剩下二十多人,只有七八个敢动手,其他人吓得酒醒,傻傻地站着看。
由于人数悬殊太大,众人连推带拉,就把大鹏四人打倒在地。钱晨也不客气,与众人一阵猛踹,把四个混混打得哭爹喊娘。
其中一个混混小弟,趁乱爬出重围,跑到不远处的小卖部,拿起公用电话拨打出去。电话刚接通,小弟就带着哭腔喊道:“左哥,闫庄市场有人挑场子,再晚,小飞和大鹏要折了。”
左哥名叫江左,是学府区一哥刘一道的左膀右臂,号称打遍学府区无敌手。
他将电话挂断,一边吩咐手下多叫人,一边跑着上楼。
楼上房间内,学府区一哥刘一道刚将自己和情人的衣服脱完,手拿情动神油,专心地倒在女子身上。
神油是粉红色的透明液体,抹在身上,油光滑亮,令人心向往之。
刘一道五十多岁,精力有些不济,看着身下的女子像金龙鱼一样,扭动身体,他忍不住地捏了几下,下体竟然有了一丝反应。他大喜,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憧憬着雄风再震。
正当刘一道情动,跃跃欲试,准备奋力冲击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刘一道又气又急,刚有起色的老二,瞬间又耷拉下去。
他大吼一声,将门拉开:“特么的,翻天了嘛,就不能再过三分钟再敲门。”
开门一看是江左,自己的得力手下,莫不是有天大的事。
刘一道皱眉问道:“什么事?那帮人动手了。”
“有可能。”江左说:“大鹏和小飞在闫庄市场被人挑了,怕是扛不住。”
刘一道摸了摸头,说道:“不管是不是东城的人,别怕花钱,多叫点人,一个都别放走。特么的,在学府区,老子还能罩得住。”
有了刘一道的吩咐,江左办起事麻溜很多。他将身边的小弟带上,让人通知何有带人直接去闫庄市场,然后又联系了一些只为钱的地下队伍,浩浩荡荡直奔闫庄市场。
闫庄市场大排档,人声鼎沸,吆五喝六声没了,只有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大鹏和小飞满头是土,模样狼狈,躺在地上喊道:“大叔大爷们,别打了,再打真出人命了。”
金道林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他吓得脸色发白,拽着钱晨说:“老钱,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没事,我有分寸。你没看他们都是皮外伤,就是警察来了,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钱晨笑着说:“只要不流血见红伤,最多就是批评教育。”
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喊道:“过瘾,过瘾。怎么剩三个了。”
“这还用问,刚才那个肯定是跑去报信了。”王铁经验老道地说:“老钱,咱们扯呼,等他们的人来了,恐怕会有大麻烦。”
钱晨一副不把事情闹大不罢休的架势,笑着说:“谁怕了,现在回学校,哥们不怕,这事我扛到底。”
胖子一脸崇拜,拍着胸口说:“谁怕谁是王八,老子也不走。”
钱晨看着胖子笑了笑,然后走到蓝可儿的身边,又将他搂在怀里,一脸淫笑地说:“怕不怕?”
先是点头接着拼命摇头,蓝可儿朝四周看看,很紧张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们说不定是些亡命之徒,把他们惹毛了,小心小命不保。”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事情闹得越大越好。”钱晨拍拍蓝可儿的肩膀说:“我让老孔和胖子带你回学校,明天你来找我,我有话问你。”
说完,钱晨将胖子和孔德辉叫过来,小声交代几句。胖子和孔德辉一脸惊愕地看着钱晨,不知说什么好。
钱晨笑着说:“别看了,快带老金他们走,再墨迹一会,等他们的人赶到,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胖子和孔德辉一脸凝重,相互看看,然后大声招呼众人离开。
二十多号人都没少喝酒,可场面闹得这么大,大多都已酒醒。
听到胖子招呼着扯呼,立刻聚拢到一起,慌慌张张地离开。
人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