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尼玛一听,心里酥麻酥麻的。他盯着胡茹鸽的大白鸽,激动地说:“真……真的吗?”
“这有什么啊,小事……”突然,胡茹鸽想起了什么,她俏脸一红,害羞地说:“小孩不懂事,你也跟着瞎闹。”
“嘿嘿……”王尼玛憨厚一笑,看门口没人注意,偷偷把手搭在胡茹鸽的腰肢下方,轻拍两下,小声说道:“别送了,天都这么晚了,让老于看到,他该多心了。”
胡茹鸽没事人似的,拍开王尼玛的手,笑道:“于大头那个憨货,他才不会吃醋的。就算他看见了,又能怎么样,老娘不在乎。”
说着,胡茹鸽迈开大长腿,一扭一扭地走在王尼玛前面:“谁对我弟弟好,我就对谁好。”
胡茹鸽这话一说,把王尼玛激动地差点蹦起来。他搓了搓手,紧跟胡茹鸽说:“放心吧,咱弟的事,就是我王尼玛的事,我要办不好,我王字倒着写。”
“王字倒过来写?”胡茹鸽说:“那还不是王字。”
直到十二点二十几分,钱晨才和林琳通完电话。
刚把手机放进口袋,钱晨看到,从校门口方向走过来一个人。
那人走着低声哼唱:“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和小妹的好事不能等,整死整惨那王八蛋,赢得小妹心咱进洞房……”
钱晨心道,学生不会唱这种淫词滥调,这么晚了,会不会又是校外的混子。他退后两步,躲在树后,等那人走近才看清楚,原来是体育系主任王尼玛。
大半夜的,这老小子到现在才回学校,准没干好事。
王尼玛刚走没多远,后面又跟来一人,从体型看,像是女人,而且还是身材窈窕的女人。
那女人走着走着,看四处无人,冲前面的王尼玛喊道:“老王,看把你嘚瑟的,别唱了,你过来一下。”
听到后面有人叫自己,王尼玛四处看看,小跑回来,低声问道:“鸽,你不会……不会是又想干那事吧。”
“你太坏了,刚干了好几次,你还想?嘻嘻,还能硬起来吗?”女人吃吃笑了笑,粉拳捶着王尼玛的胸口,低声说:“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放心吧。你都是我的人了,你弟就是我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王尼玛说:“体育器材室正好缺个临时保管员,我过几天就找校长说说,让你弟先上班。至于那个学生,得凑机会。不过你放心,那小子得罪了咱弟弟,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嗯,这还差不多。”胡茹鸽两手搭在王尼玛的肩膀上,踮起脚尖在王尼玛的下巴上吻了一下。
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昏黄的路灯,斑驳的树影,正是花前月下的好时机。
可是,这对狗男女,在校外还没玩够,回到学校继续卿卿我我,真是太不像话。
“我们家那个憨货,在医院照顾我弟弟。”胡茹鸽说:“不如……不如你去我家吧。”
“这……这不太好吧。”王尼玛手摸下巴想了想:“这样也好,不过这次,姿势得换换,你不能总在上面。”
胡茹鸽笑道:“跟我家那个憨货做习惯了,今晚都听你的。”
两人一拍即合,笑着离开。
等两人走远,钱晨才敢出来。他看着两人走向教职工家属区,心道,听这话音,是想整老子,看我怎么整你们。
前世,钱晨记得,王尼玛和胡茹鸽的事情,是在他大二的时候闹了起来。不过,既然原本和他不沾边的事和人,与他有了交集,钱晨不介意把事情闹得更大,或者让事情提前爆发,不给这对狗男女寻欢作乐的机会。
走到宿舍楼门口,大门已落锁,钱晨说了半天好话,拿半包烟贿赂了看门大爷,才得以进门。回到宿舍,钱晨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胖子像夜游神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
“老钱,干嘛去了?”胖子笑道:“难道是天地夜总会地干活。”
“滚去睡。”钱晨刚想躺下,想起自己叠得整齐的豆腐块,又起身坐起,对胖子说道:“听话啊胖,改天带你看好戏。”
“什么好戏?”胖子追问。
“困死了,先睡觉。”钱晨掉头躺下:“说出来就不是好戏了,总之你瞧好吧,不好看你揍我。”
有了钱晨这句话,胖子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铺位,躺下睡觉。
可是,胖子是个夜里欢,本来就睡不着。现在心里多了个疑问,他更没睡意。
胖子叫了几声钱晨,钱晨没应声,不一会,传来了钱晨的呼噜声。
胖子骂道:“没我胖,比我还能睡。”
一大早,钱晨还没睁眼,就听到宿舍里吵吵。
“我擦,那来的烟,着火了,快跑啊。”胖子翻身下床,不顾一切地冲向门口。
等他跑到门口,发觉不对,钱晨他们几个睡得跟猪一样踏实,别人不跑,他跑个毛线啊。
胖子回身,看到孔德辉正一脸奸笑地看着他。
“特么的,老孔,你搞什么飞机?”胖子说:“大清早的烧这么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