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希望去,带着郁闷归。钱晨在路上盘算,如何才能和杨家人尽快接上头。
现在是7月份,正中大学9月份开学,如果不能尽快搞定杨家,办集贸市场和购物超市,就失去了意义。
钱晨不缺赚钱的方法,他缺的是会下金蛋的母鸡。
看到钱晨一脸凝重,钱武问道:“没谈成吧。不如听我的,咱们给他来硬的。”
钱晨瞪了一眼,指着钱武的头说:“你硬,有人比你更硬。想要让别人爽,不能只靠硬,还要靠这里。”
“噢,我记住了。”钱武郑重点头。
不过,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坏笑:“你的意思是不是,对付男人,靠头,对付女人,要硬。”
钱武的男女硬爽逻辑有点怪,把钱晨气得差点背过气。多么高深的硬爽之道,从钱武口中说出来,听着却如此粗俗。
可是,让钱晨没想到的是,有更粗俗的话钱武还没来得及说呢。
“有一个头发很长、脸蛋很圆,皮肤很白的漂亮女人,一会功夫来找了你几次。”钱武挤着眼坏笑:“你真硬,她真爽,所以她才急着要见你吧。”
人总是会成熟长大,可钱武的成长速度太快了,好像眨眼功夫,就从一个淳朴直爽的山里娃,变成了一肚子坏水的**丝男,放佛一夜之间,从青涩的生瓜蛋长成了露着红壤的烂西瓜。
头发很长、皮肤很白,难倒是白雪。如果真是白雪,钱武这话说得也是实情。雷电交加的雨夜,钱晨的确很硬,硬得快要爆裂,白雪的确很爽,爽得死心塌地。
可钱武说的是脸蛋很圆,话说,白雪是瓜子脸,尖下巴。这点钱武不会分不清吧。
突然,钱晨想到一人。“笑起来是不是脸上有两个小酒窝?”钱晨问。
钱武皱眉,认真回忆,说道:“没见她笑,脸很圆很白很好看……哦,对了,她的大胸上戴了一块黑牌子,写的是好像是……土子。”
脸蛋很圆很白很好看,大胸上戴着黑牌子,不是安知秋是谁。大胸,钱武真……
钱晨脑子短路,心想土子,又是什么?
土在上压着子,外加左一刀,不是孝字吗?
钱武没文化不可怕,顶多闹个小笑话,可如果没头脑,冲动起来才可怕。
看着不再单纯憨厚,略带猥琐的钱武,钱晨心想,不能让钱武一直这么下去,得想办法打开他的心窗,让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可以去看看,也可以去主宰和改变,而不是沉醉于背街小巷中的庸脂俗粉中。
钱武在钱晨面前晃着手,笑着说:“晨哥,找你的美……人又来了。”
幸好钱武声音不大,如果让安知秋听到,以后大家还怎么愉快玩耍啊。
一个刚刚失去亲人的年轻老师,被人误会和刚高考完的学生有一腿,这口味太重,让人情何以堪。
钱晨恨不得一脚过去,将钱武踢回牛首山深处,让他老老实实地,重复着放羊娶媳妇生娃的故事。
“安……老师,你怎么来了?”钱晨快走两步,迎了上去。
安知秋上身穿着白色短袖,孝字牌别在大……右胸上方,下身穿着过膝黑裙,蕾丝花边若隐若现,黑色长发扎在身后,看起来端庄娟秀。
她朝钱晨款款而来,犹如修炼成人的狐仙,腾云下界,来了断千年前的一段恩情。
在钱晨眼里,安知秋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弱女子。即使与她产生过误会的暧昧,也不能影响他做一个前程似锦的好人。
安知秋用葱段玉手,拢了拢额前散发,柔声问道:“最近很忙吧,几天没去看我爸……我爸让我来看看你。”
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原来是如此的不值一提,钱晨顿觉轻松。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钱晨真担心安老师那天扛不下去,突然撒手西去,把安知秋给他留下。
如果真是那样,恐怕钱晨还得多一份牵挂,毕竟答应了安老师,要照顾安知秋这位圆脸美女。
好在两人年龄存在悬殊,要不然,钱晨真不敢担当此重任。因为,他和白雪的悲剧,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结果。
“安老师身体好多了吧。”钱晨问。
“恩……”安知秋摇头,情绪很低:“精神不太好,整个人……。”
说到此,安知秋说不下去,声音哽咽。
眼泪是女孩的必杀技。即使是两世为人的钱晨,也仅是这一招,就被安知秋斩于马下。
钱晨给钱武交代几句,跟着安知秋匆匆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钱武自言自语:“晨哥啊晨哥,硬了自己,爽了别人,还不敢承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对你有意思。”
说完,钱武看看天色不早,又忙碌起来。最近,钱武发现一个地方,可以让他硬起来,让浑身香的女人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