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再看见你。”
说完,白雪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向门口。
“咳咳……”钱晨的右手放在鼻子下方,低头着说:“形象……”
钱晨这么一提醒,白雪才意识到,衣不蔽体了。小背心比上次穿的小了一号,露出了肚脐。加上是稀薄面料,跟没穿差不多。
尤其是小裤衩,上次穿的是平角的,隐秘性很好。这次穿的,咳咳,三角镂空带花边的,而且前后各有一个调皮的米奇老鼠。
哎呀,不要活了。白雪赶忙捂脸,羞死了。
这时,又是一道闪电,紧跟一声响雷。
钱晨和白雪几乎同时动作,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白雪是真害怕,钱晨是真担心。
“乖,别怕,有我呢。”钱晨抚摸着白雪的头发和后背,有节奏地轻拍。
白雪十指相扣,交叉在钱晨的腰后:“晨,我爱你,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你了。”
钱晨仰头看天花板,心里叹息,嘴上却说:“我知道,我也是。”
明知道没有未来,还和她相拥相抱,这是耍流氓吗?
流氓就流氓吧。不能陪她走到人生终点,但能陪她度过人生初夜,暂且也称之为爱吧。
钱晨将白雪横抱入怀,低头看她,柔声细语:“咱们到床上去吧。”
“恩……”只见白雪微闭双眼,小嘴微翘,犹如干涸的幼苗,迫切雨露的滋润。
白雪都这样了,钱晨如果再不轻启朱唇,播撒雨露,别说白雪不乐意,恐怕连雷电都白费了。
这样的机会,多难得啊。
在床上,白雪犹如一尊洁白晶莹的羊脂玉,钱晨却如沉寂千年的王者,用心雕琢,仔细把玩这尊活生生的“玉器”。
玉器犹如灵蛇舞动,王者压抑霸者雄风,当两者冲破世俗的观念,打开彼此的心锁之后,一声惊雷伴着一声刺痛,殷红的梅花花瓣,片片散落,印在洁白的床单之上。
风停雨住,云卷雨收。外面空气清新,屋内浓情蜜意。只见两人相互缠绕,紧密不分。
钱晨轻抚白雪脸上的红晕,在她额头点缀一吻,问道:“还疼吗?”
一脸幸福笑,不说也知道。白雪回吻钱晨:“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因为你老爸。”钱晨说。
“只是其中之一。”白雪想了想,数着手指说:“第一呢,是因为当初你救了我,后来又帮我惩罚了禽兽;第二呢,是你打了张大嘴,因为张大嘴跟禽兽一样,都不是好东西;这第三嘛,才和我老爸有关系,你们的气质、眼神和微笑的样子都很像,最最主要的是,连爱好都一样……”
钱晨看着怀里的白雪,像是小白兔一样,活泼灵动,忍不住把她搂得更紧。
“你这么说,是不是说我像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
“才不是。”白雪解释道:“你外表俊朗,气质稳重,说话幽默,办事老练,标准的人帅有魅力。嘻嘻,最主要的是,我喜欢。”
说完,白雪钻进钱晨的怀里。
钱晨说了一句:“喜欢就好。”把她搂得更紧。
两人都是十七八岁的身体,精力异常旺盛,一边情话绵绵,一边上下其手。不一会,又紧密得分不开,距离成负数。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累了,两人相拥着入眠。
当阳光透过稀薄的窗帘洒满床上,钱晨睁开眼,有那么两秒钟,他以为自己又回去了。
他还清晰地记得,有那么几次应酬,酒喝多了,酒醒时躺在陌生女人的床上。
酒是好东西,因为它是联络感情、沟通交流的桥梁。酒也是坏东西,因为它使人酒后乱性。
看着怀里的白雪,恬然而宁静,钱晨轻轻起身,赤脚赤身站在窗前,看云卷云舒,看行人匆匆。
不知何时,白雪也醒了过来,她从后面抱着钱晨,下巴搁在钱晨的肩膀上,咬着钱晨的耳朵说:“你不要自责,我是自愿的。”
钱晨轻拍白雪的脸蛋,笑道:“我知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老爸说过,如果爱,就努力把它留在心里。”白雪说:“即使我们分开,再不相见,你也会在我心里留一辈子。因为你是我的第一次。”
“同样,不管你以后会遇到谁,会和谁相爱在一起,我也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会永远留在你心里。”
前世,钱晨在官场厮混多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家都搞啊女人,他也少不了偶尔放纵。
前世的第一个女人,钱晨记得在那个城市,但那个女人的脸,他真的记不清楚。
此时此刻,钱晨唯有把白雪抱得更紧,对她更好,更温柔。
干净整洁的床上,已经乱得不成样子。可是,丝毫不影响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只见两人缠绵舌战,你来我往,一派和谐春色在房间展现。
钱晨在这方面是老手,知道怎么照顾白雪。两人做得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