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了斜眼:“难不成你请我们出来吃饭就为了说这些?”
他小喝一口咖啡,摇头道:“我观察了你许久,觉得你很神奇,又与众不同。为什么看上去一副事事无忧的模样,内心却如此沉重,你不像是一个平凡人,为什么却过着与常人无异的人生?”
如果硬要说不平凡,那还真不平凡,我经历过千千亿人一辈子都体验不到的事,还拥有了能力,用着能力在暗中默默的保护着自己身边的人。
我挠挠后脑:“怎么说?有时候我很向往你们这些有钱人,有了钱至少不用为衣食住行担忧,最近我一个朋友说有钱人日子也不好过,她也很向往平凡,我们相互妒忌着对方的好,却忘了思考对方的苦处,这是我们最为尴尬的地方,最后我下定决心,不管是平凡还是富有,只要我的还是我就行,一切随缘吧。”
大叔深吸一口气;“你说的没错,不少人羡慕着对方的好,没有看到对方的苦,当初我白手起家想着一心往上爬,让自己变富有,起码能让以后成为中年人的自己过得实在,舒坦。”
“人到中年是烦恼最多的时期,上有老下有小,在外工作还要被人质疑以及辱骂,毕业后不努力往上爬,你不快人一步,别人就会抢占先机,你只能看着昔日的对手成为人生大赢家,妻儿美满,而你自己只能数着钱包里微薄的钞票,还在为买房积攒首期。”
“年轻时的我已经意识到这些,毕业之后选择和家里的几个兄弟姐妹一起打拼,久而久之,我们努力有所回报,这让我们拥有了金钱、地位、名誉,伴随着时间发展,我们成为许多年轻人追求的目标,同时也在与对手勾心斗角,稍不注意就会有人从背后捅我们一刀。”
“那次因为我的失误而损失一笔巨款,值得庆幸的是,那是我个人的资产,从那时起我便明白,平平凡凡度过一生才是我所最求的,只是为时已晚,在家族中我占领了次要的地位,退出只会带来更大的损失。”
他说完后,脸上显露出少许自嘲,这一说倒是让我反应过来,难不成他是——姬家的长辈?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真正正的道理,生意人懂的往往比普通人要多,不单单是道理,做过生意的人智商也会随之变高,这就是生意人和普通人的区别。
“所以,你是来跟我讨论平凡的吧?我只能说一切随缘,活成什么样就怎样”我有些不确定的说。
他喝下最后一口咖啡,闭上眼睛回味无穷:“说对了一半,我能从咖啡里品尝到与众不同,想来想去都不能明白,难不成你有什么独门秘方?”
那么另一半不还是咖啡?我嘴角抽搐着,望向柯茵,她早已是一脸的不满,于是我苦笑着说:“我的咖啡都是她教的,至于独门秘方嘛,这倒是没有,咖啡材料我都是用店里的。”
大叔看都不看她一眼,剑眉微皱:“恕我冒昧,你是否喷了香水?”
香水?指的是体香吗?我连连摆手:“没有,这种味道是体香,我与生俱来的。”
“是吗?”他眉毛锁得更紧,微微低头在想事情。
房间内陷入了沉默,柯茵也是一脸的幽怨,心里面似乎说‘凭什么你一个徒弟比我这个师傅还出色’,‘教了徒弟饿死师傅’这一类话。
不多时,两个服务员推着一小车的菜进入房间,摆上后微微鞠躬退出了房间。
大叔无所表示,仍在想着一些事,还不时用拳头锤几下脑袋,我眨眨眼道:“请问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我的叫唤让他猛的反应过来:“哦,都吃吧,不用客气。”
说完,他握起饭碗,有些木讷的夹着菜,显然是心不在焉,尽管如此我也没说什么,以免打扰了生意人的思考时间。
他草草的吃了几口,看我一眼后边起身:“你们慢着吃,我有事先走了,钱我付了。”说完,他拉门离去。
房间内剩下我们三人,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憋了疑惑,佳佳紧咬着嘴唇:“晓涵,他说的自杀指的该不会是你跳楼那次吧?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舔舔嘴唇说:“还有一次是被原先好姐妹的老公害的,当时他打了我一拳,那时候我碰到一些心事,用男装的身份去找她诉苦发泄去,发泄完之后想着报答一下,我亲了那个好姐妹一口,那个位置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男人亲女人,当时我也没注意她老公就站在门外,然后我就被拎起来吊打了一拳,他还扬言要砍死我,原先我的情绪就不稳定,跑过去想拿把到切腹算了,现在不还活得好好的。”
佳佳神色复杂,我摸摸她的脑袋:“安心啦,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知足了。”
在一旁的柯茵看不下去了,切了一声:“够了够了,你们两个百合就别秀恩爱啦,张晓涵!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要决斗了!”
“决斗?”我和佳佳一同回答。
“对!就是决斗!”她双手环胸,挑挑眉毛:“你个徒弟的风头是不是盖过我这个师傅啦?”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