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三人的低声细语,估计,便会发现这不同寻常的地方。
“绝对没错!这是兴华商会的货物。”
“夫人,你确定?”
“我在西林城,曾经见过这些首饰。这些首饰,只有兴华国的兴华商会才能拿得出来。”
“……”
“既然这里有这么多的兴华国首饰,这家店的掌柜就算不是兴华商会的人,他也一定与兴华商会有关系。”
“好,我会向大人禀报!”
敖宝珠走出首饰店,站在门口,看着人进人出的首饰店,心里面恨不得把它们都给拆了,里面的人也都杀了。
要不是兴华国,他们一家也不会流落夏国,失去富贵生活。敖宝珠的父亲。傲天行曾是西林城的城主。西林城战败,被兴华国占领的时候,傲天行带着一家人侥幸逃脱,辗转几次。才逃到了夏国蜀城。
为了生存,昔日的城主之女,不得不委身蜀城的知府做了妾室。
所以,敖宝珠仇恨一切与兴华国有关的人和物。
这次没出府,敖宝珠从另一个官员妻子身上。见到她的手链,疑似兴华国首饰。今天,敖宝珠特意出府求证。当见到商品里销售的果然是兴华国商品。敖宝珠在国仇家恨的刺激下,大怒不已。
不一会儿,敖宝珠就坐在首饰店对面的茶舍二楼,看着大队的夏国府衙捕快,冲入首饰店,抓捕祁连山与一众伙计。
“这是怎么回事?”祁连山心慌道。
“你的事儿犯了!”抓捕祁连山的府衙捕快说道。
“我犯了什么事啊!大人,我可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祁连山喊道。
“你是不是正经生意人,得知府大人说了算。”
不由分说。祁连山便被抓走了。
祁连山被抓走不久,赵维恩便得到了消息。
“你们尽快去调查,祁连山为什么会被抓。”赵维恩担心祁连山会说出什么对兴华商会不利的事情。毕竟,包括赵维恩在内的好几名兴华商会成员,祁连山都认识。赵维恩需要切确知道祁连山为什么会被抓,才能想办法解决。
蜀城府衙内堂,一名衙役进来,禀报道:“大人,犯人已押到府衙。”
知府欧阳德仁微微一笑,对着他的师爷道:“要不是二姨太。我也不知道蜀城内,竟有兴华国的奸细。”
“大人明察秋毫,奸细无可躲藏。”师爷道。
“我们上堂吧!”欧阳德仁从容道。
府衙大堂,祁连山与四名伙计。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升堂!”排在两旁的衙役,齐声喊道。
欧阳德仁从后堂走出来,坐到大堂之上。
“堂下何人!”欧阳德仁肃穆问道。
“大人,堂下乃本城商铺商贾祁连山。”捕头答道。
“他所犯何事?”欧阳德仁继续问道。
“为富不仁,欺瞒蜀城百姓,抬高货物价格。乃兴华国探子。”捕头说道。
“大人,我冤枉啊!”跪在地上的祁连山连忙喊道。
“咆哮公堂,掌嘴十下!”欧阳德仁道。
两名衙役走出来,一名衙役制住祁连山,另一名衙役拿着一块木板子,狠狠地朝祁连山的嘴巴,拍了十下。
没几下,祁连山的嘴巴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还没有让你说话,你就抢着答,该打。”欧阳德仁道。
“王捕头,犯人的罪行可曾确实查证过?”欧阳德仁笑了笑,继续道。
“大人,下官已然查实,人证物证俱全。”捕头答道。
“好!”欧阳德仁笑道:“祁连山,你可认罪?!”
“大人,我是冤枉的!”祁连山强撑着嘴上的痛楚,勉强说道。
欧阳德仁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你真是宁顽不灵……犯人所犯之事,罪证确凿,却不思悔改,本官判……”
在蜀城知府欧阳德仁不到十分钟的审理之下,祁连山奸细罪名成立,封铺,查抄家财。
赵维恩接到消息,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到夏国蜀城的知府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决定一个人的死活,似乎,夏国的律法,都是摆设。
“查清楚,蜀城知府为什么要针对祁连山吗?”
“我们打探不到蜀城知府为何针对祁连山的具体原因。”
“难道他们真的以为祁连山是兴华国的奸细?”
……
赵维恩特意吩咐兴华商会的暗线去调查蜀城知府衙门,为何针对祁连山。可是,知府衙门的审理是半公开性质,普通平民无法入内观看案件审理。因而,赵维恩一无所获。
“大人,如今来自我们兴华国的商贾,个个都人心惶惶。”
“无论如何,吩咐下去,我们兴华商会的人绝对不能乱,让他们等候。如果察觉不对的话,可以先一步离开蜀城。”
赵维恩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祁连山的事情,交给情报局的秦成军,让他传回国内。